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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就有家。”
这话,戴纳理所当然的石头一次听到,也是头一次听到楚衣主动说这种贴心的情话。看着那两片嘴角微翘的嘴唇,忍不住俯下身去一吻。
两个人闹了一会,戴纳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楚袂他不会说戈蓝国的话,你是跟谁学的啊?当初你骗我有个表哥,现在还是那个表哥教你的?”
他是打趣的说道,但是楚衣的脸色却在瞬间变了。他已经问了,他们也都坦诚相待了,难道这个时候还要继续隐瞒吗?可是怎么说,告诉他自己是来自异世界,那里全球通行的语言就和他们的戈蓝语一样,自己是个鸠占鹊巢的死灵魂?
没法说,说了也不见得会相信,可是要自己编一个谎言出来太难了。人们可是很少外游的,基本上北方的人都不懂南方的话,那么远隔了千山万水,他又怎么会这么流利的说一口异国语言?
楚衣抬头看看戴纳,他正静静地等着自己,眸子里都是信任,他这口怎么也开不了。憋了半天,最后说:“这个说来话长了,我现在还没想好怎么说,等合适的时候我会都告诉你的。”
他说的这么凝重这么认真,戴纳也微微皱了眉头,柔声说:“没关系,不说也没关系。”
我会告诉你的,总有一天,哪怕是临死的前一秒,我也会让你知道!
马车哒哒哒的踩着石板进入一条小街,在一个高大的门洞前停下,戴纳扶着楚衣跳下来,他抬头看到拱顶上金字镶嵌着:Marquis(侯爵)
仆人排成两列,在门口恭迎他们的主人。
戴纳把主要的几个人指给楚衣认识了,然后带着他到楼上的卧室去。一路上楚衣看着豪奢的装饰,进了卧室以为会布置的更加奢侈享受,推开门里面去只有一张大床,上面铺着天鹅绒的床单,阳光打在上面,显出一层一层的光圈,非常美丽。而其余的地方,就是那样空着。
他不解的看戴纳一眼,戴纳回答说:“这是睡觉的地方啊。”言下之意就是,有个舒服的床就够了,要那么多装饰做什么。
想想也是,楚衣没再纠结,把自己扔到床上去,蹭了蹭,舒服的叹息几声。戴纳拉着他的手拖他起来:“先去洗澡吧,然后好好睡一觉,醒了在吃饭。”
楚衣顺从的跟着起来,不过他洗完澡之后就一直睡着,直到第二天太阳光照进来。睁开眼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以后坚决不要和戴纳一起洗澡。昨晚倒是尽兴了,他到最后可是腿都软了。
第二天戴纳去面见了国王,而楚袂由于呆不惯里奇的王子宫殿,便跑来找楚衣,并且决定在回家之前就住这里了。因为,只有这里才有一个说话听得懂的人啊。
也确实,里奇带着楚袂回去太容易招惹是非了,虽然不方便,但利大于弊,他也默许了。从此,侯爵府上就隔离出来一个小院,里面住着的便是楚袂。这当然是后话了。
他们本来是打算事情一汇报,就动身去中土,但是准备行李的这一天,突然来了一个信使,那人满脸忧色。
戴纳一边听着眉头就越皱越紧了,他的堂兄生病了,从发现到恶化只有短短的五日,其症状和他的父亲当时患病一模一样。医生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他们的家族病症。
计划只能搁浅了,戴纳和楚衣一起去郊外的山庄。路上,他讲了一个故事,便是他的大伯父。
一直以来,摩奥家族都会有人年纪轻轻就患怪病死去,但都是死的旁支的人,所以也没怎么引起重视,但是到了戴纳的父辈这一代,第一个死去的人却是嫡长子。
传说只要每一代人死去一个,其余的人就保住了性命,而事实也验证了这话。所以当大伯父患病辞世之后,大多数人是松了一口气的,只有主家的几位叔伯,在一起坐了整整一夜,他们担心的就是这病总有一天会蔓延到全族,而现在,已经是这样了。
乐观的人认为这只是一个偶然现象,老大的身体本来就要弱一些,他会患上这个病也很有可能。但更多的人在担心,他们的下一代,那个倒霉的孩子会不会就是自己的骨肉。
大伯父死的时候只有39岁,而玛德,戴纳这个堂兄,才刚刚过了35岁生日。这才是最让人惶恐的,因为下一代的孩子,可能会在30岁的时候就死掉。
玛德的身体迅速的衰败下去,他们到的第二天,他已经说不出连贯的一句话了。戴纳和他不算特别亲近,但是看着这样的生离死别也很是伤感,每天都不展颜。
三天后,他们刚刚睡熟了,主卧里传来各种急呼声,戴纳一个激灵翻身起来,披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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