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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而去。
他们刚走,从寺庙里刚才那两个士兵窥伺的屋子里,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原来在那里;,一字排开住了十多个红军伤病员。
格达走来问红军伤病员甲:“今天上午走动后,你的腿没受影响吧?”
伤员甲:“没事!多险啊,差点没被卢品之辨认出来。这还应当感谢活佛你们出了这个好主意。”
“可别这么说,关上寺庙大门我们就是一家人。保护好你们的安全,这可是朱总司令交给我们的神圣责任啊!”
伤员乙说:“可你们冒了多大的风险啊!”
格达淡淡地一笑道:“风险当然有,但是做什么事不冒风险?吃糌粑担心沙子嗑着牙齿,骑马上路担心马失前蹄摔断腿,那就什么事情都办不成。关键看这个风险冒得值不值。自从把你们一批一批地接进寺庙那天起,全寺僧众都表示,为了你们的安全,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再所不惜!不过话又说回来,当时我也确实为你捏了一把汗。”
伤员甲说:“是啊,当时我的心里也有一些慌乱,但一想到就是让他们把我们所有的伤病员都查出来了。我们不是已经作好迎战准备了么?”
“那是万不得已的办法!”
伤员吁了一口气说:“总算闯过了这一关!”
“不!我们还不能麻痹大意,敌人既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格达提醒伤病员。
正说着,住持匆匆走来,把格达叫到一旁。
住持告诉他说:“我寺有五个扎巴去夺多村念经,被国军打成重伤,刚刚送回来。”
格达一听急了:“看看去!”
住持边走边说:“他们一听说是白利寺的喇嘛,就大打出手,并且骂我寺是……”
“什么?”
住持顿了一下,说:“###窝子,骂仁波切您是###头子,扬言要对仁波切您下毒手,还要抢光烧光寺庙……”
“这完全是卢品之、周显庭的腔调!这群恶魔!”
他们说着,走进一个大房间。被打成重伤的扎巴躺在床上,其中一个已气息奄奄。看见格达走来,他艰难地翕动嘴唇想说什么,并挣扎着要坐起来。格达扶他重新躺好。
格达关切地安慰道:“好好躺着,回头让他们给你送药来,伤很快就会好的。”
受伤的扎巴想说什么,但说不出来。
另一个伤势较重的扎巴拉着格达的手说:“仁波切啊,你还是暂时避一避吧!他们……”
格达比了个砍头的姿势:“要这样,是吧!”
扎巴吞吞吐吐地:“他们放出话来,悬赏一千块银元要买……仁波切的……人头。”
格达坦然地笑了笑说:“他们真看重我,其实,我的头值不了那么多……”
在一旁的一个侍卫对那个受伤的扎巴说:“啊啧!这家伙真狠,难道你们没长得有手吗?”
扎巴:“他们有枪。”
侍卫说:“怕什么?枪一响最多穿一个窟窿,受这样的窝囊气!”
侍卫陪同格达走回拉章的起坐间。刚一坐下,一个年轻扎巴就给他斟上酥油茶。然后,他把放在藏火盆沿上的一封信双手捧给格达。
格达感觉到这信有些沉甸甸的,疑惑地打开信。信里除了一柄小藏刀,什么都没有,他被激怒了,把小藏刀往桌上一掷:“卑鄙!”
夜晚,没有了幽深的蓝天,没有了闪亮的星星,只有秋虫的鸣叫。大地一片昏暗。
格达同住持俩人默默地站在大殿平顶房上。凝望着风云变幻的夜空,思绪万千,桩桩往事不断在他眼前浮现
朱德真诚地对格达说:“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
朱德在另一场合对他说:“只有共产党领导全国人民推翻了压在他们头上的三座大山,建立了新中国,生产才能发展,国家才能富强,人民才能 安居乐业,宗教也才能有良好的生存环境和坚实的经济基础。”……
在欢送红军北上时,朱德说:“我们至多十年或十五年就会回来。”……
“仁波切啊!”正在这时,住持打断了他的回忆说:“你也该为自己想一想啊!”
格达推心置腹地说:“住持啊!人,不能光为自己而活着,你说对吗?朱总司令说过,红军为了国家的富强,人民的安乐,辗转千山万水,抛头颅,洒热血,勇往直前,永不言退。我作为一个活佛,为了国家的富强,众生的幸福,做了一点自己应该做的事,纵使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应该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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