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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来给他。却被一只手抓住了。他,醒了,醒目朗眉,很是耀眼。
“是你救了我?谢谢!”声音似有些沙哑但不失醇厚。说着就翻身下床,一阵剧痛迫使他弯下了腰。乡音无奈,只好再把他扶上了床。
乡音毫不客气地对他一顿训斥,要知道她好不容易才把那些数不清的伤口给包扎好,这一下估计又挣开了。很是气恼。
躺在病床上的那人竟然抿嘴笑了,觉得这个小姑娘很有意思。乡音给他端来一碗水,喂他喝,他就这么边喝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乡音。乡音有些尴尬,假装咳嗽了两声。拿起碗走了。
那个人闭上了眼睛,笑容却挂在了嘴上。一个时辰后,他挣扎着起来。“我不能躺在这里了,我要回去了。”
乡音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怪人:“你不要命了?”
“躺在这里才是真正要我的命呢。”乡音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好打开门让他走。
他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从腰间摘下手枪,递给了乡音。把乡音吓的倒退了两步,说道:“我救了你的命,你不是想要了我的命吧?
”
那怪人立刻明白他的举动吓坏了小姑娘,嘴角一咧,露出整齐洁白的牙。
“我没有钱,这个放你这儿抵药费。”
乡音慌忙摆手推辞:“不用不用,免费,你赶紧拿走。”
“我还会回来拿的,你先替我保管着。”说着就抛了过来,吓的乡音赶紧捧着,跟捧着个炸弹差不多。
那人笑笑抽身就走了,关门之即还没忘抛来一句:“等着我,我会来找你的。”
乡音捧着那大盒子枪,一屁股就坐地上了。
第二天她父亲就回来了,乡音早早就赶回家睡觉去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一个字都没敢告诉她父亲,要是她父亲知道了,一准关门闭户,携带家小跑路不可。
乡音不想惹那么大麻烦。一夜未眠,实在是疲惫不堪,一直睡到日头西下,醒来又想起那大盒子枪来。拿手里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这个把上还有字:
端木逸夫
难道那个怪人叫端木逸夫。好奇怪的名字。真是怪人用怪名。乡音还拿手绢把枪擦了擦。放在了枕头底下。
这个怪人就是端木逸夫,他那日带着一小队人马冲出包围找援兵,结果两边夹击,负了重伤,眼见不支,副官从后面一把把他推落下马,纵身上了他的马,引开追兵扬长而起。端木拼了最后一点力气爬到了药铺。就这样昏了过去。
小半个月过去了,乡音渐渐把这件事情也淡忘了。每天照旧去药铺当班。她虽是女子,也不想让进出的人觉得扎眼,每天去药铺都跟伙计穿一样的衣服。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了,也没把她当成大小姐。
这一天吃了早饭,乡音就快步出了家门,赶着去药铺,刚走到街口,就看远处来了一伙人,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
当时那个地段还是国民党把手着,这样的人很多,她也不奇怪。可再近点一看,只见乡音“啊”的惊叫了一声,撒腿就跑,一口气冲回了家门,然后叫管家“关门,关门”管家一时弄不清楚这大小姐怎么了,还以为土匪杀进家门来了,立马把门给杠死。
乡音直冲进自己的卧房,伸手从枕头底下抽出那只带字的枪来。紧跟身后而来的管家吓了一个趔趄。连声说道:“大大大……小姐,你哪来的这个玩艺,快,快,快给我扔了。”
管家的话还没落地,大门已经被拍的山响。屋子里的人同时惊呼起来。谁也不知道门口来了什么人。
巨大的敲门声惊醒了余大掌柜的,他今天本不打算去药铺,因此起的就晚些。当他惊慌失措地到了大门口一看,管家下人一个都不在,只好自己开门。
打开门的一瞬间,两排荷枪实弹的人冲了进来。幸亏扶着门,否则余大掌柜的非倒下不可。这年头谁不怕当兵的?
最后迈过门槛的是一双锃亮的高统军靴。一个星眉朗目的军官走了进来。
“请问这是余记药铺掌柜的府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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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来的军官客气地问道。
余大掌柜的听了此人的口气不像是来找碴的,赶紧接口:
“是,是,是,正是陋室。”
“请问府上是否有一位小姐?能否一见?”
找乡音的?余大掌柜的顿时傻了。这哪对哪儿啊,乡音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来者仿佛看穿了余大老板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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