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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
“太后!”凌落不由大惊失色,心中的情绪不知道如何整理。尽管他早听左庶长说过许多次,陈太后是最忠心于先王,忠心为郑国考虑的太后。虽是女流之辈,然而见识不凡,更能事事以郑国基业大局考虑。
然而直至此刻,凌落才知道陈太后的心胸,以及对先王的情意忠心何等可敬。
为了郑国基业,她甚至能够割舍一个母亲对亲子的情感。陈太后只要郑国基业姓郑,当这点无法实现时,也宁愿选择忠于先王的旨意,让郑国由先王指定的凌家继承。宁可如此,也不因为一己之私交给不能治理郑国基业的亲子霸占。
凌落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如何表达内心震撼的心情。才知道为何有那许多荒唐密事,先王仍旧能够对陈太后信任宠爱。此刻可见,先王识人之能,却非寻常可比。
“臣以为太后不必为此过于忧虑,郑王英明。尽管日后可能对北君始终信任不改,然而太后既愿饶北君一命让他久居宫中,将来果真有此一日时,郑王也必然不致为个人情义而犹自寄望于北君能够改变心意。君王之责,郑王绝不会忘记。再者臣以为北君此人,并非无情无义之辈,郑王如何待他,北君心知肚明,绝非不为此感动。他日如果北君失败,臣以为他绝不会怨天尤人,更不会因为失败对任何人心怀怨恨不满,甚至会由衷开解劝导郑王。”
陈太后听了,稍见欢喜道:“信侯以为北君有这等心胸气度?”
“臣对此坚信不疑北君是郑国必除之祸患大敌,然而北君也是臣此生最为钦佩敬重之人。”
四百
陈太后明显显得欢喜了许多,连连点头道:“有信侯这话,哀家就宽心了。倘若如此,哀家为一己之私要求信侯保全北君性命,倒也未必算是错。”
凌落见状,深切感受到陈太后心中的矛盾与痛苦,也由此更深切的感受到陈太后为郑国之心的伟大。
不禁罕见的放出豪言壮语道:“太后放心,北君之志在神魂意志的实现,臣必让神魂国灭亡不存。既为郑国大业破除障碍,又摧毁北君的野心希望。那时候,纵然北君武功犹在,也不会再做危害郑国之事了。”
陈太后欢喜的连连点头道:“哀家相信信侯的忠心,更相信信侯的能力。”说罢,陈太后又自顾轻叹着道:“只是哀家更希望北君不会犹自想着神魂国,倘若他能够一心在郑国安身,那当多好……”
凌落不愿出言粉碎陈太后的希冀,但他心中知道,这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事情。
静了一会,凌落才记起越绯的事情,忙道:“启禀太后,越王后的病情稍有进展,此次出使楚国的高手原本就不足,每一个人选都必须是智勇双全,更兼有报国忠国之心之人,还得受的劳苦,能够独自生存,能够适应诸般险恶环境。因此臣以为,越王后是合适人选,如今越王后病情恢复许多,也希望为国为民尽些力量。因此,臣恳请太后恩准!”
“喔?”陈太后面现讶色,不疾不徐的自顾喝着茶水,半响,才问道:“越王后果真懂得为国为民做些事情了?绝不是为了离开冷宫寻机报复摄政王?”
凌落忙道:“太后放心,越王后生于忠良之家,自幼就知道忠君报国的大事。日前患病也是因为情意之深而打击过重之故,因此言语行止上失了常态。如今失心疯病已然痊愈,自然不会再不懂应行、该行之事。越王后更已答应了臣,明日将随臣同往东宫,就过往失态言行向摄政王致歉,以求缓和关系,从此能够友好相处。”
陈太后颇觉难以置信的反问道:“哦?越王后愿到东宫去见摄政王?”
“臣——岂敢在太后面前妄言?”
陈太后听了,微微沉吟,终于点头道:“既然越王后的病已经痊愈,那就不必再居住冷宫之中了。哀家就许她离开冷宫。”
“臣代越王后感谢太后隆恩,稍后臣便去请越王后出宫,再来向太后请安。”
“今日天色已晚,请安就不必了。明日一早再叫她来吧。”
凌落忙点头称是,作礼退了下去。
当即不敢耽误的径直去了冷宫,告诉越绯陈太后已经准许她离开的事情。
冷宫的侍女见越绯收拾了东西要走,连忙一脸殷勤的过去帮忙,越绯见之心中气恼,不自禁的咬牙切齿。本想斥责那见风使舵的侍女小人嘴脸,但想到她长年累月的在这种地方独自做事,待过冷宫的她也知道其中的孤独无聊,会有这番性情也不奇怪。
又知道她是太后的人,不想节外生枝,当即只是不理会,也不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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