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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那郑总管为人实在太过贪得无厌毫无情义可言。
无论过去给了多少财物,一次不给,即使明知你要触霉头也绝不会提醒只言片语。
满朝文武中能如郑凛然这般常见郑王又每次都送的起像样财物的人能有多少?那些从不送财物或送少的,早晚还会被郑总管在郑王面前借题发挥的说坏话。因此郑总管十分遭人痛恨,只是郑王对他信任,又没有真正干涉过政事,还有太后也为其撑腰,朝中文武拿他毫无办法。
都只求不要开罪他,以免惹祸上身。
即使是郑凛然也不敢开罪,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还没到御书房,迎面突然看见王后越绯过来。郑总管见到越绯,连忙跪拜大礼。越绯却对他视若不见,心中十分憎恶郑总管为人。
郑凛然看在眼里,暗自摇头。她早曾提醒过越绯,郑总管这类人不能得罪,哪怕敷衍也都必须。奈何越绯根本不是适合在宫廷中生存的人,也根本不屑于应付郑总管这类小人。
这些日子郑王与越绯正在冷战,若不是郑王实在对越绯太过喜欢,以越绯的作为只怕早就在后宫中被冷落的无人在乎了。
“宗主可是要去见大王?”
“正是,王后有何吩咐?”
越绯也不理会郑总管还跪着,自管道:“父亲他想请战伐陈,可是宗主也该知道。我父亲他虽是良将,但不是传世名将。与那北君一同伐陈,结果如何实在难料。那北君城府极深,足智多谋,更可怕是心狠手辣。如果不是信侯统兵,其它人势必会落得被北君算计,损兵折将却得不到多少陈国土地的结果。”
郑凛然对此不予置评,却认为越绯的忧虑十分必要。越绯之父固然是良将,但的确不可能是北君这种人物的对手,郑国朝堂中不乏有人能够应付北君的智谋,但那些人又没有统领大军的能力。
除左庶长和信侯既能统帅大军,又有足够智谋应付北君之外,实在再也找不到其它人选。以北君之狠辣,绝不过放过借陈国兵马消耗郑军的机会,甚至于突然翻脸设计让郑国大军回不了郑国也绝不奇怪。
“王后是想……?”
“旁人也无从托付,只能寄望于宗主帮忙劝大王不要答应我父亲的请求,并且帮忙劝阻郑王,要确保伐陈成功,势必要请左庶长或信侯统领大军……”
郑凛然听的暗自摇头。可以想像郑总管把这番话说给郑王知道后,郑王内心是何等滋味。越绯始终想帮助凌家,但旁人帮还罢,独独是她,越是为凌家说好话,郑王就越会反感排斥凌家。
郑王心中有根刺,每当越绯为凌家说话时,那根刺就会扎的更深。
偏偏别人劝阻的话越绯总听不进去,在郑凛然看来,越绯实属关心则乱。身在宫中心在凌家。
更曾有传闻,说新婚之夜郑王被越绯闹的震怒,没多久就离开东宫。郑凛然更从郑总管口中得知,郑王和王后越绯其实至今没有真正圆房。
“此事本宗也无法担保,只能答应王后,必然会设法劝阻大王用越将军伐陈。”
越绯听她答应,十分欢喜的道谢径自走了。
郑总管跪伏地上,高声道了句:“恭送王后娘娘——”
直到越绯走远了,郑总管才敢起来。
神情看起来有些不快,但看着郑凛然时却又露出笑容,显然不愿被她看破。
“劝宗主还是不要替王后娘娘说话的好,郑王跟王后娘娘近日关系僵硬的很呐……”
郑凛然故作为难状道:“只是王后娘娘这么交代了,我也不敢不说。但最多也只能提提越将军伐陈的事情,至于凌家的事情,那是万万不敢忽略郑总管提醒的好意,绝不敢提一个字的。”
郑总管知道郑凛然还是要帮王后说话,心里不甚高兴。但郑凛然话说的圆滑好听,让他也无法可怪。不敢得罪王后本是情理之中,也算不得是不给他面子。
这么一段路就走的郑凛然身心疲惫,烦躁不已。
她只觉得处处不自在,当年郑王没有继位前,她面对先王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别说是区区一个太监总管,那时她这个飞仙宗宗主哪里会要小心谨慎的琢磨个内侍的心思,即使面对先王,也只要注意必须的礼法而已,有什么说什么,没有多少顾忌。
纵使先王有事交付,也不会以命令的姿态,总是委婉的表达意思。如果郑凛然实在觉得难以办时,稍稍表示,先王就会改而让别人想办法。
而如今,郑凛然大气也不敢出的垂首静立在御书房左侧,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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