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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意思。
所有的人看见云清扬这样都伸长了脖子,更有几个自认为资历老的考官,高高的昂起了头,眼角又不住的瞄向了上首的那个位置。
然而众人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见苏言就急急忙忙的对着云清扬劝道,“云大人,您是副主考,如今主考佟大人已经被这个贼子杀害了,这里自然是由您来主持。”
此话一出,那些有异心的人脸色纷纷难看下来,闭口垂下头就算是想要再说些什么也不能了,而他们看着苏言的眼色也早就已经变了。
孙锦绣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场好戏,唇角微扬,这苏言到底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恐怕要不是他有一个做官的老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如今云清扬显然是拿着他当挡箭牌,这下就算她一个字也不说,恐怕苏言也会被那些早已经分门别派的官员给折腾死了。
毕竟如今苏少卿不再了,苏家可没有一个能够依仗的靠山,相比不管是闻家还是云家都不会再帮他们分毫了。有句话说的好,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只是……
孙锦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而抬头望向云清扬高坐着的地方,发现云清扬也正在看着自己,两双眸子正好相对。她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抹残忍的笑意。
心猛然间咯噔一下。
他这是在帮着自己报仇!虽然云家和苏家的只见的关系不会如以往那一般了,可是毕竟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云清扬并不用做得这么绝要将苏家和科举唯一的链接也给切断了。
“既然苏大人这样说了本官也不好太过推辞,不过是这里最德高望重的人自然是宋大人,若是闫大人不嫌弃,还请闫大人同本官一同听审。”
孙锦绣还在出神之时,云清扬已经唱起了红脸,大度的将权利分出一半来稳定考院之中这些老家伙的们的心思。这样一来,受到排挤的想必也就只有苏言一个人了。
“既然云大人这样吩咐了,那本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闫大人是考院之中为数不多的清廉之人,平日里正直无私又德高望重,更加是朝中下派过来的,因而也没有人再敢反对什么了。
直到这时,所有的人才重新将关注点回到了孙锦绣和孙景胜的身上。自然,等到权利重新划分之后当然需要拿一个人来开刀立威才行,而孙景胜正是他们开刀立威的首选。
孙锦绣一想到这里,削瘦的身子不由得一颤。看来虽然云清扬愿意替自己报仇,可是对着景胜这件事情却是丝毫不让!
“孙景胜,本官问你,考试期间为什么你忽然会出现在绝不能让考生进入的考官书房?而且主考官佟大人还满身是血的倒在你身旁,你的鞋子上手上都沾着他的血?”闫大人首先开口,苍老而浑厚的声音并不高,却萦绕在这个大厅之中,给人一种压迫的气势。
孙锦绣已经看到孙景胜的额上已经沁出了汗珠,却仍旧死死地咬着牙,抬头望着闫大人。
“回大人的话,学生之所以会出现在佟大人的书房是佟大人派人叫学生过去的。至于为什么佟大人会死在书房之中,学生也不知道。当时学生看见佟大人坐在椅子上,长久不理会学生学生便上前去想将他推醒,却不想他倒在了地上,胸口还插了一把刀子。”
望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孙景胜知道若是这个时候他胆怯了连累的不仅仅只是自己一个人,还有他的阿姐,甚至是整个姚家,而对于孙景胜的表现异于平常的平静,在座所有的人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就连孙锦绣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在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之后竟然能够不卑不亢的清楚讲完事情的经过。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们就会相信你了吗?你骗三岁小孩吶!这里所有的人都看到你满身是血的出现在佟大人的书房之中,想必是你偷答案不成反被抓了才会让对着佟大人痛下杀手!”苏言对着孙家姐弟是恨之入骨,自然变着法子的想要抹黑他们两人。
若是不是孙锦绣他的父亲就不会死的那么惨,还要背上一个火烧民宅的罪名,让他在官场之中都抬不起头来,若不是孙锦绣,他的父亲此时必然还活着,那么过不了几年他的官位就能升迁,他也能够飞黄腾达, 不用一辈子都我在这个小地方!
孙锦绣,今日我必然也要让你尝尝逝去弟弟的痛苦,失去靠山的可怜!
“孙景胜,你可有什么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证据吗?若是你一面之词,恐怕所有人都不能相信!”闫大人叹了口气,望着孙景胜眼中带着一丝期望。
这个考生他看过他的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