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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张美丽,使得好友对她发了好大一通火。
没有不吵架的夫妻,张美丽在家为了孔明对余小圆的态度跟他生气,说自己原来跟余小圆关系那么好,就是因为他才让好朋友和自己疏离了,那可是好多年的友情诶!
孔明说:“我没有朋友啊。”
这话让张美丽炸掉了:“难道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就好了?这是不可能的吧!”
“不是很好吗?”他低下头,满不在乎。
知道他那孤独的人生观扭不过来,张美丽决定跟他冷战,但是男人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对她的冷淡视而不见,一如既往地缠着她,没多久就让她败下阵来。
年后回国休假的段龙阳去张美丽的新家玩,听了这事笑得直抽,把张美丽拉过去掩着嘴偷偷说:“我也有点怕的,你不知道在学校的时候我多不受他待见。”
这时候段家不成器的老幺已经出落成个大美女,标准的瓜子脸只有巴掌大,利落的短发撩到耳后,露出金色的大耳环。
张美丽不满地瞟了正把菜摆上桌的孔明一眼,伸手敲了一下段龙阳的耳环:“你不是超级怕疼,还去打耳洞?”
“这个不痛的!”美女瞪眼争辩,然后捧心陶醉状,“知道吗?打耳洞的女人就可以和相爱的人一生相守,而且如果有下辈子的话,也还是他的女人。你不觉得很浪漫吗?”
“切,无稽之谈,”张美丽叉着手冷笑。
段龙阳反驳:“这只是一种信仰,你真不感性!”
张美丽对耳洞的传说不屑一顾,她没有和什么相爱的人共渡一生的美好愿望,两个人在一起坚持一辈子已经是奇迹了,还要延续到下辈子?这不是互相折磨吗?
当晚孔明轻吻她的耳垂,要她去打个耳洞的时候,张美丽一把把他推翻下身去,盖被睡觉。
她低估了他的倔强。在家里,对绝大部分事情孔明是很柔软,但是在某些事上又有着惊人的固执。说他他不吱声,一转脸他继续我行我素,就是这样让人最拿他没办法。
有天晚上她睡得正熟,突然觉得耳朵很痒,一睁眼看见孔明跪坐在她边上,手上的镊子夹着酒精棉。
“你在干吗?”她眼看孔明默不做声把东西收起来,眼眸一闪摸了摸耳垂,不出意料地摸到两个硬硬的金属制品!
一骨碌坐起来,女人气红了脸:“我记得我拒绝过打耳洞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看啊,”他无辜地眨眨眼,拿出一个宝蓝色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简单的钻石耳钉,“喜欢吗?”
女人的天性在作祟,压抑下说“好漂亮”的冲动,她还是很不高兴:“你就这么不声不响的,万一很痛怎么办?”
知道美丽服软了,他露出一丝浅笑:“不会的,我试过了。”
“你试……”她急忙凑近看他两只耳朵,果然在其中一只上看到小小的洞印,不禁责怪道,“阳阳不是说不痛的嘛,你干吗不信还要亲自试试!?”
“一点都不疼的,”他就只是笑。
第一个发现张美丽打了耳洞的人是白澜锦。这天下班之前他打电话给张美丽,约她一起吃晚饭,正好孔明晚上有事不来接她,她就同意了。
认识白澜锦几年,他前前后后换了好几个女朋友,都没升级成沫沫妈。张美丽看他一点都不着急,想想也是,像他这样刚过而立之年有魅力的成熟男性,再玩几年都有大把的美女可挑。
“工作了就是不一样,和我第一次见的那个女大学生大变样了,”他交叉着双手,眼睛盯着她笑道。
她的脸被豆腐火锅蒸得微微泛红,作出受宠若惊状:“能入你法眼,多谢。”
“很别致的耳钉,什么时候打得耳洞?”男人的手越过桌子要拨开那碍事的头发。
张美丽一向不太喜欢异性的接触,朋友也不行,于是往后一缩躲开他修长的手指,笑了一笑:“我自己来就好。”
“听沫沫说年前你搬进新家了?那处楼盘是不错,一个人住会不会太大了?”白澜锦想起一事,不经意地提起。
“我不是一个人住,”她忙着往小碟子里拌酱油,“还有我老公呢。”
白澜锦拿筷子的手抬起来就放不下去了,半天才出声:“你结婚了?没听你说么。”
“没有人问我啊,”她从碟子边缘抬起眼皮,筷子点点火锅,“别愣着,快点吃豆腐得化了。”
起初白澜锦有点怀疑张美丽是不是耍他,他连她有男朋友都不知道,而且也没见她手上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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