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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太监就是心理扭曲。
那安大不知怎么的被绯雪衣给搞醒了,身上衣服被扒个精光不说,浑身是血,身下欲望已经被割掉,正插在安大自己的嘴里,那玩意鲜血淋漓又丑陋无比,不堪入目。身后则插着一根孩童手臂粗的玉势,这些还不是全部,最重要的还有五名太监在他身上亵玩,他嘴里发不出声音,只有狂摇脑袋,一点一点咬烂自己的欲望。
按理说,阉割时的剧烈疼痛应该令他当场便昏过去,却不知何故,他竟没有半点昏去的迹象,只眼神涣散没了焦点。
真正的太监不能人事,心里普遍又扭曲的迹象,平日里没事就琢磨着让人生不如死的残酷法子,如今折腾这安大,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与这一幕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懒洋洋半躺在窗边软榻上,优雅嗑着瓜子的某人,一袭红衣,衬着散落一榻的青丝,就像是盛开在地狱深处的曼珠沙华,妖娆且阴暗血腥。
砰……
鬼杀心里直犯恶心,毫不犹豫地将门拉上,正欲转身回房,某人的魔音便幽幽传来了。
“阿瑾。”
君莫瑾认命地推开门,施施然的走过去,半垂着眼帘道:“主子,我回来了。”
绯雪衣懒洋洋从榻上起身,就着身旁伺候的太监手里的香茗,浅饮了一口:“将人敲晕带下去吧,呃……还有他嘴里的拔/出来,扔到城外林子里喂野狗。”睡了整日,绯雪衣精神俨然恢复,眼下的乌青也不见了。
“是。”一群人手脚麻利的收拾好现场,恭敬的退了下去。
等屋内只剩下绯雪衣与君莫瑾,绯雪衣搂过鬼杀,在他颈间蹭了蹭,柔声道:“去那了?怎么脸色如此苍白。”
闻着这满屋血腥味,再混合两人身上的似雪如莲的清香,君莫瑾还没来得及回话,就一把推开绯雪衣,吐了出来。
绯雪衣大惊失色,轻拍着他的背,直问道:“阿瑾,你好点没?”
好半响,鬼杀抬起头,或许因吐得太厉害,漆黑的眼里氤氲水雾一片,他朝绯雪衣挥了挥手:“我没事,就是想喝点水……”
音尚未落下,绯雪衣身形一晃,人已不在屋内,再回来臂弯上挂着一件大红裘衣,另只手里端着一杯热乎乎的茶,他轻轻吹了几口后,才递至鬼杀嘴边。
“先漱漱口。”
几小口热茶下去,鬼杀感觉舒服很多,便自己接过茶杯捧在手心,暖和的触感传来,暖了手亦暖了心。
绯雪衣长眉紧蹙,为他披上斗篷,两根金色绸带在如玉的指间灵活绕了个圈,打出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再牵起他的一只手,一起朝屋外走去。
“还有那不舒服吗?”
鬼杀淡淡答道:“已经没事了,谢主子关心。”
“现在又无外人在,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绯雪衣不满地捏了他一下,试探道:“阿瑾,你是不是有了?”
鬼杀下意识反问:“什么有了?”
绯雪衣顿足,身形微侧,抬手轻轻放在他腹部上,直直看向他的眼睛:“这里是不是有了我们的儿子,不然你为什么会吐。”
迎上那灼热期待的目光,鬼杀心神一颤,转瞬偏过头看向别处,苦涩道:“主子,我在六年前就是已经死了,死人是怀不上的。”
绯雪衣脸色霎时一沉,斥道:“胡说八道!死人不会有体温,不会有情感,不需要吃饭,不会有思想,而你呢。”
鬼杀黯然的道:“可是我的心不会跳。”六年前,他催动背上情荼花活了下来,只是情荼花也就此从他背上消失。
绯雪衣眨了眨眼,得意之色爬上眉眼:“可它为我跳过,不是吗?”
鬼杀睁大眼瞪着他,下刻又移开目光,问道:“主子,你进宫了吗?”
“进了。”
“庆帝好点没?”绯雪衣的身份他不说,他亦不问,但彼此心如明镜,因为绯雪衣从没打算隐瞒。
“不能再等下去了。阿瑾,三日后的踏雪节,我会想法拖住老妖怪,而你便趁机去一趟祭天阁找朱玉丹…但你现在的身子能行吗?”他语气充满忧虑和犹豫。
鬼杀冷声纠正:“我没有。”
绯雪衣似想到什么,摸摸眉毛,自言自语道:“不行,改天得让朔丞看看,说不定真有了,如果真有我不就做爹爹了…嗯,要先想好名字……”
鬼杀无语,当即出言打断某人的臆想:“主子,你知道白离魅是什么来历吗?”
百试百灵,一提到白离魅的名字,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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