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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门外,试图从走廊上破窗而入。但是祁东泽既然做了这个机关,又怎么会想不到窗户上的破绽?那些窗户看似木料,可刀剑一砍,才发现竟然都是和铁栅栏般早已是铜墙铁壁了。
祁七里的人立刻发出警示,欲传达给守在外面的侍卫,可引来的却是一大股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王府侍卫,一部分掩护着祁东泽的妻妾,一部分则欲上前擒拿祁七里的侍卫,双方瞬间就混战成一团。一时间,寝宫内外,全是金戈之声。王府之上空,尽是各类急促的传讯之音,不到片刻,就传遍了云重城,犹如突如其来的山雨般,随着狂风侵袭了整座城市。
“大哥,难道争夺天下对你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吗?”看见屋内设有机关,祁七里也是一惊,但只瞧了一眼就转身警备地面对祁东泽,目光沉痛地望着他,“当初我们的祖先万里迢迢地从中原迁到这里,为的就是能让乡亲父老们都过上安定平静的日子。从此再也不受流离和战乱之苦。大哥说月岩国小,月岩国是小,可现在全天下的老百姓,有哪一个不盼望着能在我们月岩国这样安宁太平的国家里生活?我们如今能保有这一百多年地平静,那是上天所赐之福,是我们月岩国子民们几代的心血所凝结而成,珍惜犹自已来不及,大哥你又怎么忍心破坏这一
一道铁栅栏困住了他。也同时困住了同在一室的大王子,如果实在情非得已。他也只能和大哥同归于尽,也许,这样反而是更好的归宿,也不至于要一生都沉浸在失去弄晴的遗憾之中。
“好,说的真好!果然不愧是我们仁德爱民的七王子殿下啊,这每一言每一句说起来。好像真的是在为我们月岩国地子民和子孙后代着想似的。”
祁七里顾不上外间地混乱,只戒备着已服下解药的祁东泽,这一切的策划者、自觉已尽在掌握的祁东泽更是宛如无睹听而未闻,目光只看着祁七里,冷笑道,“只可惜,你虽然口口声声都是子民百姓、父老乡亲。其实却不过是只是目光短浅、苟且偷安、自私自利的伪君子而已。不错,我们月岩国是很平安,但你可曾想过在月岩国之外,世上有多少百姓正在流离失所,身无寸地。食无半口、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难道他们就不曾是我们的子民,不曾是我们地百姓吗?你怎么不管管他们的死活?不让他们也过上安定的好日子?”
祁七里目光迅速地瞟了一眼机关外混乱的场面,心中虽急,表面却只能沉声道:“我知道大哥想说什么,我也当然希望全天下的百姓都能安居乐业,永不受战乱之苦。可是现在……”
祁东泽却丝毫没有向外头望一眼。仿佛浑然不担心自己的人会落下风,不等祁七里说完便打断他道:“没有什么可是!如果你真的是在为百姓着想。就不要只在嘴巴上当个伪君子,更不要以为说几句空话就能成为英明伟大地国王,你若真心为天下百姓,就拿出实际行动来,去夺回我们的中原,将那些蒙古鞑子全部驱出我们汉人的土地,还我们赵家的天下!”
“大哥!”祁东泽最后一句话一出口,祁七里顿时色变,下意识地往铁栅栏及窗外望去。
“你做不到是不是?哈哈哈,可笑你连我们是赵家的后代都不敢承认,还谈什么为国为民?还有什么资格当储君?有什么资格和我争夺王位?”祁东泽压根儿就不怕大家知道这个天大地秘密,反而哈哈大笑道,“老七,今日我就把话说清楚,我赵东泽不但要当这小小月岩国的国王,我还要重返中原,重整我们赵家的天下,这储君之位你让最好,你若不让,我便自己动手,只是到那时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仿佛是为了映证祁东泽的威胁一般,屋外顿时传来一声惨叫,也不知受伤的是祁七里的人还是王府地人,但不论何方,都代表着一场血腥地争斗已经正式揭开序幕,也喻示着月岩国的百年平静终于被彻底打破,如同千百年来每一个朝代般,也出现了萧墙之祸。
“大哥,让他们住手!”祁七里猛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微颤着指向祁东泽,目光中满是痛苦之色,“不要逼我伤害你!”
“伤害我?”祁东泽仿佛听了什么天大地笑话般笑得肩膀都抖了起来,根本就不把祁七里的威胁放在眼里,讥笑道,“你可以试试是你的暗器快,还是你那心爱人儿脖子上的匕首快。”
抓着萧弄晴的冷面女子立刻配合地把短刃抵紧萧弄晴的脖颈。可怜的萧弄晴,她那细嫩的脖子仿佛注定了要和兵刃缘分深厚,除了用来支撑头部外,倒是生来就是为了让别人下刀子准备的。
“砰!”一声巨响,离祁东泽头部只有两寸的床壁上突然多了一个洞,惊得祁东泽笑声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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