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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骏平的欲望很快就被怀中的小女人挑起,他放开她,俐落地弯身,迅速将她打横抱在怀中。
“聂……不、不行啦……”易心妙娇喘着,抬起迷蒙的眼看着他。
他的眸光热炙,眸色深浓,欲望全写在上头。
他想要她,但,这里是台湾,不是在国外,他们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在一起,因为随时都有可能会被老爸或连叔等人发现。
聂骏平不语,也无视于她的挣扎拒绝,径自将她抱回他的私人住所,穿过幽静院落,来到卧房,将她搁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站在床边俐落的卸下浴衣,挺拔结实的身躯朝她覆了上去。
每当他想要她时,易心妙从来就抗拒不了。
一瞬间,她身上的衣物都被丢往床下,他带着渴切的唇贴上她细白年轻的胴体,以厚实的大掌和粗砺的手指膜拜着她。
粉唇逸出一声娇喘,裸躯不由自主地弓向他,一场激情在这微凉的夜展开……
第二章
戴着大草帽,穿著一身轻便运动服,背着包包,易心妙和二姐易心爱一同到住家附近的山上爬山。
沿途走走停停,一人手拿一瓶矿泉水,都快被两人喝完了。
“今天天气也不热,可却感觉特别渴。”易心爱坐在石头上喝着水,偏着头细声细气的对小妹易心妙说话。“还有,你今天走路姿势怪怪的,脚程特别的慢,真是奇怪!”
“噗──”正仰头灌着矿泉水的易心妙,一听到姐姐的疑惑,噗哧地将水喷了出来。“咳咳咳~~”
一张俏丽鹅蛋脸因爬山运动的关系已经泛着粉红色泽了,再经这样猛烈一咳,脸颊整个都胀红起来。
“欸,你是怎么搞的,喝水也会呛到哦?”
“我……咳咳……不小心……咳咳……”易心妙伸手抚上自己烫红的脸,分不清这是因为猛咳造成的红烫,还是因为二姐心爱说的那些话使然。
她走路的姿势,真的会很奇怪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都是因为聂骏平那家伙害的啦!
那可恶的男人,不只昨晚,还有前晚、大前晚,每天半夜都守在她摆单车的遮雨栅下,一见到她就掳人,将她掳进他房里,狠狠欢爱一番才肯放人。
尤其是昨晚,他要得最凶了!吻她时凶凶的,吸吮她的肌肤时也凶凶的,就连……也是凶凶的。
事后,她一身酸疼的问他怎么回事,结果那家伙的响应一点也不凶,不愠不火的用平常说话的语调回答她──
“服务生的职责不包括跟客人打情骂俏。”
嗄?!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易心妙的脑子动了好几下,才清楚他原来是在吃醋。
想必昨晚她和一位熟客说说笑笑的画面被他看见,而他就因此生气了。
哼,这男人呀,表面上一副面无表情、看不出心情变化的样子,但其实肚肠里可是绕了很多情绪的。
“妙啊,你在发什么呆啊?怎么,咳昏头啦?”易心爱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一只手在她红烫的小脸前挥呀挥的。
“呃……是有点头昏,大概是刚刚咳太用力了。”易心妙赶紧回魂,顺着二姐的话猛点头。
“真的头昏啊?那要不要多休息一会儿再下山?”走向一旁,易心爱回到石头上坐下。
“好呀,就再多坐一会儿,反正今天也没事,在这里看看风景也不错。”
将矿泉水摆进背包里,易心妙曲起双腿坐在石头上,和二姐一起看着山下的风景。
两姐妹专注的看着景色,没有交谈;易心爱想着自己的心事,而易心妙也是。
她的脑海里浮现她和聂骏平初见面的情景,当时她正挨着老爸的骂,而他却突然从门外出现,解救了她……
原本聂骏平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日本,偶尔会前往杜拜小住一阵子,两年前他继承了父业,接收了聂家旗下所有在日本当地以及台湾的温泉旅馆事业。
拥有二分之一日本血统、二分之一台湾血统的聂骏平,所有的家人都已经全搬到日本定居,就连聂家的事业重心也是,不过他们却没有收起在台湾的这家“荷屋”,每隔三个月就会派人来台湾视察。
以前回来视察的都是大老板自己,但自从两年前聂骏平继承之后,就改由聂骏平亲自回来“荷屋”督导。
聂骏平个性内敛,看起来不太有脾气,但却天生有着一股威严,所以就算他对待员工十分和善,但大家对他还是存着相当大的敬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