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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到达的地方,平原上的空气都被割破,因为他们的眼睛看到了那被割破的景象,很不可思议的景象。但是这不是全部,剑气很长,抵达了炎国主力所在的边缘,人们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剑气就临近了他们,连感觉都没来得及,就被剑气袭击,死亡。
血在空中溅起,划出残忍的弧度,地上也被鲜红的血流侵染,还在流淌的热腾腾的鲜血就这样扩散开了,流到那些没有被波及到的人脚下。
人们的意识反应过来,在他们的眼前已经出现了地狱的一幕,炎国最靠近上官谦的那一个方位,剑气能够攻击到的位置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被剑气截成两半的人和马的尸体这就样倒在那里,染红了那一块大地。
呼吸在一瞬在停止,离得近的人,在血流到脚下的时候脚一软瘫坐在了地上,脸色白的吓人,浑身颤抖。然后才发出惊天的恐惧叫声。
以勇武著称的炎国兵士有些人甚至吐了出来。他们不是没见过血淋淋的尸体,但是太快了,快的让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刚才还在一起的战友,就在一个呼吸之间变成了地上的尸体。
而这场惨剧的始作俑者却笑着转过身,对着他身后的人说道,“皇叔,你的剑只有这种程度啊。”举起手上的剑,让他们看清楚,一道道的裂纹出现在那把绝世好剑上,随着上官谦举起的动作,裂开了,一寸寸的掉落在地上。
君常恒的脸色很白,他是用剑高手,也是那把剑的主人,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剑有着怎样的韧性和强度,而这把剑就在上官谦的一击之下变成了废铁。它究竟承受了怎样的力度,才会变成这样?君常恒害怕了,第一次他害怕了,因为上官谦表现出来的力量,这是人能拥有的吗?
烈岩的脸色也不好看,恐惧有,但是也有愤怒,刚才上官谦的一击杀的是他炎国的人,而且有五千人啊。
君行绝注视着上官谦,好可怕的力量,他不害怕,定定的看着那个人,这就是修罗君子吗?对于谦曾经说过的修罗,君行绝其实一直都不以为然,以为谦表现的冷漠无情就已经是修罗的一面,但是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这才是修罗真正的含义?如此强大的力量,血腥的杀戮才是修罗啊。谦依然谦虚了,修罗不足以形容的恐怖。谦说他弱,他确实很弱,这样的他能够追得上谦吗?君行绝的心再次茫然了。
“本来不打算用的,景为我打造的兵器用来杀这些人真的很不值。”上官谦将手上的剑柄丢了,又转过身面对着炎国的大部队,笑着对炎国的人。“能够死在这把剑下,你们应该很荣幸啊,这是世上最顶尖的兵器制造者为我专门打造的兵器,就用它让你们的灵魂会进入永恒的长眠吧。”
淡淡温和的声音在战场响起,每个人都听到了,也让他们的心转到了刚才制造了地狱的上官谦身上。他还要干什么?炎国的指挥者反应快速的指挥着手下的人防护。源国的指挥者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人是敌是友,也命令防护警戒。
“你还要做什么?”烈岩的反应也很快,他怎么能让上官谦再继续下去,运起轻功向上官谦的位置快速移动,他要阻止。烈岩已经看不到差距了,一直以来的无敌让他的心太高,忘记了刚才的场面,他自信可以阻止。
到了,已经可以阻止,但是后脑突然被一股力按住,整个人就这样失去重心的倒在了地上,头朝下,背朝上。用余光他看到了让他变成这样的人。那个一直沉默的冷肃男子。
阎罗半跪着将烈岩按在地上,冷冷的对他说,“主人的意志不容违背,蝼蚁。”那个眼神没有任何的波动,但是烈岩却看到了藐视,那是站在绝高的顶点对他的藐视,就好像人看着蝼蚁一样。
烈岩的心不甘,一个骄傲的宗师被当做了蝼蚁,他想要起身反抗,但是他发现自己动不了,就算阎罗的手已经离开了他的后脑,他也动不了,只有头部能够抬起,看着眼前的东西,那是炎国的主力部队。
君常恒的脸色更难看,如此轻而易举的摆平一个宗师,阎罗的实力强的可怕,而这样人却用恭顺的目光看着上官谦,那上官谦又强大了什么程度。君常恒感觉到了自己的弱小,成为宗师后的自满完全消失,就像阎罗刚才说的一样,他们是蝼蚁。君常恒想起自己不久前自信满满的想要杀了上官谦的打算,才后怕,如果真的动手,死的会是他啊。
君行绝的视线没有移开,注视着那个背对着他的身影,他最爱的人,君行绝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要看清楚,看清楚,他究竟和谦差了多少。就算结果是他的绝望,他也要看清楚。
没有理会背后的动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