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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一个音符,抽一下藤条。沾了水的细条,抽在身上是一道道凸起的红印。任凭私下里他把琴练的多好,那个人下次总会带来更难更快的曲目。
这是顾言希最喜欢的游戏,他说看着被藤条抽的战栗的人弹钢琴,是最好的享受。
景轩事后曾经给周延解释,这是一个好心的内地经纪人。住在香港的时候自己在他开的酒店做过服务生,机缘碰巧跟他学过钢琴。
每一句都像是真的,真的是“酒店”的“服务生”,真的是“学”过钢琴。
所以初见的那天,周延即使不情愿,依旧在两个人的协商下,同意两人去叙旧。景轩不敢不协商,他怕自己不去努力,局面更不可收拾。他有不能被抖落出的过去,他想留住身边把他当做瓷娃娃一样宠着的人。
那天跟着顾言希走的时候,他像是又回到了从前。像是第一次被他堵在巷子里,听他说,陪我睡一晚,这些钱都归你。
晚上在床上,顾言希无所不用其极。最后的时候,那人在他耳边吹气般的说了句:
“周小少爷,我的服务您还满意么。”
景轩咬着牙不吭声,接着又看到了那人的藤条。
在他身上打断的藤条,都不知道有多少根了。而今抬头看见的,阔别很久,不知在多少人身上,试过手。
咬着被子的时候,听到那个人说:
“宝贝,你没有以前乖了,是不是当了少爷,脾气见长了?”
手下的更狠,对着一个位置,不挪动方寸,速度越来越快。
“要不要我去告诉你那个好心的爸爸,以前你也是给我当‘少爷’?”
景轩突然转过身,喊了一声不要,凌空而落的藤条,就打在他下shen最脆弱的位置上。
而后听到那个人说,要他去整周致平身边的男孩。
景轩说不愿意,顾言希却回答,
“你不是喜欢那个人么?叫你去整那个男孩,我这是帮你。”
景轩在折磨之下不曾松口。他曾经下决心不再去害无关的人,下决心要用自己正当的手段一步步赢得自己的位置。尽管在周致平要求给林辛安排工作的时候,他动了一点小私心。可是在更多的时候,他认命自己是多余的人,想着一旦周老爷子去世,不再有人关注他住在哪的时候,就搬出这间屋子。
传到周家的时候,周宅多出来的少年,是为了陪同少爷成长,服侍少爷起居。是可以用来表示周致平对他倍加宠爱的证明。事实上,那个少年才是周致平心上唯一记挂的人。
常常是从顾言希那出来,拖着一身的伤回家,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整齐的白衬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不管多热的天,永远穿一条黑色长裤。外人面前干净整洁的利落少年,其实只是要隐藏身体不能言说的伤。
和周延出去的时候,因为偶尔的身体碰触发出怪异表情。解释给他是不好意思,也能被那个单纯的人相信。始终在拒绝着周延对情爱的要求,因为真的没有一个能给他看的身体。
生日那天,被周延烘托出来的气氛感动,身边是一直细心完美的给予宠爱的人,手边是自己说喜欢水晶,那人就跑遍全城买回来的紫色菱形吊坠。
他不舍得拒绝,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许开灯。
黑暗里,他背对着周延,不给他亲吻的机会。只是因为自己埋在被子里的脸,一直在流泪。
早早的从周延那告别出来,他还要赴顾言希的约会。
为了自己现在的好身份,不能让顾言希去所有人面前戳穿他过去的一切。顾言希说,“有你在身边的生活,真是享受。”景轩觉得,有这个人在世界上的每一分一秒,都是忍受。
忍受着痛苦,系好最高的扣子。生日的当晚,他早早一个人躲进房里给自己上药。不愿在那两人面前多作停留,不愿看见两个人的或纠缠或甜腻,更不愿被别人发现自己的“不同”。
上完药,他接着在灯下看文件,当做此日只是平凡一天。说服自己,楼下的人和自己并无关系。看着紫色水晶下面的药品包装,觉得周延的所谓“爱”,也来得这么滑稽。不过是自己用卑劣手段换来的虚假感情。
自己早已和顾言希一样,一样无耻,不择手段。灯光下泪水打湿文件,用白衬衫的袖子抬手去擦。听到周致平的敲门声,以为那人真的可能给他生日的惊喜。
却只是下去帮林辛上药,自己拖着受伤的身体,去帮另一个人上药。自己在生日的时候得不到任何祝福,仅仅只能是别人受伤时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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