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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鑫等人没有出门相送,此刻的他,给自己点了根烟,看了眼身边的两个汉子,也没说话,就是在那一个劲的抽烟,只是脸上摆出一副若有似无的笑脸,像是在打量,又像是在窃喜一些什么东西。
“老板,在吉林最有意思的是放了乔六手底下四号人的血,可现在我觉得更有意思的事,就是看你跟那齐武夫打一架。”郭青牛同样秉承着饭后一根烟的心态,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道。
陈世芳和郭青牛不同,xìng子便有截然的反差,仅仅是坐在边上,用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沿上,心中虽然也有多少想法,可大多选择让它们烂在肚子里,从来不会拿出来分享,不论好的坏的。
赵鑫笑笑,摇了摇头,道:“这次三个人里会看见齐武夫,齐东流会借着这个机会给我打个预防针。要不是不想太早让黄叔,出山,乔六那个小老鬼,我和黄叔一人一把刀就能给收拾了。”
“黄前辈的左手刀……印象里,上一次传的沸沸扬扬的时候,也就是他和齐二牛那一次卯劲了。据说八极对八极上输了半分,一手左手刀赢了响马刀半筹。”郭青牛嘴里嘀咕,其实更多的是兴奋。在部队里待的久了,多多少少能听到点儿外头听不到的话题,虽说关于黄凤图的段子少之又少,可毕竟是二十年前道上风风雨雨沸沸扬扬的武道巅峰。即便销声匿迹了二十个年头,依旧还是一号生猛人物。
乍一看,如今的东北,比起二十年前来,少了三分血腥,多了三分yīn谋阳谋。这是赵鑫的原话,虽说是个山里头出生,可成rì被家里那个只求太平不求年代混乱的老爹教育,至于在一怒之下离开那个穷乡僻壤的时候,叫陈平安的老师非得让他来东北熬上几年。可毕竟是个赵山虎都尊敬地喊一声先生的人物,自己还是耐着xìng子往东北闯。倒也算时来运转,刚进东北没多少时rì,就撞见陈世芳这厮,到了吉林的一个小饭馆,又碰见个刚刚从部队里头跑出来的郭青牛,都是两个有点气候的草莽汉子,杀人也不曾眨眼,确实可以跟着他在这里闹点惊天动地的事端来。
“别贫了,这点你跟小陈学学,他就没你那么多话。就像那齐武夫刚才好心给你泡个面,你说句谢谢就得了,还跟他侃起大山来了,万一以后和他齐家闹起矛盾来,杀到他家里,你是不是要拿出枪一边指着他的脑袋,一边跟他打屁聊天,谈天说地一下?”赵鑫笑骂一句,示意郭青牛可以别再扯下去了。一来关于黄凤图的那些事,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太过晦涩,道上传的故事,总都不是那么真真切切,只要少数人清楚。
印象里,赵山虎便和他说过这段故事,那时候他刚从娘胎里出来没多久,黄凤图就找到赵山虎,跟着在这不大的院子里头修身养xìng,一养就是二十年。未曾出去过一天。其实当初,黄凤图早在选择硬抗齐二牛那一记生猛的贴山靠的时候,就吃了点亏,之后用左手刀硬是拼着身子吃不消的那股子劲赢了齐二牛半筹,可也加重了内伤,虽说不算大事,可也需要静养个大半年的,可rì子养久了,倒也就不想出去了。其中的原由,赵鑫并不知道,只是打他有印象以后,黄凤图便逼着他做许多自个儿不那么乐意做的事,可时间久了,倒发现自己力气是越来越大,和村子里的那些不成气候的娃娃打起架来,没一个是他对手,也就乐得继续练下去,一练二十多年,真打起来,都能逼着黄凤图把左手刀给使出来。
因为赵鑫的一句话,郭青牛明显收敛了一些,闷着头抽烟,没再说话,可能是气氛太过沉默,赵鑫索xìng打开电视,径自嚷嚷道:“无聊哟,看点儿电视剧,解解闷。那个谁,今天你的下半身受得住,不去找点儿乐子?”
郭青牛笑笑,摆了一手兰花指,笑道:“小生这就去了。”说着便起身,走之前不忘对陈世芳道:“我说芳妹,老板又不是没能耐的人,你说你成天待在这小屋子里头不闷?来,今个儿跟着青牛哥哥出去找点乐子,我带你逛变附近的洗脚房,让你知道洗脚妹里头也有漂亮的货sè。”
陈世芳皱眉,似乎将要发表,郭青牛见好就收,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这小屋子确实不舒坦,比起吉林来,还冷一些,大晚上的无聊去逛逛马路吧,找不到回来的路也就算了,找个哥们拍个肩膀打算问个路,他转身就给我来一刀,差点没把老子给吓死。最后还倒打一耙跟我说什么装狗熊拍肩膀,感情这儿的晚上还有狗熊出没,拍人肩膀玩的?”赵鑫没烟瘾,抽烟纯粹是解闷,有了话茬子,就会忘记去抽上一口,于是这根点了没抽多少的烟就烧到了烟屁股,赵鑫径自丢进烟灰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