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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响马刀耍快的,多少已经触碰到些许门槛了。
齐武夫虽然被动,却不喜一味防守,从而经常使出几手自损一千二伤敌一千的攻势,如此一来自己身上留下了淤青,白秋生也得挨一下,每当这时白秋生总会特别痛快地吼几嗓子秦腔,一老一少不亦乐乎,累了白秋生便坐下来跟齐武夫侃侃当初的东北和南京。有意无意还提到了白共生小时候站桩的时候憋不住屎直接拉在地上被他一顿抽的段子。
一旁的白共生也不害臊,任由这个老的有童趣的爹说他小时候的傻事,自个和黄青鸾聊起来,提到了孙满弓,也说到了黄青蛇。
黄青鸾简单地回应几句,毕竟前者上位来得隐晦,后者死的也有些悲哀。白共生识趣的点到即止,斗胆要和黄青鸾推几手,无非是自个儿像个小孩一样被黄青鸾带着打咏春,黄青鸾随心所欲顺其自然,白共生却惊叹里头的学问感慨自己与黄青鸾长江黄河的差距。
将近十一点的样子,白秋生喊上黄青鸾去买菜,不忘喊白共生趁着空闲下来的功夫去把钱家的事摆平了。
白共生应了一声便没有拖泥带水地出发了,留下齐武夫一个人坐在院子里。
齐武夫自然不会把这些时间用在发呆上,回到屋里看起书来,像台没有关闭按钮的机器,不给自己停歇的时间。
阳光会所,那个处处伴随小资情调装潢儒雅的私人包厢里,陈阳少有的没有以睡衣装扮示人,一身休闲装,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看着跟前沙发上的白共生与王小米。
都是杭州商圈提起便广为人谈的两个人,一个凭着几个机会平步青云又靠着一手响马刀打出名号的白共生,还有那个杭州生根发芽足有两代人的商界巨枭,王家大千金。产生的能量动辄便能让一个家族伤筋动骨。
“陈阳,喊钱朝别再做那小动作了,烦不过。也好让他自己省些钱。青鸾叔难得来次南京,别让他不高兴,到时候我这没动作,估计内蒙的孙老虎也单枪匹马杀过来把那钱朝的脑袋卸掉了。”白共生点燃一根绿南京,吞云吐雾道。
陈阳半眯着眼睛打量着白共生身旁的漂亮妮子,脸蛋说不上倾国倾城,可表现出来的那份小家碧玉劲也够撩人心魄的。陈阳不禁纳闷这个外界相传脾气火爆且会一手通背拳的妮子此刻怎么这般安静。换了一个坐姿,陈阳揉了揉眼睛回答道:“要不去来两局斯诺克?”
白共生微笑点头,他知道陈阳的性格,转移话题就是对之前话题的默认,对身旁的王小米道:“你先回我爹那,我玩两局就回来。”
“早些回来。”王小米笑里藏刀,白共生忍着腰口被王小米拽着的一小撮肉,保持足够的冷静,即便疼痛已经遍及全身,额头的青筋微微爆起,陈阳看在眼里,笑而不语,先去隔壁桌球间对身穿女仆装的漂亮女人说了句“open。”
足有两分钟的邂逅,敌不过身旁的母老虎,摇尾乞怜地送走大佛。备受摧残的白共生刚进入台球间便被陈阳尽在不言之中的眼神讽刺了遍,只得苦笑。
王小米走出阳光会所,启动保时捷911开往玄武区,一路上想着要给白秋生带些什么礼物。
院子里,齐武夫一人坐在石凳上看书,眸子时不停留在慢慢走到他腿边的母鸡身上,片刻再度将思绪归于书里,乐此不疲,只是好奇往常黄青鸾与白秋生早该买菜回来了,这过了快有一小时了还没见两个老人的影子。
直到一个陌生的身影在中午的艳阳折射下呈现在齐武夫的眼角余光里,抬起头看清来人,便继续低头看书了。王小米刚摆出自认温婉的表情,迎接他的则是齐武夫毫不理睬的低头,心中一阵恼怒,不禁皱起眉头。
对齐武夫而言,貂蝉西施站在他跟前,也不过是皮囊漂亮一些的女人罢了,都是可以很快过滤掉的事物。二十年如一日地面对山里的那些野兽,以及齐二牛那张邋遢的黑熊脸,导致他的审美神经几乎为零。
任由王小米一人走进屋子再逛出来,齐武夫权当空气。
如此一来,彻底激怒了那个在杭州臭名远扬的王大千金,这个会一手通背拳的娘们将买来的龙井搁在地上,闲庭信步,看着齐武夫面带温婉的笑容,拳头却握紧一些,身躯逐渐紧绷。
王小米那些细微的变化齐武夫都一清二楚,心里琢磨这么一个人是何方神圣。
劲风扑面,肩背撩挂,一巴掌照着齐武夫的脸庞甩过来。
齐武夫探手借巧劲卸去这一掌,把书倒扣在石凳上,提右手继而用巧劲卸去王小米的另一掌,踱步前挪,脚下发力微扫,王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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