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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奉皇上之命在偏远地带排查命案,所以,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吧。”薛寒侧脸看向死者。
县太爷点头称是,而赵大嫂从薛寒自办家门开始脸色就不好了。
“求大人不要啊。”赵大嫂又开始抹眼泪了,其实哭了两天了她已经极为狼狈,而且为了减少对尸体的损害,尸体就一直放在赵家的偏房里,也许她晚上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就躺在……
“哦,为何?”薛寒露出一个轻蔑地笑。
赵大嫂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尸体,“我家相公是家里的独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是万万不能剃啊。不像大人你……”其实就是这个原因,仵作们尸检从不会说像现代一样开颅什么的。
薛寒突然明白她那句欲言又止的话是什么了,“老子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这句话他只能在心里咆哮了。实际上他只是冷着脸道,“若是他死不瞑目,不知道他该如何成全孝道呢?本官办案,闲杂人等若是再阻挠,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不仅赵大嫂,在场的其他人都打了一个寒噤,早知道就不来看这个热闹,薛寒你可是天然制冷机啊。
薛寒看到周围人都噤若寒蝉,满意地笑了,“动手吧,小心点儿,别把头皮剃坏了。”
仵作没没给人剃过发,一直战战兢兢,而刘伊强忍住上前告诉仵作自己会剃头的冲动,因为工作需要刘伊很会剃头,只不过她不敢冒这个头,眼前这个男子可是锦衣卫的人,锦衣卫是什么?那是皇帝的走狗。电视上都是这么样的,锦衣卫头子拿着鞭子狂抽囚犯,那人坚韧不屈,“你们这群走狗!”
唉,又想远了,这时,仵作明显发现头部的异样。
头顶有一个东西,像是一枚钢钉。
薛寒也看到了,“继续剃。”
仵作慢慢将最后一点儿头发剃光,第一次上手技术不算太好,头也没有剃干净。
薛寒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摸着死者的头顶,却又像是一把钢刀一刀一刀划在赵大嫂的身上。
“大人,这……”县太爷发现那像极了一枚钢钉,这该如何把它取出来呢。
“闪开。”薛寒抬头对他和仵作说,县太爷也听说锦衣卫个个武功高强,说不定能把那东西□,赶紧闪得远远的。
仵作也往后闪了许多,心里更是默默祷告死去的人,他也是被逼无奈才去做这等不仁之事啊,要找就去找那什么指挥使吧。
做仵作这行有许多忌讳,第一条便是不得冒犯死者。
即使现在发现死者头顶的钢钉,他也无法释怀。
后来薛寒知道这个仵作至此之后改行了更是鄙视他胆小。
薛寒使了内力一发功,那枚钢钉“噗”的一声出来然后钉到了尸体头部正对着的院墙之上。
刘伊感觉一眨眼,死者头部的那枚钢钉就不见了。
薛寒大步流星走到院墙那里,蹲下、身子将那枚钢钉拔了出来。
“你是死者的妻子?”薛寒走到赵大嫂跟前冷冷地问道。
赵大嫂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吓得,一直瑟瑟发抖,“是……”
“什么时候发现你相公死了?”薛寒继续问道。
“早上,我刚刚醒来就发现相公他浑身冰冷……咽气了。”赵大嫂讷讷地说。
薛寒勾勾嘴角,“想不到你这妇人倒是胆大,杀了自己的相公还能跟他安心的睡下去。”
赵大嫂有一两秒的恍惚和错愕,接着就是辩解,“大人,你不能冤枉人啊,我怎么会杀害自己的相公呢。”
周围人显然被薛寒说的话惊呆了,虽然碍于薛寒的身份不敢大声喧哗,但是小声议论还是必须的,“怎么可能呢?绝对不可能。”
薛寒扫了一眼,发现所有人都在小声议论,只有刘伊冷漠地看着哭泣的赵大嫂。
“这位大嫂,你觉得本官说的有没有道理?”薛寒对上刘伊,指明了要让刘伊说出个所以然来。
刘伊心里咆哮,这不是找虐的节奏么?她要说有道理,那就是冷酷无情无耻,诬赖人;她要说没道理那就是得罪锦衣卫副指挥使。
“民妇愚昧,不敢乱说话。”刘伊低着头道。
薛寒冷哼一声,转身走向赵大嫂,“你很聪明,知道仵作尸检的时候不回去剃掉头发,即使要剃发你也可以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说事儿。”
“县官跟我说,你说相公睡觉的时候都是好好的,怎么一觉起来头顶就多了个钉子,而你这个枕边人却毫不知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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