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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被强行卷住,呼吸时断时续、脑中时清时迷,听着那啧啧的唇舌纠缠之音……
被来人辗转亲吻了个够,才被松开了唇身子却还被紧紧抱着。
少年低低喊了声“老板”,被眼前的人又轻咬了一下鼻子,顺手擦去他口角的唾液轻笑着:“不是说过叫我‘阿秋’吗……”
“老板……”
嘴唇立刻被咬了一下,男人的唇齿又自耳畔啮到脖颈、肩头,手法精巧快捷地脱下少年的衣物,游移到胸前无助的颗粒处,开始狠咬猛吸着,看也不看他身上两道血痕。
刚被蹂躏过的身体在泛着阵阵疼痛之余快感也如电流般蹿过,不管想不想要,在这个男人手中,连老爷爷都会产生感觉。
零落的喘息声零星的嘤咛声又自少年口中发出,双腿无力倒下之前被男人一把抱住放到了水台上,冰凉的大理石顿时刺激着身下的伤口,连尚未愈合都算不上,里面依旧在渗着血迹。
“这是对你的惩罚,とおる……”男人在少年耳边如春风般轻语,用的却是另外一种语言,一种少年已经很久没有听过的语言,让他顿时觉得寒冬侵袭。
“啊!”伤上加伤,疼上加疼,如被撕裂的血肉在火上炙烤一般。少年的哀鸣痛吟却刺激着男人更本能的欲望:征服、占有、凌虐。
“记住,别违背我的意思,不然你房间里的那个更不会有好日子过……”男人的声音,永远温柔甜美,永远如自己第一次遇见他时一样。
疼到只有停止呼吸才能减轻疼痛,疼到直想闭住呼吸,就让肺那么停止工作。
可是,一想到房间里残废的阿青,少年就无法忍心放弃生存。
“嗯——嗯……”几秒才喘息一次,他用力抱住了男人的脖颈,“我、我、知道了……”
男人轻盈的媚笑,在闭上眼听时就如同最美的女人一般:“这才乖……那么,叫我什么?”
“秋、秋哥……”
并不像男人嘱咐的那样,少年只叫出那个大众化的称呼,但也足以满足男人的征服欲了。
不算激烈的抽插终于结束后,少年几乎失去意识,血顺着腿一直流到地上。
男人放开他,温柔地替他擦了擦,套上了衣物,然后塞给他一小瓶药,态度完全变成了一个老板:“拿去擦上,对里外的伤口都有效……那个混蛋竟敢让我把你卖给他,要不是看在他付了那么钱的份儿上,我一定把他开膛破肚,大卸八块扔进鲨鱼池里喂鲨鱼……”他用手指抹过少年的额头,带上了几滴冷汗,然后轻巧地一甩,“今天你辛苦了,不过可以赚到比平时多六倍的钱……明天需要休息吗?”
他关切的语后之意分明是在说“不可能休息”,但那张美得令人忘形的脸上依旧挂着最迷人的笑容。
少年摇头。
“明天上午我在办公室等着你……”男人说完忽然又记起什么,道,“在楼下没等到你,没想到你却跑到这一层来了……想见谁吗?又或者……想起了谁?”他睨着少年。
少年心中一凛,脸上没有丝毫特异。
“没有,只是不小心按错了钮……”他低声回答。
又是轻轻一声笑,男人甩了甩卷曲的长发,优雅地曼步而去。
少年已经全身无力,想就那么躺在地上,又记挂着阿青:“要是回去晚了,他一定会担心的。”
现在他所接的这些客人,都是最危险最变态的家伙,不知道哪天就会死在床上,所以,每次工作结束后,他都会以最快的方式赶回自己的房间,好让阿青放心。
但是今天的状况,的确有些严重,不过还没严重到完全寸步难行。
他握紧手中的药,扶着水池边、扶着墙壁、忍住剧痛,一点一点向外挪动着步子。
“想起谁?”少年在心中问自己:在这一层,他有太多的回忆。虽然在“天堂”里大家都很痛苦,不论是外在的还是内在的,不论本人觉不觉得是那样,少年知道:人人都如此,天天都如此。
然而在那段日子里,他却感受过严冬中的些许温暖、黑暗中的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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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进入天堂俱乐部第五年的事,他刚过了十六岁的生日。
在那之前,阿青因为保护自己被客人强暴,最后在老板的威胁下不得不做了接客的“少爷”,说白了就是“男妓”。
天堂俱乐部,为男客人提供同性性服务的高级会员制组织,亚洲太平洋地区最大的卖春集团中的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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