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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孩子在戏耍我们,眼见这天色不早了,我们还要赶到南王府呢。”
我垂下眼帘,终究还是没有再上马车,抬腿往刚才的方向跑去,那小溪说浅不浅,说深不深,万一这次是真的呢?
“师父,你说她这次会来么?”小溪边的男孩抬起脸庞冲树上的男子说道。
“当然不会了,为师告诉你这就叫吃一堑,长一……”男子的最后一个字噎在了喉咙里,因为他又看见了那个一脸焦急的女子。
半炷香之后……
待那个女子再次怒气冲冲的离去,璃清看着树上面色不善的男子,犹豫的说道,“师父,璃清还要不要再喊。”
“喊,为什么不喊,如果这次她还能来,我这个师父就换给你做!”
……
第四次后,面色铁青的男人终于从树上蹦了下来,冲着一脸无辜的蓝衣女子歇斯底里的大喊,“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么?”
女子吓了一跳,但还是直视着突然出现的男子,“怎……怎么死的?”
“猪是笨死的!”
“怎……怎么笨死的?”
……
那之后的很久,师父皱着眉头问我,“怎么会有人笨成这个样子?你确定你心智健全吗?”
我只是含笑不语,被他逼急了,我只好说道,“潇潇的心里也清楚很有可能是又被骗了,然而却不敢存一丝侥幸,万一那孩子真的失足落水,那么潇潇岂不是要背负一辈子良心的谴责?”
师父拿眼斜睨我。
我却笑着说,“涉世浅,点染亦浅;历事深,机械亦深。故君子与其练达,不如朴鲁;与其拘谨,不若疏狂。”
其实,没有人知道那些话都是我的掩饰,我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救璃清,是因为,我的弟弟,就是这样离开我的。
后来听璃清说,师父把这句话默记了下来,很认真的裱在书房里,我不由得又是一阵轻笑。我这个师父啊,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样子,因为他每天都带着不同的面具,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他只许我们唤他师父,甚至,我们连他真正的年龄都不知道,可他超凡脱俗的武功,出神入化的下毒技术,以及让人哭笑不得的古怪脾气都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或者师父本身,就是个迷。
可但凡是听过师父声音真正声音的人,无不会为他着迷,那样慵懒性感,那样如最最珍贵的玉器轻轻碰撞的声音,那样我用多少笔墨都描绘不出来的悦耳动听,魅惑人心。
所以当他突然说,要收我做徒弟的时候,我着实惊讶了一下子。璃清是南王的独子,师父更是南王府地位最最尊崇的贤士,他怎么会想要收我为徒呢,于是我咬唇问道,“为什么?”
师父用那张新做的老太太脸邪佞的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因为潇潇你一定很想解身上的离人散之毒吧。”
……
奸情… …#
可但凡是听过师父声音真正声音的人,无不会为他着迷,那样慵懒性感,那样如最最珍贵的玉器轻轻碰撞的声音,那样我用多少笔墨都描绘不出来的悦耳动听,魅惑人心。
所以当他突然说,要收我做徒弟的时候,我着实惊讶了一下子。璃清是南王的独子,师父更是南王重金礼聘回来的贤士,他怎么会想要收我为徒呢,于是我咬唇问道,“为什么?”
师父用那张新做的老太太脸邪佞的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因为潇潇你一定很想解身上的离人散之毒吧。”
……
于是在南王府,我开始了白天做个哀怨的妇人,晚上做夜行侠的生活,因为师父说,教我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真的已经把璃清和师父当成我割舍不下的一部分了。
教习我武功或是医术的时候,师父总是一脸惊讶的说,“你当时那么笨,都是装的吧,目的就是追随本天才?”
而我一般的反映都是翻着白眼,机械违心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是啊是啊,这个世界上我最崇拜的就是师父您了,师父您真是风靡万千少女,挽救无数失足青年,一只梨花压海棠……”
事实上我连他长什么鬼样子都不知道。
然后等着某个自称为师父的变态发出自满的哈哈大笑。
这样的话,我就不用担心,晚上的夜宵会被下了某种不知名的药,让我整整拉一晚上的肚子。
“咔!”回忆结束。
“潇潇你还真是块宝呢!”老者缓缓直起腰来,伸手去揭脸上的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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