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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都在安静的等待对方的决定,一步棋,或者说一个破绽。
以心性修为来说,当日对弈的两个人,必都是当世的高手。
伏羲帝已然在一方落座,然后笑望我,伸手做个请的姿势。
我在那目光中却微微低下了头,却不移动脚步,只是深深一揖,“潇潇棋艺尚浅,不敢破坏先人如此精妙棋局。”
心里的疑惑终至酸涩,师父,莫歌,伏羲帝,他们透过我的眼睛看到的究竟是谁?一个上地下,才冠三梁,绝色倾城?
可我只是卫潇潇呵,平凡至此的一个普通女子,您那目光之中的殷切,竟也刺痛了我呢。
师父,他们都提千年,千年,若千年前,生生世世的轮回前,潇潇真的是生活在这横山之上,在远古尊神的教导下无所不能。
千年后,我竟平庸至此。
那么师父,我的师父,我们的初见,真的是我知道的初见么?你那毫无理由的宠溺和纵容,又真的只是为千年之后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潇潇么?
你吻潇潇的时候,心里所念所想,究竟是横山之上的红颜知己,还是穿越而来懵懂无知的卫潇潇?
缘何嫉妒,缘何苦痛。
恍惚间,突然听见轰然一声,我望向伏羲帝,只见他已经拂袖将那石桌推倒,那玉石琢磨成的棋子,纷纷扬扬的撒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那散落在地的棋子,一如我的偏执和自卑,瞬间,竟被不留情面的,打落的一点也不剩。
他却笑望我,眼中平静无波。
我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偏头笑道,“何来胜负?何来执着,想来,是潇潇愚钝了。”
伏羲帝呵呵笑道,“我教你的,难得你倒未忘个干净。”
我不语,盯着那竹制的棋盘。
“以转物者,得固不喜,失亦不忧,地尽属逍遥;以物役者,逆固生憎,顺亦生爱,毛便生缠缚。”
他说,“潇潇,你可识得其中真谛?”
我又偏头想了一会,始恭敬答道,“潇潇曾看过一本书,书中有这样一段话,,庄子对他的弟子们说,‘我将处于才与不才之间。才与不才之间似乎是最好的位置,其实也不尽然,因此还是免不会有祸患。如果能顺应自然浮游于世就不会有祸患。没有美誉,没有毁辱,进现时隐如同龙见蛇蛰,顺着时令的变化而不止端,时进时退,顺任自然,神游于无为之境,主宰万物而不为万物役使,样怎么会有祸患?’”
伏羲帝看着我不语。
我壮着胆子接着说下去,“人类的习惯却不是如此,有聚合就有离析,有成功必有毁败,刚正会遇挫折,尊显会被倾覆,有为会受到损害,贤能会被谋算,无能也会被欺负。潇潇错在不该偏执端,此心被重重蒙蔽,无法顺应自然。”
伏羲帝还是含笑的样子,美髯长发,无风自当,可他右手的颤抖却出卖了他的激动。
心里终于涌过浓浓的伤感,“噗通”哟声,跪在他面前。
“潇潇。。。是不是忘记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我抬眼望他,泪水不知何时涌出眼眶。
身后一直不做声的莫歌吓了一跳,慌忙上前要来扶我。
伏羲帝却挡开他的手,任我跪着,表情变得严肃,他问,“潇潇,你可决定了,要想起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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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来横山的第7天了,伏羲帝没有提过一丝半点关于前世的事情,只是每日都教我抚琴,认真而耐心。
我时常在横山之巅,重复着吟、猱、绰、注、上、下、进、复,托、劈、抹、挑、勾、剔、打、摘、撮、轮、拨、刺些基础简单的技法。
记得师父曾说过,学习古琴,至少初学时要达到‘按欲入木,弹如断弦’的境界。指下虽如盘石,而毫无刚暴杀伐之疚。
有的时候弹的乏了,便去找山膏对骂一会,心情便豁然开朗,烦躁郁闷,一扫而光。
想我们俩对骂的时候,不可谓不壮观,横山上闲了万八千年的飞禽走兽都来围观。
分成两派,摇旗呐喊,其实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前天烛龙活腻了,非要和我玩猜谜游戏。
结果被我三下五除二的撂倒,还被迫卖身。。。。额,就是免费让我骑,天上地下,只要一个口哨就成。
不过我也有倒霉的时候,前两天一只兔子精直往我怀里钻,我不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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