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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不善的问道,“我的皇帝陛下,大半夜的你闯进一个女子的闺房,似乎不妥吧。”
韩恪双手抱胸,微微挑眉,望着师父的方向,“那他呢?”
“额……”我一时语塞。
“您这可算是失信于朕?”韩恪不再看我,碧绿色的眸子望着师父的方向。
师父此时早已恢复了常态,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仍旧轻吐两个字。“何意?”
“有一个人对朕说,潇潇是他最疼爱的徒弟,希望朕可以让她自由选择。可现在这个人却撕下师父的面具,不顾伦常跑来与朕抢最心爱的女人,朕倒是想问问,这算不算是失信于人?”韩恪的眼眸若有若无的扫过我。
我站在原地,只觉手脚渐渐的冰凉。
最疼爱的徒弟……师父待我……果然只有师徒之情么……
“伦常?那于我又有什么意义?”师父挑眉斜睨韩恪,唇畔带笑。
韩恪有些恼了,碧绿色的眸子染上怒意。
“况且……有些事情……我终是高估自己了。”师父轻叹一声,目光春风般的拂过我的面颊,却是不再有丝毫闪躲。
而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只集中在韩恪那句师徒上,手脚越来越凉,眼眶酸涩的难受,哪里还注意到他们说些什么。
“卫潇潇,你做个决定吧!”韩恪突然拔高了一声,惊醒神游太虚的我。
我惊讶的抬头望他,韩恪却皱着眉说,“朕就是要傻一次,又怎么样?”
我的目光扫过师父含笑期待的眼眸,不知怎的竟浑身一震。
龙门客栈那日,云深扶住险些摔倒的我,关切的一声,“万事珍重。”
是不是……我总会会错意,爱上……根本不可能爱上自己的人?
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我已经傻过一次了……又真的能毫无顾忌的再傻第二次么……
对不起……似乎……不能。
再抬起头时,眼中已是云淡风轻。
我笑着去推坐在凳子上的师父,还有门口僵硬的韩恪,一边打哈欠一边说,“决定个屁,我谁都不喜欢,拜托大半夜的能不能让我消停睡会儿?”
韩恪怔在那里,眸中盈满了不解和探究。
师父的身子一僵,轻轻抚摸自己的唇角,眸中竟闪过一丝受伤之色,随即立刻挂上了他的招牌痞笑,伸手去摸我的头,玩笑般的说道,“我从来你。”
我一脚把他俩踹了出去,把房门紧紧的关上,背靠着身子微微颤动,闭上了眼睛,一声轻叹逸出了唇,“我又何时懂你……”
胜绝,愁亦绝,此情谁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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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倒也相安无事,大家都一致很有默契的不提那个晚上的事情,我依旧每日窝在师父的马上,撒娇耍泼,任性无赖。
他依旧对我不时讥讽几句,却宠的无法无天。
我相信就算我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一边骂我猪一边给我摘下来。
赶路的时候,我总是眯起眼睛去数那天边的流云,压下心中隐隐的酸涩,那么……就做你最疼爱的徒弟……可好?
我真的……不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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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轻轻吹散烛烟
飞花乱愁肠
共执手的人情已成伤
旧时桃花映红的脸
今日泪偷藏
独坐窗台对镜容颜沧桑
人扶醉月依墙
事难忘谁敢痴狂
把闲言语花房夜久
一个人独自思量
世人角色真是为谎言而伤
她已分不清哪个是真相
发带雪秋夜已凉
到底是为谁梳个半面妆
传说中的青楼
赶路的时候,我总是眯起眼睛去数那天边的流云,压下心中隐隐的酸涩,那么……就做你最疼爱的徒弟……可好?
我真的……不贪心。
往前过了几个镇子,古时候的路可不比现在的柏油路面,为了赶路韩义还总选一些颠簸的小路,我在马背上眼泪汪汪的嘟囔屁股疼,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