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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好了吗?好了,我们就继续赶路吧!我必须要赶在天黑之前到达目的地!”云语柔话像是一把刀扎进了楚天阔的心。
他才刚坐下,屁股还没有捂热呢!最要紧的是,他连一口水都没喝呢!
他不明白云语柔既然不是去找凤亦北,那么究竟是什么事会让她如此的迫不及待?给简童开棺怎么说也得等彥王爷他们到场了才行啊!那么一算至少也要三五日后,用不着这么赶吧?
那么在金曜还有什么事会比凤亦北更吸引她?楚天阔不禁有些替凤亦北感到悲哀,看来对方当真在云语柔心中失去了第一把交椅的位置了。转念一想,这对自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想正着偷笑,突然小腿肚一阵微疼。
抬头,只见云语柔微拧着眉看着。
“楚大少爷,你究竟回事啊?怎么这两天总是时不时的发呆,甚至傻笑呢?跟个思春的姑娘家似得!”云语柔口无遮拦的吐糟,转身便往前继续走。
周边一阵轻笑,楚天阔的脸一阵微红。
楚佑雄望着这一幕,眼底有着戏谑,这丫头当真一语中的啊!看来他那个五大三粗的男儿当真是落入了情网。只是看眼前这幕,却大有种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感觉啊。
无奈楚天阔只能忍下肚子里唱响的空城计,很有男子气魄的起身,继续跟在云语柔的身后赶路。
全程最安静,最听话的估计就是简寻川了。隐隐约约间他似乎猜到了云语柔这次想要去的地方是哪。
过了金曜的地境,云语柔照常一路往深山老林走去。
望着那繁密到几乎不见天日的老林,楚天阔纵然内心疑问重重,却不再开口问,他知道就是问了也是白问,这个女人的口风紧得很。
跟在身后的楚佑雄似乎也感觉到云语柔想到的目的地是哪,只是不确定的继续跟着。
等夕阳西下,走到深山一处断崖边,一间早已在岁月的消磨下失去色彩,在风雨的摧残下显得摇摇欲坠的破木屋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站在木屋前,简寻川的双眼渐渐开始泛红。
这间木屋记载了他那不愿再回想却又不得不回想的童年点滴,就是在这间屋子里,他拥有父亲最纯真的爱,也是在这间木屋里,他失去了父亲,失去了母亲,失去了那本该幸福的童年。
楚佑雄放开楚天阔搀扶的手,有些脚步踉跄的往木屋走去,苍老的脸上花白的胡须微微的颤动着,走到木屋那似乎风一吹即开的腐蚀木门前伫立。
在寒风中,他似乎看到一名身着白裳,不沾一丝世间尘埃的年轻美男子手执竹筛的坐在木桩前,聚精会神的筛选着手中的草药,一脸的安逸,不带世俗的悲喜。
时过境迁,如今那不沾尘埃的男子早已不知化作春风,静静的陪伴着此处的山山水水,陪伴着这些他曾心生向往的世外。
从楚佑雄与简寻川的神色中,楚天阔大致也猜出这是哪了。
让他吃惊的是,曾经绝代风华的‘医仙’简童竟然就住这么一间简陋的小木屋。
楚佑雄颤微微的回首,望着云语柔,“丫头,你不是说待彥王与郑氏来了之后再开棺吗?为何要如此急促的赶至?”
虽然他也想能早点与这位故友借风传递心中的感慨,但对云语柔的做法还是感到有些奇怪,难道她能看出自己迫切的思念这位曾经的挚友?
云语柔望了那木屋一眼,然后往地上直接一坐,仿佛全身筋络放松般,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幸好,幸好还来的及!”
然后才想起楚佑雄在问自己的话,便抑头对其笑道,“楚老,你放心,彥王爷他们随后就到!”
随后就到?
云语柔的话楚佑雄等人又是一阵错愣,不可能啊,按事先约好的计划及正常的行程,彥王爷与郑飞絮最早也得后天才能到。
楚天阔想开口替父亲问明白,却见云语柔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往旁边的枯树爬去,就这么光天化日在众目睽睽之下钻进了树洞,调了个服侍的姿势,头一歪,眼一闭,就这么睡着了!
她这么做,显得是不想解释这个问题,楚天阔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暗叹,这女人说话怎么都喜欢说一半留一半呢?
见云语柔睡得香甜,楚天阔也只能手一挥,让大家原地休息。
现原地休息的皆是他精心培养出来的心腹,后面还有一批云语柔要求他借来的精锐皇军,此时估计也正赶在前往这里的路上。
开个死者的棺用得着如此多的人力?还要是有皇权象征的皇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