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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剧烈地晃动起来。欧阳康撮嘴鸣哨,额头上泌出了豆大的汗珠,掌心掌背也汗湿了一大片。七步蛇随着哨声节奏,疯狂地扭动着身子起舞,砰的一声暴响,巨石炸开,漫天粉屑中,一物如闪电般掠出,正是那莽牯朱蛤。
莽牯朱蛤嘴一张,江昂、江昂大叫,两眼发着红光,随时便要扑将上去。七步蛇听见莽牯朱蛤叫声,浑身酥软,动也不敢动。莽牯朱蛤纵身一跃,跳上蛇身,抓住蛇颈七寸,牢牢按在地上,吮吸毒汁。待将毒汁吸干,莽牯朱蛤欲寻路回洞,却发现进口已被欧阳康封死,勃然大怒,江昂、江昂连声大叫,四处喷射红雾。欧阳康看准时机,将百宝袋袋口伸进圈内,随即飞身跃开。
莽牯朱蛤见有活路可走,两只后腿使力一蹬,蹦进了百宝袋。欧阳康眼疾手快,扑身上前,霎时间内便将百宝袋袋口系牢,这才松下一口气来,满脸皆是喜色。莽牯朱蛤大怒,在袋中胡蹦乱跳,喷射毒雾,但欧阳康这百宝袋乃千年古藤织就,百毒不浸。
八思巴哈哈大笑道:“恭贺欧阳先生喜获至宝。”欧阳康道:“托帝师鸿福,老夫才获此灵物,愿将莽牯朱蛤进献帝师。”八思巴推辞道:“本座焉能夺欧阳先生所爱?”欧阳康道:“莽牯朱蛤虽是万毒之王,但对于不才这等山野村夫而言,却实无多大的用处。愿将它献与帝师,助帝师早日练就小须弥神功。”
八思巴呵呵笑道:“欧阳先生既然执意相送,本座若不收下,就未免拒人于千里之外了。胆巴,你替为师收下罢!”待胆巴接过百宝袋,方又徐徐说道:“欧阳先生心系大元,忠心耿耿,无日不思为国效力,真乃是我大元百姓的楷模。本座定当在大汗驾前为先生保奏。”欧阳康大喜,道:“有劳帝师!”符铁玉鼻子里哼出一股冷气,道:“二师兄溜须拍马的本领,的确值得师妹我学习好几年哪。”欧阳康笑而不答。
胆巴问道:“欧阳先生,你那小瓶里究竟是何药水,竟然连莽牯朱蛤也怕它三分?”欧阳康眉头一皱,道:“普通药水而已。”慕清风暗自冷笑道:“世上只有七星海棠可以克制莽牯朱蛤。那药水分明就是七星海棠的叶汁。哼,这个人的心真狠,为了升官发财,竟然不顾自己同门的生死!”
八思巴喃喃道:“也不知萧靖那小子怎么样了?”胆巴自告奋勇,道:“徒儿进去看看。”八思巴点了点头,道:“去罢!”胆巴侧身钻进石洞,片刻之后,便闪身出来,道:“洞里没人。”鹿一鸣神色大变,道:“不可能!老夫亲手将他封死在洞里。怎么可能不见了哪?”胆巴道:“会不会被莽牯朱蛤吃了?”鹿一鸣摇头道:“莽牯朱蛤身子那么小,不可能将一个彪形大汉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待老夫进去看看!”八思巴挥手止住他,道:“算了!胆巴不会看错的。”鹿一鸣道:“也是!本教弟子早已备好酒席奇#書*網收集整理,为帝师接风洗尘。帝师,请!”八思巴点了点头。
酒过三巡,鹿一鸣喝得红光满面,动问道:“帝师,你此行却是投何处去哪?”八思巴微笑道:“奉大汗旨意,前往终南山主持佛道论辩大典。”鹿一鸣喃喃自语道:“终南山?全真教!”符铁玉奇道:“蒙哥汗在位时,大汗曾主持了一届论辩大典,以道教败诉而告终。为何又要再举办佛道论辩大典哪?”八思巴道:“那些臭道士幽居深山,不服教化,眼下又编造出甚么《老子化胡经》,污蔑我佛如来竟是他家太上老君转世。”欧阳康愤然道:“岂有此理!按他们此说,帝师岂不是要矮他们一辈?”
胆巴插嘴道:“大汗对此事亦是十分气愤,特命师父广邀天下高僧、名道齐聚终南山,就释道两家学说,进行论辩,输者须焚烧本门论著,改投他门。”鹿一鸣哈哈大笑道:“那些臭道士远非大师敌手。帝师此行,早已是胜券在握。”欧阳康附和道:“老色鬼此言甚是!那些臭道士无非是自取其辱。”八思巴心满意得,连饮了三四杯,忽听座上一人冷冷地道:“却也未必。”欧阳康寻声望去,见是八思巴新收的弟子慕清风。八思巴亦大感意外,问道:“清风,你此言何意?”
慕清风轻摇玉扇,从容而谈,道:“道家学说浩瀚精妙,非一二言所能驳之。全真教掌教李志常道长、武当派掌门张三丰真人、正一道掌教张宗演道长,亦一时人杰。”鹿一鸣冷笑道:“慕少庄主既出此言,莫非深知道家妙法?”慕清风道:“在下不才,对儒道释三教学说均略知一二。”鹿一鸣冷哼道:“你既博通三教,我且问你,释迦如来却系何人?”慕清风缓缓地道:“女人。”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八思巴沉吟道:“清风,此说却作何解?”
慕清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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