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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待到捅破了,也没觉得怎样,爱与不爱都是个难题抉择。当我在依稀的灯光里把久美子胸前高耸的*看得一清二楚时,不禁联想起方才咂吮它时,脑子里忽然闪现出儿时吮吸母乳时的断片章节;即使长大成人后,我还是逃不出女性的那片胸脯,做的事情和嗷嗷待哺时没有分别,反而比那时没了童真,更是多了几分*。
到现在为止,我已看过了久美子脸上的多种神情,包括爱抚时紧缩的眉宇和微微颤抖的眼睑。久美子第一次在我面前掉泪却来得十分意外,而且责任全在于我,因为是被我她“吓”哭的,红红的眼睛我至今仍记得清楚。 。 想看书来
二十三上 阴差阳错已成真 驾车出行难上难
对于父母这种生于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五零生人来说,一个被儿子领回家的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的姑娘就会被内定为准儿媳,入门改口叫公公婆婆的那一天不会太遥远。
自从久美子踏进家门的第一天起,母亲就开动全身马力投入到另一番十分重要十分迫切十分圣洁的事业中,开始了新一轮的看房活动。
她满市的打听探访合适的房子以作将来的新房之用,反正已处于退休回家边缘的她有的是时间,而单位里的上上下下也不会对她的晚到早退说些什么闲话,毕竟是奋斗贡献了一辈子的老革命,早走几个小时又有何妨呢。更何况同科室里的年轻一代早就巴不得像母亲这样的老同志早点儿家走,多占一天办公桌就多耽误一天明日朝阳的冉冉升起,连个电脑都搞不明白的老眼昏花趁早让出稀缺的就业机会,不然年轻人何时才能上位得以出人头地。母亲这个年龄段的人正处于风头浪尖,谁管你上山下乡的吃苦耐劳,八零后甚至九零后正蠢蠢蠕动,骚动不堪,觅得机会就会毫不留情地将你取代掉。
久美子把自己找了一个中国男朋友而且关系比较“暧昧”的事情告诉了远在日本的父母,与其说是报告,更多的是一种通知。
我试探过有关久美子父母的反应表现,得到的回答是既没有热烈的同意也没有强烈的反对,只是“哦,哦。”的稍显冷淡比较冷静的处置。这些在我看来倒是比较合乎情理,过多过高的回应我也没有期望过。
像久美子父母这般年纪的日本人对于中国的了解并不是很深很普及,多半是从日本国内的平面或立体的媒体上得到的肤浅知识,只不过道听途说个大概,而且多半又是不太正面的负面报道,没有太多太好的消息。
自从和久美子走到一起之后,我也曾做过对中日关系的独立思考和种种分析,试图找到自己的答案却效果不佳,真有些“剪不断理还乱”。尤其近百年来两国之间的种种恩怨,也许是那些经常出现在电视节目中的各种中日问题专家都无法说清的,他们侃侃而谈之中翻来覆去的也就是那些话而已,无论卷不卷舌说得都差不太多。
学生时代曾看过一部描写被那场侵略战争席卷命运的一对中日夫妻的电影,电影中无论是中国丈夫还是日本妻子在强大的战争机器面前都是微乎其微,谁都无法逃脱最终的杀戮蚕食,人性到底是善还是恶,放到任何时间任何空间都是一个永远讨论不完的话题。
我想我和久美子应该不会面对那种情形,也不希望那段惨烈的往事重演,但我隐约地感觉到在今后的具体生活中彼此都会面对类似性质的问题和场面,总会有这样或那样的不适与矛盾甚至冲突以至于屈辱和蔑视,我已准备好应对一切可能发生的挑战,做我能做的一切去保护久美子,做到一个男人应尽的义务。既然无法改变环境,只能选择改变自己。
在我家现在居住的这个小区的中心位置有一个中国风的凉亭十分醒目,红色的圆柱,绿色的瓦檐,四个檐角卷翘向上,很典型的中国传统建筑风格,算是小区里的一个亮点。夏秋两季多是一些老人们抱着自己的宝贝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相聚于亭中,避开阳光的烤晒,觅得一处难得的阴凉;老人们逗着怀中的孩童,一幅最为中国人崇尚的天伦之乐、晚年美景;到后来这个凉亭已然成为小区里新诞生的小生命的初登舞台,在这里可以得到毫不保留的夸赞与呵护,老人们脸上笑不停的皱纹是其辛劳一生的缩影和褒奖,只要能够抱上自己的孙辈此生便可足以,没有任何超然不实的奢求;襁褓中的孩童仿佛是自己的来世托生,吃再多的苦都比不上能亲自牵扯那肉嘟嘟的小嫩手送其上学下课,无论风里雨里百折不回。
父母虽然口中不说,但早已羡慕上那些可以去凉亭里“夸耀”的邻居们,憧憬着什么时候那亭子中心的主人公能换作自己,抱孙子的心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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