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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康一想,仍是眉头紧锁,“禁卫军仅区区几百,却不知骁骑军来了多少。”
淑妃却莞尔一笑,拍了拍盛康的手背,“盛康,人若是什么都算的那么周全,岂不是神仙了。你我今日或生或死,自有天命,到时候见机行事就好。”
两人目光一对,不愧是母子,心意相通,各自挑眉一笑。
谈话间,沈公公连滚带爬闯进大门,脸色惊慌不已,“娘娘,八皇子,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哇!那三皇子年齐竟领着骁骑军……他他他、他……”
沈公公这一句话声音洪亮字正腔圆,正省了淑妃进去禀报仁帝。
卧房里传来仁帝的声音,“年齐怎么了?!”问得竟是四平八稳,丝毫不像一个病人的样子。盛康顾不上多想,上前道:“父皇,三哥怕是要篡位。”
“哗啦”一声,仁帝砸了手里的药碗,大喝一声:“反了他了!”
盛康心里暗道:可不是反了。
不等仁帝吩咐,就听门外吼声连连,却是骁骑军到了。
陈多才是盛康一手提拔起来的,小顺子带去的那方锦帕上,盛康只写了两个字:死守。想必主仆两人都知道这一战的重要性:胜,就是荣华世代,败,就是死路一条。
第2章
淑妃毕竟是妇道人家,这种时候不免心里也是害怕的,对盛康道:“你且不要出去……”
不等她说完,盛康偏头一笑,“刚才母亲还说人各有命,这种时候不出去,要待何时?你去安抚父皇,我出去会会三哥。”言罢学着淑妃刚才的样子,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放心。
淑妃稍稍安了心,转身回了卧房。
盛康深吸了口气,转眼看看沈公公,“沈公公还是也进去的好,外面刀剑无眼,万一伤了你……”
沈公公不等盛康说完,连声称是,膝行却是比常人步行还要快。
打开鼎元宫大门就见篝火通明,陈多才手下的禁卫军身披铠甲,全部亮剑严阵以待。禁卫军是盛康和陈多才亲自从各兵营里精心挑选的,几百人的队伍,个头体格几乎全部一样。现在一样的攒铁铠甲穿在身上,围在鼎元宫周围,铁栏一样整齐,杀气勃勃。
对面的骁骑军来了清一色的骑兵,有马刀不用,个个拉满了弓,箭指着鼎元宫的窗口。为首的自然是赵甲人,手里握着一把马刀,夜色太黑看不清他的神情,想必也不会太轻松。
盛康目光如炬,扫一眼骁骑军,单单不见三皇子年齐的身影,心里不禁冷笑一声:好个怕死的主子,撑台的奴才。
盛康两手揣在袖里,手指在袖中捏着一个坚硬的暗器,慢慢走出大门。见这阵势,朗声一笑,“赵将军这是干什么?”
赵甲人早就知道这个八皇子不是一般货色,文韬武略满腹经纶,偏又长了三寸不烂之舌,辩驳的本事不比常人,自己定是说不过他的,当下也不啰嗦,“八皇子金玉之躯,还是让开吧,这刀剑可不认人,万一伤了贵体,微臣可是当不起。”
盛康抬眼一看在赵甲人旁边的吴编,不动声色大声道:“今父皇大病未愈,赵将军却乘机想弑君夺权,重罪一桩,罪当连诛。你们作为下属听从上级命令是对,但是,参与谋权也是死罪。父皇深谋远虑,早已派了人出去,待救兵一来,你们便是想投降也晚了。我劝你们一句,放下手里的兵器,我会在父皇面前实言相告,保你们不死。”
“八皇子还是省省力气吧。”赵甲人知道多说无益,马刀一摆,喊道:“过了今日,幕国就是……”
话未说完,盛康已经出手。
他手里捏了一把细长柳叶飞刀,方才藏于袖中,赵甲人没有注意,这一出手更是快如风过,躲闪不得,右肩中了一刀。
赵甲人虽说不上征战四方,战绩还是赫赫出奇的,自然不会畏惧这点小伤,再加上本身穿着铠甲,心想多少也能阻拦些。不想,再抬手时,肩头竟然疼得全身飒飒不止。低头一看,想不到盛康这一刀竟然穿甲而过。回头再看,那飞刀正插在身后士官的喉头,那士官怒目而睁,一声未吭就仰面倒下了。
赵甲人心里一惊,这不应该是一个皇子应该会的功夫。
当下大怒,马刀一挥:“放箭!”
骁骑军来了少说也有几百人,提刀放箭是日常训练,赵甲人一声令下,百十只利箭顿时破风疾驰迎面而来。
盛康向陈多才喊道:“护驾!”一头喊着,已经飞身连跃数步躲过射过来的弓箭。禁卫军喝声连连,扬剑杀了过去。顿时,鼎元宫外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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