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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了解*主义。自打陈儒生故去后,马德文一天除了忙活茶庄柜面的生意外,就是悉心地教育陈戊,马德文心中一直都默默地遵守着对兄长的诺言,如一个无言的武士,守卫着神秘的嘉绒宝藏。
不料有一天,县衙的穆斯林兄弟偷偷给马德文说:“阿訇老爷,你家女婿信仰了异教,那可是要毁你的生意,霸你的房地,烧你的茶叶,抢你的女儿,不准您老信仰真主哟!” 马德文当时听了,差点昏死过去,回族兄弟的提醒,让他想到了另一件事情,时光一下回到了几十年前:马德文幼年时接受经堂教育,曾经听老师讲过穆斯林英雄萨拉丁的故事。萨拉丁为西亚库尔德人氏,早年随同其父兄从军征战,后来自己接管了叙利亚的权利,在抵抗异教徒十字军东征的战争中,萨拉丁屡战屡胜,在一个名叫希田的地方,他大败异教徒,并乘胜追击,收复了耶路撒冷。萨拉丁将用以羞辱穆斯林的十字架全部拆除焚毁,令那些狂妄自大的异教徒不敢进犯一步,被誉为真主之爱将。
当马德文问及基督徒与穆斯林为何发生争端时,老师义愤填膺地说,这些日耳曼人、法兰克人、不列颠人,他们号称是上帝的骑士,打着基督教的旗帜,干得却是些猪狗不如的苟且之事!他们霸占我们的田产,烧毁我们的家园,掠杀我们的妻女,抢夺我们的财产,还侮辱我们的神灵,实乃地狱中的撒旦,你说这等人该杀不该杀?”
随后,老师带领着马德文在哭泣中,开始诵读起一段著名的经文,这是一个名叫苏莱曼的奥斯曼土耳其君主,写给当时法国国王的信,他在信中这样自称道:“朕乃素丹之素丹,君主中之君主,四海方圆内诸君主王冠的分配者,真主在地球上的投影;朕系管辖着白海,黑海,鲁梅利亚,安纳托利亚,卡拉曼尼亚,罗姆国。。。。。。。整个阿拉比亚,也门以及崇高祖辈及赫赫先人(愿真主光照吾先人之陵墓),借武力征服以及由朕本人以燃烧之剑,胜利之锋所征服的许多其他国家的素丹和君主。。。。。。。”
马德文知道,这封书信诞生之时,信仰*教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鼎盛时期。在苏莱曼的统治时期,*文化有了惊人的发展,它融合了草原游牧民族部落的传统,波斯人的艺术主题,文学典范以及崇拜王权的政治观念,拜占庭人的军事和政治制度,以及*人的科学,宗教和文字,成为近东文化一道新的风景线。苏莱曼也因为颁布著名的《群河总汇》法典,而被誉为“伟大的立法者”。苏莱曼统治的时代,是每一个*信徒引为为豪的昌盛时代。 。。
马文英问:马克思想必是我们回族的朵斯体吧!
时光如梭,岁月如逝,年过半百的马德文,一日在后院听见了陈戊和马文英对话。
刚从省城放假归家的陈戊,在回廊与马文英聊着天,说着外面世界各种有趣的见闻。
“戊哥,你看啥稀奇的书?为何比咱穆斯林诵读的《古兰经》都要厚?”马文英边替陈戊补缝衣服,边好奇地问。每逢陈戊说起外面的奇闻轶事,马文英总是听得很入迷,她会羡慕丈夫的博学多才见多识广,更会有这样一个男人感到无比骄傲。
“哦,这书叫《资本论》,是个外国人所著。这里讲授的知识比《古兰经》要广博许多,自然是比《古兰经》厚。有的地方,连我也看不懂,只有请教我的老师才行。”
“哎哟!还有我家戊哥哥不懂的?要我看八成这是本天书,只有天上的真主才能晓得全部,地上只有阿爹这样的穆斯林阿訇,方能给俗人道个清楚讲得明白。”在马文英眼里,丈夫陈戊简直就是个“万事通”。她在嘉绒山谷的穆斯林妇女中是个很自豪的女人。因为自家地位很高,父亲是嘉绒山谷有名的阿訇。丈夫陈戊是松洲乃至嘉绒山谷响当当的大才子。马文英在穆斯林姐妹面前,说话都要有分量许多,别人家的男人大都是小商小贩,没有喝过“洋墨水”。
“我算个啥?只不过是大海中的一滴水罢了!比起*、恩格斯,还有列宁、斯大林那些革命导师来说,差远了!咱不过就是一个信仰*主义的信徒罢了。”
“这叫*是哪里的人氏啊?多大年龄?是否婚配啊?嗨!想不到这写书之人也姓马,想必是我们回族的朵斯提吧!说不定和咱家还沾亲带故。我听阿爹说过,‘十家回民九家亲,天下回民是一家’!” 在马文英的脑海里,一般伟人都应该是信仰*教义的回族兄弟。何况这叫“*”的人和自己一样,也是姓马,在马文英的思想中但凡马姓人家,应该都是“回回朵斯提”。
躲在一旁的马德文这时也留神了,耳朵如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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