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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抢去了号称‘扬州第一镖局’的宏运镖局很多生意,但我们的灾难也因此而来了。”
曹延平道:“这宏运镖局是方天佑所开的二十八家镖局之一?”
白梦桐道:“不错。他开了二十八家镖局,而我们却只抢了他一家镖局的一部分生意,我们做梦也想不到方天佑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对我们记恨在心,继而对我们下毒手。”
曹延平忿忿地道:“方天佑就是这样的一只禽兽。”
白梦桐的脸色渐渐变得非常的黯淡,她缓缓地道:“在我们全无防备的情况下,在一次我和我爹娘一家三口回老家省亲的路上,我们遭到了众多蒙面高手的联合伏击,我们与蒙面人血战了一场,但终究寡不敌众,我爹娘都惨死在乱刀乱剑之下,我的脸被一口长剑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以后,幸被另一个蒙面人所救,这个蒙面人便是我后来的干爹,也是从他的口中,我才知道,那群蒙面人就是梅花堂里的二三十个精英,其中还包括了方天佑这个禽兽……”
说到这里,她的语音渐渐艰涩,不能继续自己的话语,最后掩面而泣。
曹延平心中也是悲伤至极,既为白梦桐悲伤,也为自己悲伤,他感到自己的遭遇与白梦桐的遭遇极其的相似,不由得生出一种同命相连的感觉,不过他想到自己现在要做的还是安慰一下白梦桐,于是他道:“过去的伤心事就别去想了吧,今天都怪我,无端端地将话题扯到了你的身上,真是抱歉得很。”
白梦桐很快就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形态也几乎恢复了正常,她道:“我没事的,我只是在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感到有点伤心,哭一场就没事了,之后便又是快快乐乐地过我的日子了。我心态一直就是这样的好,你信吗?”
曹延平道:“你的这种心态很好。”
白梦桐道:“我想我的爹娘在天上也乐意看到我能有这种心态,这样他们才不会有过多的担心,但干爹却似乎不希望看到我的这种心态。”
曹延平点头道:“我知道他救你的目的。”
白梦桐道:“当初他肯定在想,一个女子若被人杀了父母,同时还被毁容,这女子的一生就几乎完了,那么,在这个女子的心底,将埋下多大的仇恨种子?所以他才会救我,才会将我带入游龙山庄,并准备将平生的武功绝学全部传授给我,好让我在他消灭梅花堂的大业中出一把大力。”
曹延平问:“结果呢?”
白梦桐道:“当初我的确对方天佑及他的梅花堂恨得咬牙切齿,也的确想替父母报了这血海深仇,也的确一直在跟着干爹勤学苦练。可惜的是,我的武功都是我还未成年的时候学成的,而我成年以后,我对武功的悟性却不知怎么搞的几乎没有了,所以,干爹虽然教了我很多武功绝学,我的武功却几乎没有什么长进。渐渐地,我也对报仇失去了信心,渐渐地,我心中又在想,即便不能报仇,生活还得继续呀,与其每天心里想着报仇,倒不如先将仇恨放下,不去想它,先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快乐起来再说,渐渐地,我便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曹延平道:“那你干爹岂不是对你很失望?”
白梦桐道:“失望是在所难免的。不过还好呀,干爹并没有因此而嫌弃我,他还是比较地疼我。”语气一顿,又反过来劝解曹延平:“我认为你也要有我这样的心态,不要把报仇看作是生命的全部,而且不管是报得了仇,还是报不了仇,你都尽量要让自己快乐起来,否则,你不但会活得非常的累,而且也看不到生命中任何美好的东西。”
曹延平缓缓地道:“我绝对做不到。”
白梦桐还想说服他:“为什么我做得到,而你却做不到呢?给我一个理由。”
曹延平道:“理由很简单,因为你是女人,而我是男人。”
白梦桐摇摇头道:“这不是理由。”
曹延平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他转变话题道:“我还有一事不明,就是为什么游龙山庄与梅花堂之间怎么会水火不容呢?是不是周庄主与方天佑之间也有什么深仇大恨?”
白梦桐道:“干爹与方天佑其实并没有什么私仇。”
曹延平道:“那他们是不是都想做武林的霸主,所以才会使两大门派对立起来?”
白梦桐道:“武林霸主还用得着争吗?陆天放是绝对的‘武林第一人’,其他人也只有武林次席、武林三席可争了,有什么意思?再说我干爹是什么人?怎么会在乎这等虚名呢?就算给他一个武林霸主去做,他还未必肯做呢。”
曹延平更加不解地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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