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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受了不轻的伤……
曹延平心中着起急来。
但他不及多想,因为不远处已有一队人马向自己这边行了过来,一路上喊声震天。
他立即跃上一处屋檐,隐藏起来。
这对人马渐渐走近,曹延平看到走在前排中央的正是方天佑,而紧随其左右的还是他的那七个心腹手下。
方天佑一面向前走,一面大声叫道:“曹延平,男,二十岁左右,开封人士,半年以前,在家纵火,然后逃离开封,官府一直未将其抓捕归案,今夜突然又潜回开封,行刺本堂主,罪大恶极,如有发现此人行踪者,须赶快向官府或我梅花堂报告,如有人蓄意隐瞒甚至窝藏罪犯,本堂主一经发现,必将他当场处死。”
曹延平心中怒骂道:“这个畜生!”
他心中渐渐变得怒火中烧,他渐渐又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几欲跃下屋檐,将魔笛挥向方天佑。
幸运的是,他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待方天佑带领着队伍走远以后,曹延平这才跃下屋檐,向另一个方向行进。
这时候,他感觉到他的伤口更加剧烈地疼痛起来,他强忍住剧痛,继续行走。不久以后,他便在一个僻静之处找到一座荒弃的小庙。
他走进了小庙,里面果然荒凉至极,没有一点生气。
但这正是曹延平想要的地方。
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庙中行进了几步以后便已触到了神龛,他摸着走到佛像的后面。
他决定就在佛像后休息一夜,等天亮以后,再作打算。
他又在伤口处洒了一些金创药,然后俯身躺下,将魔笛压在身下,不久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之时,曹延平发现天色已经微亮。他猛地一惊,继而又感到非常的庆幸。
如果在他熟睡之时,有人悄悄地来到他的身边……
他的手指头不禁微微一颤。
然后他又感觉到自己的后背非常的舒服,几乎已经没有了疼痛感。
曹延平感到相当的蹊跷:经过一夜,难道伤口便全部愈合了吗?这不大可能呀?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料,他刚爬起,便听见一个浑厚的声音在庙内响起。
“你的金创药太普通了,我给你洒了点我特制的金创药,是不是感觉好了很多?”
曹延平心中一惊,连忙转过身去,便看见了一个四十三四岁的中年汉子,生得虎背熊腰,十分的威猛,但这时他的脸上却充满了慈祥。
中年汉子向曹延平递出一瓶金创药,道:“这瓶金创药我便送给你了,以后可能你还用得着。”
曹延平不敢去接,而且手持魔笛,保持着警惕,口中则问道:“你……你是谁?”
中年汉子缓缓地道:“我是来帮你的。”他慈祥得就像一个父亲。
曹延平却不相信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会帮助他,于是他道:“我不相信你,你走吧!”
中年汉子道:“我如果想杀你,你至少已经死了十次。”他继续伸着手让曹延平接他的金创药。
曹延平却还是迟疑着不敢去接。
中年汉子又道:“你这样会让我很尴尬。”
曹延平不禁伸出了手,将金创药接了过来,然后塞入怀中,向中年汉子拱了拱手,道:“谢谢你了。”
中年汉子摇了摇头,淡淡地道:“不必。”
曹延平疑惑地问:“阁下为何要帮我?”
中年汉子道:“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曹延平道:“方天佑?”
中年汉子点点头道:“不错。”
曹延平长叹一声,道:“可惜我虽然手持魔笛,却杀不了方天佑,而且自己的性命都难以保住,你帮我也是枉然。”
中年汉子道:“谁说的?”
曹延平道:“事实正是如此,奈何不了。”
中年汉子道:“但我不这样认为。”
曹延平眼前一亮,问道:“足下有何高见?”
中年汉子道:“你要想报了这大仇,必须先做到两个字。”
曹延平又问:“哪两个字?”
中年汉子一字一字地道:“残忍!”
曹延平道:“我不明白。”
中年汉子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现在的局面是明摆着的,只是你自己看不明白罢了。”
曹延平道:“那你又认为现在到底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