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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为人体提供免疫力的分泌系统已不再工作。由于缺少了防御能力,乌托邦人的生理结构变得简单、直接。传染病在乌托邦消失的是如此之久,只有那些专门从事病理学研究的人才知道人类在有传染病时期所遭受的苦难。即使那些专家也搞不清楚他们的免疫力已损失到什么程度。第一个认识到他们已失去免疫力的人是鲁珀特·凯思基尔。巴恩斯坦被尔回想起在会议花园他们见面的第一天,他就曾暗示过,大自然以一种无法解释的形式站在地球一边。要是说大自然站在乌托邦人一边那只不过是为了不引起他们的不快而已。从他们到达乌托邦的第二天晚上开始,除了莉切妮丝、瑟潘泰恩和三四个身上带有祖传抗毒素的人以外,几乎所有同地球人有过接触的人都开始发烧,并伴有咳嗽、咽炎、头痛、骨头痛以及其他一些并发症。这些病状在乌托邦已有两千年不为人所知了。第一个死难者是一只豹子,它头一天闻了闻凯思基尔的身体,第二天不知什么原因就死掉了。同一天下午,帮助斯特拉提包的那个女孩突然病倒了,很快就断了气……乌托邦对这些病菌的到来根本没有准备,就像他们对病菌的携带者,地球人的到来丝毫没有准备一样。那些仅仅存在于混乱年代的医院、医生、药店之类的东西早已从他们的记忆中消失了。尽管乌托邦有为因意外事故而受伤做手术的场所,也有照看婴儿和老人的场所,但他们几乎没有同疾病作斗争的医疗机构。很快,乌托邦人不得不把很久以前早已解决了且早已放在一边的问题重新捡起来,临时凑集了一些已经被人遗忘的设备和相关的医疗机构来对付传染病和治疗病员。他们几乎又恢复到两千年前向疾病开战的状态。那可是一次划时代的革命,从某种意义上说,乌托邦人自己是最大的受益者,几乎所有带病菌的昆虫都灭绝了,老鼠以及一些不干净的鸟类已不再对健康构成威胁,这就最大限度地控制了病菌的传播,传播的路径也被堵住了。造成地球人身上病菌传播的路径主要是近距离的呼吸和某些直接接触。地球人自己没有任何病痛感,但他们当中有人把潜伏的麻疹病毒带进了乌托邦,还有三四个人身上长期带有流感病毒,但他们本人却没有患病。这些人成了这两大流行病的传染源。他们的受害者在咳嗽,打喷嚏,相互轻抚、耳语,因此,流行病在乌托邦传播的很快。直到地球人进入乌托邦的第二天下午,乌托邦人才认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这才开始着手处理这些又复发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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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恩斯坦波尔可能是地球人当中最后一个听到有关流行病这个消息的。他一直在独自一人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和其他人在一起,
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乌托邦人不愿再花时间和精力同地球人交流的原因了。他们对地球人如何进入乌托邦作了简单的解释后,便不再向地球人介绍有关乌托邦宪法和执行宪法的情况,仅仅就地球的现状提出了几个简要的问题。地球人大多数时间都被安排在一起,相互之间闲聊。尽管有几个乌托邦人对他们有明显的好感,但他们好像不再愿意向地球人介绍情况了。
巴恩斯坦波尔对他同伴们的观点和评论都相当不满,他决定按自己的愿望,一个人去探索乌托邦。在飞机降落前,他注意到湖外有一大片平原。这片平原引起了他极大的好奇心。第二天早晨,他划着小船去观赏蓄水大坝,同时,通过大坝的护栏还能看到这片大平原。
湖比他想像的宽得多,大坝也比他想像的宏伟得多。湖水清澈,冰凉,里边几乎看不到什么鱼。他一吃过早饭就出来了,但是,到达大坝护栏时几乎是中午了。现在,他终于可以看清山谷低处的大平原了。
大坝是用带金色条纹的红色石块砌成的,坝顶有台阶通向大路。大坝上面有许多巨大的座式雕像,俯瞰着远处的平原。一座座雕像宛如一座座高山,人物的表情看上去自然、愉快。巴恩斯坦波尔估计每座雕像高大约有二百英尺。他测量了一下两座雕像之间的距离,数一数雕像的数量,他得出结论:这座大坝的长度在七到十英里之间。大坝的尾部几乎垂直下落了五百英尺,一些巨大的扶壁把大坝同岩石连成一体。在扶壁的凹处传来了叶轮机的响声,把水从一个湖中抽到大约两英里外。由另外一座大坝拦截到湖中,然后还有第三个湖、第三座大坝,最后才是平原。只需观察三到五分钟就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乌托邦本身就是存在于这些巨大的工程之中。
站在这些巨大的工程面前,巴恩斯坦波尔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他凝视着远处雾蒙蒙的平原。
那里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呢?一边是高山,另一边是平原,这使他联想起阿尔卑斯山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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