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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点?”
“室外球场。”
“怎么打?”
“谁先进六个谁胜,一局定胜负。”
“一言为定。”
侠客对话,简单明了,两三次对话后,一场为了女人的战斗,正式打响。
12:30,水牛全副武装上场,从护趾到护头一个都没落下,一看就知道有明星气质。
再看那肌肉男,白衬衫加牛仔裤,一副悠然自若的样子,完全不像一个打球的。
我,水牛,街草三人同时抿嘴一笑,肌肉男,这回你可惨咯。
比赛准时开始,水牛先开球,他以他的天生神力,在离三分线还有八步的距离,投球命中,比赛1:0,我们齐声欢呼。
再次开球,水牛再投三分,不中,被肌肉男得球,立马一个优美的三步上篮命中1:1。
怎么可能,就他那傻逼,怎么会玩出这么酷的上篮,和上次看他打球简直判若两人。
我这样安慰自己,不就一球吗,算他狗屎运。
接着,肌肉男一个转身突破上篮,一个急定跳投,一个勾手,比分4:1。
这下完了,我和街草在场下急得团团转,怎么会这样呢,几天前他还不是连球都拿不稳吗,几天后怎么就这么厉害。
我们着急还是次要的,关键是水牛。
他好象急晕了头,好不容易抢了一球,却眯着眼直接给运出了底线,等他看球筐时,那小圆圈早就到了他身后。
结果可想而知,肌肉男没再给水牛任何机会,逗水牛玩了一会儿后,以6:1结束了比赛,赛后,他的白衬衫还没湿一点,而水牛早已汗流浃背。
“小子,和我单挑篮球,还嫩着呢,也不怕告诉你,我高中时可是校篮球队队长。”
“可是你几天前,不是连球也不会运吗?”水牛已经无力说话,所以我替他说了,反正肌肉男现在也不会计较我们是怎么知道他不会运球的。
“是吗?我会运不了球!”肌肉男满脸疑惑。
这时,另一和肌肉男张得一模一样的肌肉男来了,他对肌肉男说:“哥,你不说有人向你挑战篮球吗,还没开始吗?”
“已经结束了。”肌肉男仰天一笑,搭着谢凡走了,谢凡连头都没回。
我的天,怎么会,我们看到的那个傻逼,原来是肌肉男的弟弟,真是苍天无眼,水牛痴情,却弄得如此下场,造化弄人啊!
我和街草无声无息的陪着水牛。
水牛傻着眼,看着谢凡依着肌肉男而去,他心碎了。
就这样,水牛的第二个春天,在一场痛彻心扉的失败中,轻扫而过。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过得都很平静,水牛失恋后,把精力全都放在学习上;街草选为入党积极分子,把心思放到了党校培训上;我呢,一门心思要在新闻采写团搞出一些名堂来,所以我们之间的来往也相对减少,只是偶尔聚一聚或是到北校找丝丝,其余时间便是各忙各的了。
真正春暖花开的季节在四月,经过了二月、三月的郁闷后,水牛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三次春天。
四月是樱花盛开的季节,正因为我们学校有几株樱花树,所以成了各校学子向往的天堂。
最让我兴奋不已的是,来的大部分都是女生,他们说就是不相信樱花会比她们更美丽。
再加上,本校美女也不想让外人掩盖了自己的风光,各个盛装前来,因此,一时间,粉花配靓女,胜似天上人间。
有美女谁不想看,何况这么多,我琢磨着我们学校应该没有少年班和老年班,全校的男生应该都到了樱花园吧!
如此盛况,让我想起当年去毛主席故居的场景,于是商业细胞一动,有了主意。
要是我也在路边摆个卖纪念品的摊子,以利润:成本等于100:1的售价卖出,那就发达了。
不过当我现场考察场地之后,还是放弃了,这人潮汹涌的,如果被人踩扁了,弄乱了我的发型,那我还怎么混啊。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这是真理。
也是在四月,我终于明白原来朋友太多,也是一大拖累。
你想想看,他们一群二三十人远道而来,我们这作东道主的不可能不尽地主之仪吧,所以一摊人的伙食费全由我和水牛、街草给担了(丝丝是女生,不好意思让她掏钱)。
于是招待了三批之后,我下个月就要和西北风了,那个心啊,怎一个痛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