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祝东风誓情薄(上)(第3/5 页)
皇后私语几句。
最后是姜淑华与容惊妤合奏,那容将军的爱女舞剑,姜淑华在一旁弹琴,琴声忽急忽缓。严庚明饮酒一杯,一双眼落在那抚琴人身上。于端注意到太子的心思,轻佻地看了眼猎物,可惜太子不会如意了。
容惊妤舞剑生花,身姿轻巧。皇帝见此舒展了眉头,和皇后私语片刻。
琴声至,剑落余响,皇帝重赏,严庚明的心如同拨乱的弦。
夜深宴散,太子被皇帝召去。
“吾儿心仪之人是姜家那女儿?”皇帝看着红了脸的严庚明,脸色晦暗,“朕相中的是那容将军的爱女!”
“为何?”微红褪去留下苍白,严庚明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帝。
“之前朕是允你有心仪之人,可朕不知竟是那姜尚书的女儿!”皇帝看了一眼严庚明,“姜家已经出了个可堪大任的嫡子,但若是姜家再出个太子妃,那这朝中就乱了!”
“侧妃也不可?”严庚明不死心,“容将军的爱女做太子妃,姜尚书的女儿做侧妃!”
“糊涂!”皇帝看着眼前固执的太子摇了摇头,“那可是姜尚书的嫡女,你居然想让她做妾?”
“姜家出一个重臣便行,这姜淑华,你碰不得!朕另选别家贵女许给你做侧妃!”皇帝看严庚明还想争取,将他赶了出去。
良辰吉日,容惊妤入主东宫成为太子妃,还有李家贵女,沈家贵女封为侧妃。
太子大婚,宾客欢庆。严庚明默默饮酒,一双眼落在容惊妤的脸。那容貌也算上等,熄了烛火。在青涩的喘息中,度过洞房花烛夜。
“多谢陛下恩典!”姜岁杪俯身,皇帝看着这个清冷的少年郎。
“姜岁杪,那这桩婚事你作何打算?”皇帝想起之前姜岁杪察觉到太子心思,提前向皇帝挑明姜家无意东宫,只想为朝廷做事。
“父亲有意许给平常人家,只要对小妹好,不求富贵权势。”皇帝松了一口气,那姜淑华温婉可人,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太子惦记许久。
“那便好。”姜岁杪离宫,秋叶落了霜,天气愈发冷了。
听闻有好几个小镇突发瘟疫,皇帝派姜岁杪和于端带上医官前去。
姜岁杪收拾行李,姜淑华只觉得心里发慌。“阿兄,可一定要快些回来,过几个月就是素瑛的十六岁生辰了!”
“好,阿兄答应你,一定早些回来!”他温柔地看了看姜淑华,对上姜父姜母担忧的目光。
“阿爹阿娘不必为儿担忧,儿定会平安归来!”姜母捏着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姜父握了握姜岁杪的手。
姜岁杪和于端坐在马车上,青色素净,倒显得姜岁杪更加清俊。于端神色一黯,风吹过车帘,远远露出姜淑华的侧脸。
“姜岁杪,那可是令妹?!”姜岁杪抬头,车帘正巧合上。
“于端,奉劝你少打我妹妹的主意,家父已经给她定了婚事!”姜岁杪冷冷看着于端的眼神,于端一笑,轻巧地转了话题。
瘟疫让这座江南小镇变得死气沉沉,如同秀丽的珍珠在尘埃中失去了光芒。
姜岁杪做好防护,来到了医馆。医馆周围已经是躺满了咳血的病人,咳嗽声不断。一双双空洞的眼神悬挂在脸上,布满潮红的脸被苍白啃食。
“水……咳咳咳…水………”伸出的手仿佛只剩了骨头,那人喘着气,急促喘息着。
那煮药的郎中唤药童,但人手不够,姜岁杪端了碗水,想要递给他。
“大人,放地上就好……”那人将放在地上的碗拿起来,喝了一大口水,又因为喝太急咳了半天。
于端站在一旁,忽地笑了。他悄悄看向医官,两人眼神交流一番。
姜岁杪带人将病人按病情轻重分了几个地方安置,医官们翻着医书研究药方。
姜岁杪从忙碌中侥幸寻得一点空,写了一封家书给姜父。
“父亲大人,小妹的婚事需要速速定下。于端想要求娶小妹,此人品行不佳,不是小妹良缘。望父亲早做决断,儿在这里一切安好,勿念。”
他将信放在枕头下面,想要等信使来替自己送出去。
于端捏紧了手中的纸,“既然你姜岁杪执意如此,那就休怪我于端无情了!”
小镇的瘟疫终于有了好转,药方研究出来了,郎中和医官合力熬药,再发放给百姓。启程之日已经定好,就在五日后。
姜岁杪擦了擦额上的汗,只觉天旋地转,眼前彻底没了光亮。
当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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