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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润霞一听这个,不由拉了脸,不情不愿的道:“怎么他们在上面喝酒还不忘在下面托人看着我,这玩儿还不让人尽兴了吗?”
方倚璧不由哭笑不得,好气的道:“哪个不让你玩了,哪个不让你尽兴了?可唯独说的,就是不让你尽酒兴!”
正说着,毋宝箱的鼓声响起来了,众人都是飞速的传花,唯恐那花儿在手里多留片刻,唯独石润霞不然,她是喝着酒传花,慢悠悠的,一边自斟自酌,一边慢悠悠的传花,反正是传花不要耽误了喝酒,真的鼓停了,花儿在手上,那就正好借机再多喝一杯就是,方倚璧看着,摇摇头,怕扫了她的性,也便不管了。
只是传着传着,石润霞突然觉得不对劲儿,这酒怎么都到杜若那里去了
杜若也奇怪,先前自己不过四五轮才喝一次酒,可这几轮,自己怎么就隔着一轮两轮必喝一次,再一轮,还是自己,这下杜若就不得不怀疑了,可看了看毋宝箱,她依旧在背对着众人击鼓,是一点儿作弊的可能都没有的,杜若想了想,在再一次鼓声响起来的时候,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果然,在花束快要到自己的那一瞬间,叮!的一声,从毋宝瑶的桌子下面轻轻的传来了一声镯子相碰的声响,这声响如此的细微,在这咚咚的鼓声中不凝神细听根本就听不出来,杜若不由笑了,这杯酒还是很平静的喝了下去,坐下后,却从怀里摸出方落雁给的那半串儿小铃铛来,看着花束快要到毋宝瑶的身边,便把两个小铃铛轻轻一碰,同样发出一声很轻微的声响来。
毋宝箱离得远,穷尽耳力,在鼓声中能听到如此细微的声音已经是极限,又哪里分的清楚是镯子相碰的声音还是金铃相碰的声音,立刻止鼓,如是几次,杜若每每都能在毋宝瑶之前敲铃,几轮下来,除了实在在杜若之前的,剩下的都叫毋宝瑶喝了,喝的毋宝瑶也舌粗如斗,苦不堪言,知道是杜若看透了自己与毋宝箱的把戏,却又不不能再去与毋宝箱商量,想了想,却只得也脱了帔帛,穿了一条百鸟裙来击鼓,小声的跟毋宝箱道:“我们的事情被她看穿了,你小心些!”
毋宝箱点了点头,来到座位上坐下,这鼓便正常了些,众人都喝了几次酒,只是这毋宝瑶本来酒量就一般,又站在风口上,因为是来游玩,船行的慢,时间不长还行,只是这时间一长,被风一吹,这脑袋就开始有些晕了,这鼓也就开始渐渐的不成绺了,这次却是杜若先站起来,好心好意的来到毋宝瑶身边,笑了笑道:“大小姐,你是不是累了,我来一会儿?”
毋宝瑶正头晕,一见又是杜若,心道:“我喝成这样还不是都是你使得坏,现在却又来做好人?”再想起先前的事,与自己姐妹争夺方落雁,长剑削耳环,方夫人莫名的给她那么多金瓜子,方才还白白的又赢去了自己白花花的二十两银子,最可恨的还不是她看穿了自己给毋宝箱的信号,让自己多喝了好多的酒,现在头都开始痛得厉害,而是先前的抽鞋呼脸,那种情况下,谁都认为她是下意识的保护棋坪,谁也说不出她的错来,但丢脸的是自己,新仇旧恨,加了起来,本来原先是有些惧怕杜若的,但现在喝多了酒,俗语道,酒壮怂人胆,更何况毋宝瑶还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这胆子便也大了起来,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草莽出身的绿林女子,方公子可怜你,对外说你是他表妹,你还真当真了?”
杜若的脸色不由变了,轻声道:“大小姐,我好心来替你,你这是什么话?”
毋宝瑶看了看杜若,突然明了的道:“呵呵,你是怕大家知道你的出身,笑话你也笑话方公子吧?呵呵呵,我今天就把你的出身跟大家说一说,看你还有没有脸再留在方公子身边!”毋宝箱说着,突然大是高兴,以为找到了杜若的死穴,不由立刻转过身来,作势欲喊。
杜若也急了,突然一指头戳在毋宝瑶的肋下,毋宝瑶便不能发声音了,毋宝瑶一直叫了好几声,却发现没有人理自己,再仔细一听,自己竟然失语了,这下毋宝瑶不由大惊失色,连忙向杜若看去。
杜若却笑吟吟的看着她道:“大小姐,我知道你是整个成都有名的大嘴巴,三小姐不屑于干的事情,你是没有什么忌讳的,不过我可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些什么善男信女,被你欺负了,也就忍忍算了,我有的是手段对付你,你现在要是答应不跟我作对了,不帮着你们家三小姐了,我就给你解开穴道,让你说话,你要是还跟我作对,我就不给你解开,让你起码三天说不了话,你怎么选?”
毋宝瑶狠狠地瞪了杜若几眼,有些不服,但想了想三天不能说话,被大家当做傻子看着的恐惧,自还是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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