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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楼,毋宝晴一个人呆呆的回来,却发现还有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等着自己回来,毋宝晴不由奇怪的问道:“三妹,你不在自己房里,在我房里做什么?”
“二姐——”毋宝箱一下子就扑进了毋宝晴的怀里。
毋宝晴抬头一看,却见毋宝箱早已经;泪流满面,哭花了妆容,毋宝晴不由吓了一跳,连忙扶着毋宝箱坐到床上道:“三妹,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二姐——”毋宝箱便哭着将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毋宝晴听了,不由气的柳眉倒竖,一下子站起来怒道:“活该!真是活该!这个方落雁不就是这几天会棋帮了一些忙吗?这就得意忘形、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吗?他以为他是谁?嘴还那么碎,不就是多喝了点酒吗?有本事回家睡大觉去,招惹李继宏做什么?!这也就是在皇宫之中,否则即便是被打死也不为过!”
“是啊,你说我怎么就找了个这么爱犯贱的男人呢?他平时犯犯浑也就罢了,可他这次居然在你们多人面前犯,你叫我的脸往哪儿搁呀!”毋宝箱抱着毋宝晴的腰哭道。
毋宝晴却叹道:“他这一闹,不光是你的脸,就连倚璧妹妹的脸和方将军的脸也偶给他丢尽了!”
“那你说我还要不要去见他?”毋宝箱不由泣道。
“不能见他,我的傻妹妹!”毋宝晴不由抱住了毋宝箱的肩膀柔声的劝她道:“最起码也要十天半个月的不要见他,也趁此机会好好儿的杀服杀服他的性子,你看看整天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什么样子,从来就没有什么一件事是愿意去从头到尾的完成的,从来没有一件事情是能想到照顾别人的,总想着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自己喜欢的,便拼命的交好,自己不喜欢的,连拿眼也不愿意多瞧一下,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总这样怎么行?我们不逼他钻营经济,但不管怎么说,他是男人,以后总要安身立命的管大管小的啊,现在就把人得罪光了,以后怎么办,总不成他还啃老啃一辈子?”
毋宝箱听了,也点点头道:“二姐说的是,我以后也不能总什么事情都由着他,总也要让他在人前混出个模样来,不求大富大贵,起码得养得起我!”
“你的要求也忒低了点吧?”毋宝晴打趣笑道。
“二姐——”毋宝箱又撒娇道。
“好了,好了,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就叫方落雁自己去忏悔吧,或许这有这样才能让他更快的成长起来,也未必不是好事,今天天也不早了,二姐要睡了,你也快去睡吧!”毋宝晴哄她道。
毋宝箱这才恋恋不舍的回噙香楼睡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毋宝箱,毋宝晴这才像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似的在椅子上瘫坐了下来,泪立刻水止不住的就滑落下来,一大颗一大颗的打在襟前,忍不住轻轻地哭泣道:“我的好妹妹啊,当你伤心的时候、难受的时候,你还有我这个姐姐可以倾诉;可我这个姐姐,在最孤苦、最悲伤、最难过、最无助的时候,又能向谁诉说呢?我向我爹爹说吗?爹爹肯定宁可官不做也会跟皇上抗争到底,但那样,爹爹一生刊书、刻书、印书的夙愿就要落空了;我向庄公子诉说吗?可庄公子还那样的脆弱,现在还要我来保护,我又怎么能去向他哭诉,我该怎么办啊?”毋宝晴轻轻地抬起身来走到窗前,抬头看看窗外的明月,心中一片的空寂,月光洒落下来,落在她的发丝间、衣裙上、房间里、床帏上,显得更加的凄凉。
清晨,方落雁醒来,突然觉得浑身的酸痛,不由叫道:“方安,方安!”
方安连忙跑了进来道:“公子,怎么了?”
方落雁不由转转脖子扭着腰道:“方安,我记得昨天晚上跟李继宏赌斗了,可今天起来怎么浑身都疼,是那个王八羔子乘人之危?”
方安连忙道:“不是王八羔子,是老爷!”
“我爹?我爹为什么打我?!”方落雁不由吃惊地道。
“老爷……老爷……”方安吞吞吐吐的不敢说。
“我爹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方落雁气道。
“老爷回来听说了你昨天晚上的事,说你一有点成绩了就得意忘形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招惹谁不行,单单又去招惹李继宏,他说你天生就犯贱,就该挨揍,李继宏没打够的,他替他补上!夫人和小姐没拦住,我粗略的数了,大概有个几十脚吧!”方安瑟缩的道。
“我靠!我说我昨天梦里又和李继宏干了一架,总是挨他踹,原来是老爷子在踢我!他怎么总是胳膊肘子往外拐,总帮着别人,我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