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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许久不知从何开头,没想到一旁地胥络慢条斯理地开口:“你是不是想问我桑淮去哪了?”
茵陈猛抬头讶然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胥络轻哼了一声,云淡风轻道:“桑淮他······没死。”
一直屏住呼吸的茵陈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释然道:“果然,桑淮他没有死。”转过头开口询问,“四海八荒寻不到一丝桑淮的气息,逝仙柱上也没有他的名字。其中······莫不是有隐情?”
胥络一改往常的神色,微皱着眉头,煤油灯中煤油耗尽,烛火悄无声息地灭了。屋内霎时归入一片黑暗,一时静极,胥络的声音在屋内清冷的响起。
“隐情,确实是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许久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刚回家简直是耍玩疯了,怪我怪我!
这两天要潜心码字,存够稿,存稿告罄的感觉真不好受233
☆、拘魂
按照胥络的说法,那晚婪毓宫前是桑淮领兵与谢苏洲血战,而自己带着她逃离魔界却无辜被杀红了眼的谢苏洲给狠狠刺了一刀,谢苏洲也因此被他一脚给踹飞了。
再按照胥络的说法,魔族之人向来顽戾,谢苏洲身为魔君本该更是如此,但因其母是个凡人,血脉相承,多少还是消减了些戾气。桑淮来到魔宫后曾与胥络商定,她与谢苏洲成婚那晚由胥络带她离开而自己去盗取魔界之宝。
本来胥络想法子欲偷偷将她带走就已经引得那谢苏洲不顺心了,但因为一个西海神君之女就要让魔界和天界为战,也未免小题大做了点。更何况他将来是要统率三界的王,怎可如此意气用事?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自己没准备好。
不顺心归不顺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也能过去,可眼下这些个神仙不仅要劫走他的人还要顺手捎走他魔界之宝,他这就不能忍了!摆明了欺负人吗!
其实桑淮他若是拿其它物什,谢苏洲估计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因其母系凡人之身,生下谢苏洲没多久就撒手而寰。彼时的魔君将谢苏洲他娘的魂魄束缚在这宝物之中,希望她能常伴其左右。
这宝物叫拘魂铃,可拘魂,也可聚魂。这彼时的魔君,也就是谢苏洲他爹将他娘的魂魄拘禁在这拘魂铃中,日日佩戴其身侧。听到这里,茵陈颤了颤,感叹了两声,这魔界的人心思真是摸不透,想法真是看不明,癖好也是独特。
谢苏洲他爹最后也郁郁寡欢撒手离去,早早地退位让贤于谢苏洲。而那个谢苏洲觉得他爹和他娘如此相爱,生不能长守,死应该相伴,为了尽孝,便将他爹和他娘的魂魄都束缚在这拘魂铃之中并供奉在宫中。如今他老爹和老娘好端端地被别人给相中偷走了,他能不急吗!
谢苏洲拿拘魂铃拘魂,桑淮想要拿它聚魂。但凡魂魄不全者只需要每天将其佩戴在身上,它的铃声总有一日会招来她的魂魄。
那晚婪毓宫前,谢苏洲祭出尊神刀,万恶煞气差点反噬了他自己,体内压制的戾气如汹涌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失去理智的谢苏洲手执尊神刀直指桑淮,桑淮被尊神刀周遭的煞气晃了眼,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尊神刀直刺心脏。
尊神刀本身魔性就非常强,再加上谢苏洲的戾气太重,直接伤了他的元神,腐蚀了他的肉身,不得已只好脱离本体。本是要带着她离开的胥络趁空捏了个诀,将桑淮脱离本体的精魂给先一步送出魔界,仙体虽毁然而仙根尚在,而那精魂许是不慎落入六道夹缝之中,因此四海八荒寻不到,逝仙柱上却无名。
谢苏洲被尊神刀反噬得失去了理智,胡乱见人就砍,胥络趁乱拿走了桑淮肉身上的拘魂铃,飞云踏月,也不慎被追赶上来的谢苏洲刺了一刀,幸好偏离了要害。勉强撑着身体将茵陈送去西海,自己又拖着受伤的身躯神志不清的来到了冥界茶馆,迷迷瞪瞪地睁着眼,被石子绊了一跤摔倒在地,一觉便睡到了现在……
从头至尾,茵陈细细思量了许久,理清头绪后算是明白两件事。一是桑淮没有死,只是肉体已毁,精魂被送到六道之中,只要找到桑淮的精魂,再将它放进他出生时的蛋中孕育,自然还会恢复。二是之前听茶说得她少一魄的事确实属实,并且桑淮和胥络都知道她少一魄的事,却独独瞒着她一人。
莫名想起那日夙妺所言,若真是如此也怪不得她那般怨自己。深呼吸口气,这些天一直纠缠着自己的困惑算是解开了,真是一身轻松啊!
微风轻拂,身畔的铃铛玲珑作响,茵陈的心里多少还是抵触的。想着自己挂着一个里面束缚着别人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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