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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项。当然这其中包括庞大金额以及公司运营方面的支出债务,同时也拥有对方公司30%的控股权,但继承遗产之前……你们必须先结婚。”
不等两人反驳,沈律师再次压住局面:“正因为是各自的生父、生母,所以两位董事长对子女的期许很高,更不愿看到苦心经营半辈子的企业白白葬送。婚姻只是希望子女能从利弊上权衡,全力以赴撑起自家企业,但也不会强求二位在婚姻情况不幸福之中勉强生活。所以遗嘱中提到——结婚一年之内,倘若其中一方出轨,前提是证据确凿。惩处条款如下——其一:剥夺背叛方持有的30%控股权;其二:背叛方需赔偿受害方30%的本公司原始股。”沈律师又托了托眼镜:“我给二位一个概念,30%的原始股,相当于每年三亿五千万的固定收益。简而言之,一旦你们的婚姻中出现第三者,导致婚姻破裂、或单方面主动提出离婚者,不但失去对方企业的控制权、财政权,甚至还要拱手让出企业董事长之最高权位。”
“在遗嘱未生效之前,本律师会以监护执行者的身份冻结两位原董事长名下的所有资产。当然,公司运作中的开销不用担心,两位董事长已规划好预算金额。但是二位准继承人所使用的跑车、别墅、信用卡等亦属于各自父母名下财产。所以在一年之内,请二位准继承人回到各自的企业经营。本律师按遗嘱细节规定——两位每月所得工资均为人民币5000元,但无故迟到、早退或旷工者,按公司内部惩处条款从中扣款。”
沈律师从西服兜里掏出二把一模一样的陈旧门钥匙以及地址:“二室一厅,位于两家公司正中间的位置,街道繁华,购物方便。步行三十分钟、或乘坐公交车十分钟可直达各自公司楼下,时间与花销完全相同。”
刚才还沉浸在哀痛中的两人!……瞬间崩了。
姜以萱微微抬起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无家可归了?信用卡被冻结了?”
孟云哲无力地翻个白眼:“5000?连开瓶酒的钱都不够。”
沈律师知道两位奢侈惯的年轻人肯定难以接受,但事实就是如此:“两位可以选择接受,也可以选择放弃遗产,什么时候想结婚了,再启动这份遗嘱也不迟。不过本律师要提醒二位。按遗嘱中规定,有效期只有三年。一旦超过三年,姜董事长以及孟董事长名下的全部财产将无偿捐赠于慈善基金会。”
他又语重心长道:“本律师辅佐两位董事长多年,两位董事长工作繁忙,单就对子女疏于照顾这一点深感歉意。我只是揣测,两位老人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们,当然,也期盼两位继承人将自家企业发扬光大,共同进退。”
沈律师终于将长篇大论讲述完毕。
姜以萱与孟云哲互看一眼,双双起身,谁也没取桌上的钥匙便愤愤离去。
沈律师推开袖口,看向手表分针,10,9,8,7,6,5,4,3,2,1……
“喂!你有什么权利锁我的车?!”孟云哲刚走出律师事务所大门,居然发现自驾车车轮上,被加了一道莫名其妙的地锁。
“抱歉,因为孟少爷所驾跑车属孟董事长名下资产。不但与此,当本律师宣布遗嘱后,孟少爷现居住所已无法进入,唯一属于孟少爷的财产,就是那间二室一厅。更准确地说,您拥有房屋一半使用权。剩下一半使用权归姜小姐所有。”
“今天是愚人节?你在开玩笑?!”
“本律师从不说笑,尤其在宣读遗嘱的部分。如果孟少爷还是难以接受的话,这里有遗嘱委托书副本一份,您可以拿回去仔细阅读。本律师在宣读遗嘱时,所陈述的每一话都具有法律效力。”沈律师不苟言笑地回答。
随后返回的姜以萱也不用再问了,答案肯定是如出一辙。
孟云哲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夜之间老爸下落不明,自己成了穷光蛋不说,就连住的地方都没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挑起眉,怒瞪着沈律师,很不礼貌地指向姜以萱:“你这不是摆明了非逼我娶那个女人吗?!”
“嘴巴放干净点,你以为我愿意嫁给你这种一无是处的废物吗?”姜以萱嗤之以鼻,顺手从桌面取走那把钥匙和住宅地址。她算是明白了,遗嘱是真的,但姜女强人是否死亡或失踪还是未知数,原因嘛……大致是利用非常手段逼得她走投无路,由此顺理成章接手家族企业。因为姜女士知道自己的女儿有能力撑起大局,所以才敢赌这么大,而她绝不会让姜家产业落入他人之手。何况……这男人在自己眼中就是低能儿。
孟云哲微张开嘴:“好啊,那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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