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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虽然思嘉开玩笑地说那是场“游戏”,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的心神不定?为什么自己总是东想西猜呢?
庄哲曦又怎会不知道姐姐的心事?她悄悄地退出琴房,顺手拿走姐姐的手机。门外,她拨下一组熟悉的数字,电话很快便被接通了—
“喂,雪?有事?”
“炎,我是哲曦。”
“曦?哦,有事吗?”
“炎,我跟你说……”
仓促地说了下庄哲雪的反常,电话那头的人承诺马上过来,收起电话,庄哲曦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个世上唯一能影响姐姐情绪的人就只有楚睿炎,因此她才会悄悄给电话通知对方,解铃还须系铃人,一切只要炎出马,绝对没问题。
琴房里传出动人的乐曲,却让知晓音律的人听出演奏者心中的苦闷跟迷惘。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姐姐,无助地像被人欺负了的猫咪,张着撤如泉水的眼睛聚焦于一抹颀长的身影。
“曦。”冷淡却不失温和的叫唤声响起,陌生而又熟悉的嗓音让庄哲曦一震,对啊,他与楚睿炎是死党,自然会一起过来不是吗?
“沧,你也来了。”牵强地扯出一抹礼貌性的微笑,庄哲曦僵硬地转过身面对来的三人。
“雪不舒服吗?”楚睿炎直切中心问题,“你说她可能生病了?”
“恩,她说她不舒服。其实,姐从回来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刚才连小提琴练习课都草草了事,丝毫没有想继续弹奏的意愿。”
“现在拉小提琴的人是雪吗?”
得到庄哲曦肯定的答案后,楚睿炎轻抚下颚一边听着充满游离跟不确定的曲子一边思考着什么。
“炎,你们吵架了吗?”庄哲曦度量着任何一切的可能性,如果二人没有争吵的话,那么姐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轻松自若地否定道:“没,我想我进去直接问问你姐姐好了。”
楚睿炎拉开琴房的房门,里头的音乐似乎更加清晰了。用眼神制止了其他几人的“计划”,确定他们没有跟着的意思后,便踏入琴房。
琴房的门,再次将门关上……
埋首演奏的庄哲雪用复杂的心情拉出类似发泄般的乐谱,她学不会洒脱地承诺,谁会意料到反差如此强烈?
“雪,你在用最糟糕的心去亵du艺术的殿堂。”楚睿炎皱眉地望着庄哲雪,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让一向温吞且与世无争的她流露出那么反常的行为举止,“用这样的心境去强迫自己练琴还不如等自己将心放宽后再继续弹奏比较好吧?”
“炎?”庄哲雪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见到他,“你怎么来了?”
楚睿炎径自走到钢琴前坐下,打开琴盖,娴熟完美双手随意跳跃在黑白匀称间隔的琴键上,瞬间,行云流水般柔美的乐曲流淌在硕大的琴房中,如同洁白似棉的云彩飘荡舒宜。
庄哲雪见他没有说话,便也沉默不问,垂首聆听起那叫她倾慕万分,钦佩十足的琴声。
一曲终罢,楚睿炎没有继续适才略显沉闷的话题,只是不改笑颜地说着:“雪,音乐是有生命的泉水,可以洗涤人心,也可以传递人意,你刚才那些练习演奏想必知晓音律的人都会感觉到那来自心底最阴暗的情绪波动。“
“炎,“庄哲雪一脸地犹豫,她好想问他“为什么要让宁芊住进东庭?”却又碍于腼腆的个性而迟迟不敢说出口,“不……没什么。”
“雪,“楚睿炎阂上琴盖,起身走向庄哲雪,“你不是一个藏的住心事的人,你有话要问我对不对?”
“……”依然是低头、不语。这样的庄哲雪让楚睿炎觉得惊讶,原来温柔的天使也会有闹脾气,使性子的时候。
“真的不打算说?”
楚睿炎从那张美丽精致的脸蛋上读出了挣扎,宛尔一笑,他知道即便不是今日,总有一天她也会憋不住而全盘对自己托出。
“炎,我还是那句话,今天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庄哲雪第一次在楚睿炎面前隐瞒自己心中最强烈的困顿跟介意,她想问却怕他觉得自己过于罗嗦而产生反感,更怕他会因此而讨厌自己。
“既然如此,那为何还要勉强练习?”楚睿炎决定放她一马,不再追究,只是关切万分地责备她不爱惜自己身子的任意行为。
“我知道。”以为自己成功隐瞒的庄哲雪笑着收拾起自己的小提琴,故作开朗地一笑,“我这不是在收拾东西准备好好地睡一觉吗?”
“要不是哲曦说你不大对劲我才不会在这个时间段来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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