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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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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g Tall Sally(63)还是相当前卫。几天前我在格林威治村遇到洋子在前卫圈的老朋友,他正在谈论“单一音符”(one note),还说“迪伦难道不是只唱一个音吗?”——好像他才刚发现这件事似的。我觉得那应该就是你的极限了。我可以用知识分子的方式跟你好好地玩游戏,来(提出)证明为什么某些音乐一直都很重要,不管过去或未来。就像蓝调相对于爵士乐——与白人中产阶级有教养的爵士乐相比,蓝调比较好。

扬:因为它比较简单吗?

约翰:因为它是“真实”的。它既不被扭曲,也不是被凭空想像出来的——它不是一种概念。它就像把椅子——但这把椅子并不是被设计出来的,不是被设计成一把更好的椅子、一把更大的椅子或者设计成钉上皮革的椅子。它就是第一把椅子,它是拿来坐的,不是摆着好看,或者拿来欣赏的。你就“坐在”那个音乐上。

关于信仰(文章节选)(1)

扬:你认为痛苦的概念是什么?

约翰: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扬:God这首歌的开头,你唱“上帝是一个概念 / 我们用来衡量自己的痛苦”(God is a concept by which we measure our pain )17。

约翰:我们的痛苦,就是我们一直以来经受的这些。人是从痛苦中出生的,而痛苦也是我们大多数时候的状态。我认为痛苦越是巨大,我们需要的神就越多。

扬:“上帝作为衡量痛苦的概念”这句话背后,其实有一整套深奥的哲学论述。

约翰:喔,我从来没听过那些东西。这只是我个人的理解,我不知道有谁写过那些东西,或者谁说过什么,这只是我自己的理解,真不可思议。

洋子:你只是在感受它而已。

约翰:没错,我感受到了。你看,当我感受它的时候,简直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所以现在我知道他们讲的是什么意思了。

扬:乔治·马丁跟Phil Spector的制作风格,有什么不同(9)?

约翰:嗯,乔治·马丁——我不知道。你可以看得出来,我们有些唱片,像同名双专辑,乔治·马丁并没有担纲制作。我不知道标准在哪,但是他的确没有,我不记得了。假如是早期,我还能想起乔治·马丁做了些什么。

扬:他做了什么?

约翰:他担任“转译”的工作。如果保罗想用小提琴的声音,他会帮忙“转译”成他(保罗)要的形式。像In My Life18,有一段伊丽莎白时代风格的钢琴独奏,他就会做那类事情。我会跟他说:“弹段巴赫之类的东西吧,你可以来个十二小节吗?”他还帮我们发展出一套语言,让我们可以跟其他乐手沟通。因为我非常害羞,还有许多许多其他的原因,我很少跟专业乐手来往。我不喜欢去跟坐在那里的二十来个家伙解释他们应该做什么,反正他们总是很烂。所以除了最开始的那段时间,我大概都跟那类事情没啥关系,我什么都自己来。

扬:那你现在为什么用Phil取代乔治·马丁?

约翰:这个嘛,我不是找人来替代乔治·马丁,我不会利用任何人。这跟乔治·马丁个人无关,他只是不适合而已——他比较接近保罗的风格,而不是我的。

扬:Phil是否带进来什么特别的东西?

约翰:Phil——有,有。你到处都听得到Spector,不是哪个特别的地方,你就是听得出他。我相信Phil是个伟大的艺术家,但就像许多伟大的艺术家一样,他非常神经质。不过我们一起做了不少曲子,我跟洋子一起弄,录音的时候,她会在控制室里鼓励我,但我们依旧陷入困境。然后Phil搬进来住,在我们越陷越深的时候,他让整件事情获得新生。我们完成了一些东西,对录音的恐惧也磨掉了一些。

扬:你对专辑整体的评价如何?

约翰:我想这是我做过最棒的事,我认为它很写实,对我来说也是真诚的,这些年来的In My Life、I’m a Loser 19、Help! 20、Strawberry Fields 21一直是如此,它们都是很个人的唱片。我一直以来都是写关于自己的事,我不喜欢写第三人称的歌,写那些住在水泥公寓里的人的生活,我喜欢第一人称的音乐。不过因为焦虑,还有很多原因,以前我偶尔才会特别写些关于自己的事,但现在我所写的完完全全是我自己,这就是我喜欢它的原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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