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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向同学们告辞。
而郑琪要送她回家的坚持,偏偏她拒绝不了。
无奈,她只得跟郑琪上了车。因为无法解释自己现在为什么会住到那么昂贵的酒店式公寓,她仍然对出租车司机说了旧地址,好在那里离她现在的住处很近,她可以打发了郑琪再走回去。
在原来的小区门口,郑琪随她一道下车。他个子不算太高,越过他的肩膀,心月一眼看见跟在他们后面的那辆出租车也停了下来,车门也打开了——
下来的那个人竟是章允超!
心月的心通通狂跳起来,连忙催郑琪:“你就原车回去吧,我这已经到大门口了,进去到我们楼也没几步路,很安全的,别送了。”
郑琪坚持:“我还是送你到楼下吧。”
心月急得脸色煞白,好在被夜色掩掉了大半,她索性将他往车里推:“真的不用了!你赶快回去吧,这儿一会儿不好打车!师傅快走吧,再见!”
郑琪所乘的出租车刚刚掉头开出,章允超就来到了心月跟前。
心月余悸未消,也仍担心着郑琪会不会回头看见,下意识地要躲。
章允超一把揪住她的胳膊,面色阴沉:“那人是谁?说是什么同学聚会,原来花前月下的跟男人约会去了吗?”
心月挣扎着要甩开他,同时还在担心地朝那辆正停在路口等绿灯的车子看,见没有人突然打开车门跳下来,才约略放下心:“就是同学聚会,那就是我同学!我同学都见过你,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现在是这样!”
章允超紧紧盯着她,渐渐喘起了粗气。
然后,他突然拉着她快步向那辆出租车的方向走去,而路口有路灯,那里比这儿明亮得多。
心月大骇,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生怕惊动了车里的人。而章允超一将她拉到路口,便猛地一下狠狠把她拽入怀里,低头疯狂地吻了起来。
心月又急又气又窘,再加上被他胡乱的吸咬弄得很疼,登时有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等章允超终于松开她,她才惊魂未定地发现刚才滞留路口的几辆车都已经开走了。
她抚着胸口说不出话来,而章允超恶狠狠地抛下一句:“这么怕别人看见?我就做给他看!”便转身快步走开。
心月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讷讷地跟了回去。
她心里忽然浮现出一种荒诞的感觉。那两年,他们俩每天晚上在学校围墙外的树丛里接吻的时候,她也是那么地紧张着,生怕被同学看见。
而如今,她早已是个成年人,是个适婚适育的成熟女人,而且单身,却还在为此而紧张,甚至比之当年,还要担心这样的情景会被认识的人看见。
这是一个转不出去的死轮回么?
那天晚上之后,章允超一连好几天都没理心月,每天早出晚归。心月不敢也不愿问他,只好照常天天早上起来做两人份的早餐,晚上回家做两人份的晚餐,他却一口都没吃过。
每天早上他对她做的早餐视而不见之后,心月都如此告诉自己:这样才好咧,我乐得自由,今天晚上就自己happy去。然而到头来她却永远只能悲愤地发现自己那么没出息,下班后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做他喜欢吃的饭菜,只为了以防万一,也因为知道在这种状况下出去也一定happy不起来。
章允超跟她的和好是在一个晚上突然发生的。那天他也是在她睡下之后才回到家,却没有像往常那样自顾自洗了睡当她不存在。他没有走进浴室,而是径直来到床前,掀开她的被子和睡衣,在她低低的惊呼声中将微微发烫的脸贴在了她温软的小腹上。
他的声音也被堵得闷闷的:“马上就本命年了,还不把红腰带拿出来系上?戴着辟邪的东西,一个人的时候也好让我放心点。”
那条红腰带果然就是他送的。
心月不知如何,就觉得心窝里最温柔的一个角落被突然击中,有一股说不清楚的滋味,像酸,又像甜。而他似乎就是刻意要这么做,这天晚上他专门在她最娇嫩脆弱又善感的地方攻城掠地——小腹、大腿内侧、膝弯、上臂之下……那统统不是她传统的敏感地带,一开始也明明弄得她痒痒的难受,最后却居然还是差点将她逼疯。
难道自己已经被他调…教得多出了那么多的渴望,不过冷了几天就……
不久之后,又一个春节来临,正式带来了心月被惦记良久的本命年。
年前章允超对她说:“我是就在上海过年的,你知道,我家人都在加拿大,七天假期,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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