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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秦睿和只看到的侧边,但仍然不妨碍他看出这是一幅已经完成的画作。它没有被随意卷起放在画缸里,而是被完整的固定在画板上,很显然画的主人对它是珍视的。但是。。。。。。他却被塞在墙角,甚至是橱柜的后面,就好像。。。。。。他的作者,不愿意看见它一样。
“林老师,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把这幅画塞在这个角落里么?”
林安夏闻言,动作一顿,惊恐的瞪大了眼。
他猛的转身,喊道:“别动它!”
很可惜,秦睿和的求知欲向来让他无所顾忌,所以,在林安夏阻止他前,那幅画就已经被他拿在了手上。
秦睿和看见这幅画的第一眼,就被它所透露出的情绪给深深感染了。
他怔怔的看着这幅画,满眼都是蓝、黑、灰,但仔细一看不难发现,这三种颜色组合成了一位少女,一位在空中边哭泣边跳舞的少女。少女所透露出的情绪十分复杂,有哀伤有绝望有无边的恐惧也有一丝疯狂。那是一种传神的情感,秦睿和敢肯定,任何看到这幅画的人,都会被这样浓烈的情绪所束缚,并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但是。。。。。。这些情绪无一不是负面的。一个充满如此多负面情绪的人,会是眼前这个喜欢在太阳下给狗洗澡的单纯少年么?
秦睿和沉浸在画作带给他的震撼中,呆愣的看着林安夏。
等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林安夏已然浑身颤抖的就要站不住了。
“你怎么了?”
秦睿和赶忙朝林安夏走去,将他扶到椅子上做好。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安夏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眼神有意无意的撇向仍然被秦睿和拿在手里的画。那是他的作品,是他一笔又一笔画出来的。可惜,现在的它对于林安夏来说,却如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
林安夏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等心神稳定后,林安夏才开口说道:“没什么,刚才只是有一点头疼。”
“头疼?”
秦睿和皱眉看着林安夏明显苍白起来的脸色,有些不赞同的说道:“如果是生病了就应该到医院治疗。你看上去非常不好。”
“没有什么关系。”林安夏无力的摇摇头:“只是小毛病而已,因为这几天都睡不好,所以才会头疼。”
“好了。”林安夏拍了拍脸,让自己振作起来:“我没事了。”
林安夏把秦睿和手里的那副画拿了过来,轻轻说道:“它叫《冥舞》。”爸爸葬礼结束后的那几天。。。。。。。。画的。但后半句话,却被他生咽进了肚子里。
林安夏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神采的模样,让秦睿和心里有些不舒服。
作为宋施源的外孙,秦睿和显然对林西辞并不陌生,林西辞的每一幅画作都如鬼斧神工一般令人惊叹不已。而幼年成名的林安夏,秦睿和自然有所耳闻。
可说句实在话,那时候的秦睿和并不认为林安夏有多了不起,他同大部分人一样,认为林安夏不过是个孩子,一个孩子能有多少阅历,能有多少积淀,就算继承了父亲极高的绘画天分,但无论如何也不会达到所被吹嘘的高度。
而《梦魇》,《悚人》和《苦恼》等作品被吹捧的沸沸扬扬时,秦睿和不过把这当成是艺术家们过于热烈的情绪爆发所致。那时,他并没有将林安夏的那些获奖作品放在心上,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过。
但如今,他亲眼看到了林安夏的《冥舞》,亲身体会到了他的画带给众人那种震慑人心的魅力。他开始相信,从十年前开始就在美术界备受热议的《梦魇》的作者,并不是浪得虚名的。
在今天以前,在秦睿和看来,林安夏不过是一个具有绘画天分的少年,在父亲光环的照耀下,单纯自在的在艺术的殿堂里畅游。但是今天《冥舞》带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印象深刻。
可是。。。。。。。。。
“《冥舞》的确令人着迷。它所表达出的情绪是我从前从未在任何一幅美术作品中感受到的。”
秦睿和想了想措词,又道:“不过。。。。。。这里的其他作品,虽然也很吸引人,但明显没有《冥舞》那么强的攻击力。”
林安夏听了秦睿和的画,勾了勾嘴角:“秦先生说话真是客气。与其说其他作品没有《冥舞》吸引人,倒不如说,其他作品跟《冥舞》比起来苍白的紧。”
秦睿和不赞同的摇摇头:“这里被完成的作品,随便拿一幅到画展中展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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