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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大呼冤枉,“还不是因为你,怎么反过来怪我?”
“你还说,如果不是你任意妄为调戏她,还为了个破图要娶她,她现在会再我们面前晃么?”
凤九立马赔笑,“是是是,请娘子别再怪我。”
步惊艳对他这副鬼脸又没辙了,只得说道:“阿九,有时候,我发觉你真的太任性了。”
发觉趁机往她身上蹭,涎着脸道:“如果没遇到你,我就不会知道任性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只有对你这样,难道你不感动与我对你的痴情?”
步惊艳无语,“算了,其实她说得有道理,在还没处理完定远侯这个祸患前,就让她当个花瓶吧。”
“不行,这个女人我看着就不爽,定远侯的事情我自会处理,根本就不用顾忌她。”
步惊艳摇头,“你果然任性。”
凤九得意地笑,“这不叫任性,叫率性而为。”
直到天快黑的时候,雨势都没有要停的意思,天地间几乎笼罩在一片湿闷的热气中,尽管穿得很薄,还是热得很,却又没有流出汗来,热意全逼在身体里,很难受。
厨房里,青烟袅袅,步惊艳边擦汗边扇炉火,脸上被火光映红,红扑扑地。炉子上紫砂罐里咕咕地响着,药香阵阵,正是为凤九熬着药。
这些药是前几天陆震天送过来的饿,因为凤九突然散功,身体极为虚弱,陆震天就给他开了一些固本培元的药,每天坚持服用,可以让他精神好起来,不至于像之前一样,动不动咳出血来。
要说凤九真的很挑剔,这药是非得她熬不可,他总在她耳边唠叨,当初喜欢上她,就是因为她熬药时的神态太迷人了。简直让人晕倒,喜欢一个人的原因,居然可以归咎于这么一点点事情,只有他才说得出来。
但是她可以感觉得到,凤九是因为缺少家庭的温暖,所以才会在乎这些细末小事,包括她为他做一顿饭,亲手洗一件衣服,他都会两眼冒金光,要笑个半天。
所以到后来,她的日常生活打理几乎都是她一手操办,铺床,洗衣,做饭,熬药,她一样没落下,完全就没要旁的人动手,所以从裴州出来的时候,他身边连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石梅也被他赶到赵湘兰那边去了,就图个两人子在一起不被打扰的清净。
其实石梅道赵湘兰那边去也好,赵湘兰肚子大了,很多事情已经做不来,以前在皇宫前呼后拥被人供着,自从出事后,一切事情也只得自己动手,开始的时候肯定不习惯不会做,但时间长了,也能独自照顾自己。在裴州的时候,为了安全起见,也没给她找个服侍的丫头,但是这路途颠簸,毕竟是有身孕的人,自是很辛苦,石梅过去正好帮着照顾她好一些。
这药还要一会熬,想起下午凤九换下的衣服,不如边在这里洗衣服照顾火炉,节省时间且还两不误,于是放下扇子走出厨房,正要进堂屋,却看到右边一间小茅屋屋檐下面,有人蹲在水盆边,正在吃力的洗濯着衣服。一灯如豆,映射出女子秀丽的面容。
她一双纤白手指细细的揉搓着,细碎的汗珠缀在她苍白的额上,她的模样很虚弱,仿佛是荷叶上的一滴露珠,随时都会蒸腾幻化掉。
洗衣服的女子正是韩雅暄。她居然还没走?
步惊艳心里没由来的有些不舒服,却见她投在灯影里的身形有些单薄,只是略微瞟了一眼,就从左边廊下绕进堂屋。
可是等到走到放湿衣服的木盆边一看你,里面空空如也,哪里有福晋的衣服?
北叔听到响声出来,见她脸色古怪,忙问道:“有什么事么?”
“我放到这里面凤九的衣服呢?怎么不见了?”
北叔摇头,“我也不知道?”
步惊艳面色逐渐凝重起来,“难道还有个偷衣服贼不成?”
北叔一呆,“应该不可能,周围这么多人守着,谁敢进来就为偷一件衣服?”
“所以说北叔根本就是吃闲饭的,这么点事都看不住!”
步惊艳边说边往后面屋檐下走去,韩雅暄正在拧衣服,步惊艳望着她,眉头轻轻皱起,这女人究竟要干什么?
“妹妹来了?有事么?”韩雅暄停住手看她。
步惊艳伸出手,轻声道:“把你手中的衣服给我。”
韩雅暄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拧着衣服没动。
“给我。”
韩雅暄这才了然般。笑道:“我看你累了,只是好心的想帮大王洗……”
步惊艳暗怒,不待她说完,直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