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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热过後,祁奂晨一手抱住Ares的脖子,一手撑住司俊的腿想站起来,可是手掌按到司俊结实有力的腿肌时,心中突然一颤,麻麻的痒痒的,忍不住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摸了几把。
司俊脸色变了变,突然有点後悔……实在不该做他的人肉坐垫,应该让他摔倒病情加重!
有这种心理倒不是出於报复,而是……祁奂晨痊愈的话,他恐怕就要赴刑场了。
祁奂晨痊愈的话,他恐怕就要赴刑场了。
司俊的心情不由得沈重起来,跟着祁奂晨一起走进别墅,祁山海正在饭厅吃早餐。
祁奂晨立刻荡漾起乖儿子的笑容,坐到祁山海身边陪他吃饭。
这里虽然名为祁家,但祁山海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祁奂晨随口提起过他在外面包养了几个小情人,还吐槽了他对女人的欣赏品味。
和喜欢挑战高难度的祁奂晨不同,祁山海对女人的口味几十年如一日,所有的情人都是风尘女子,不过有了祁奂晨母亲和祁子嘉母亲的教训,他总算没有再头脑发热的把几个女人接到一起,过所谓的一夫多妻的大家族的生活。
这对父子,虽然长相性情一点相似的地方也没有,风流这一点却一脉相承。
祁山海看到跟过来的司俊,露出些惊讶的神色来,打量了他几眼,笑道:“一段时间没见,你倒是越来越有气势……总算有点你爸爸当年的样子了。”
祁奂晨托着下巴,歪着头问:“司叔叔当年是什麽样子啊?”
“他啊……就是一头驴,只要把眼睛蒙上,就能一辈子在原地转圈拉磨!”提起司少锋,祁山海倒不是司俊想象中那样咬牙切齿或冷嘲热讽,反而有几分怀念的神情语气。
不过司俊不会因为这样就天真的以为父亲和祁山海的关系很好,还有什麽兄弟之义。哪怕是祁山海这种心肠凶狠手段毒辣的人,也未尝就没有过真心尚存的年少时光,虽然他发达以後,视父亲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後快,可是人死了,那些往事就会变成可以追忆的似水流年了吧!
吃完了早餐,祁山海正要走,突然皱起眉毛,指着祁奂晨脖子上的一圈青紫色的指痕问:“怎麽搞的?”
司俊顿时有些紧张。
祁奂晨倒是毫不在意,吐了吐舌头,暧昧的说:“嘿嘿,一不小心玩大了。”
“这可不是什麽好嗜好,小心把命玩没了。”祁山海教训了两句便出门了。
司俊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很是诧异。
上次祁奂晨的脸肿了半个月,祁山海就没怎麽过问,这次伤在这样致命的地方,居然也就这样敷衍过去了。即使祁山海不会管教儿子,不善於表达父爱,也不该是这样的不闻不问。
像是看出了司俊的疑问和担忧,祁奂晨丢给他一颗定心丸:“放心吧,他不会去调查真相的……就算他知道了,只要我不追究,他也不会去找你舅舅家的麻烦。”
“为什麽,他不是很疼爱你吗?”
“疼呢……就是真的很疼,就像疼一只可爱的宠物,一件贵重的摆设……爱呢,就未必了,除了自己,他谁都不爱!”对上司俊若有所思的眼神,祁奂晨闷笑起来:“不过即使他不像你以为的那麽重视我,你若杀了我,他也不会放过你和你舅舅一家的。这和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无关,而和我的身份有关……如果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让人随便杀,那还有谁敢跟着他,为他卖命?虽然那些人的命,他也根本不在乎。”
“你倒是很清醒。” 虽然一直知道,祁奂晨其实是个很清醒的人,可是他能说出这番话,还是让司俊有些惊讶。
“清醒啊……我只剩下这一个优点了,不是吗?”祁奂晨挑眉一笑,欣然接受了司俊褒贬不明的话。
司俊本以为,祁奂晨一出院,就等於自己的缓刑期结束,可没想到竟然恢复成祁奂晨受伤之前的生活,依然是每天送他上学放学,甚至连和女人的约会都没受影响。
祁奂晨最近的目标还是那个药膳店老板娘,这位老板娘虽然看起来风流美艳,却是个不好得手的。可以和每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食客打情骂俏,嘴巴上怎麽讨便宜都行,但想动手动脚更进一步是绝对没门。
这种外表风流内心保守的类型,绝对符合祁奂晨的口味,打着受了伤要补身体的旗号每天去醇味斋报道,虽然一直没什麽进展,倒真是滋养得气色红润,神采奕奕。
看着祁奂晨专注的盯着老板娘满场飞转的样子,司俊不由得想……也许只是他之前反抗的太激烈,让祁奂晨感觉到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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