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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在江湖历练过,这次出去,主要是为了更重要的事。”凌千霄道,“飘渺宫大宫主未死,余孽未除,上一次各大门派联合却未将飘渺宫赶尽杀绝,自个儿却受了不少打击,现如今各门各派已休养生息足够,我也是时候回到江湖,重建我凌云山庄,集结各派人马,给予飘渺宫余孽最後一击,让她们再也无法作恶!”
“是这样吗……”花若闲低头低喃。
师兄这是要去报仇啊……他不想跟过去……
可是白大哥和非言……
见花若闲一脸的苦恼,凌千霄思考了一会,想出一个点子,便道:“前不久前来跟我报备的探子说,你那两个朋友的伤已经无碍,并且在江湖上找寻你,你若不愿意入世,那这样可好?我叫探子打探到他们所在的地方,传信给他们你在这里,你呢,就在这儿等著他们到来,如何?”
“这、这样好吗?”如果能这样,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当然可以。”凌千霄说。
“当然不可以。”老翁在一边吹胡子瞪眼睛,“这里可是我费尽心思挑选的僻静之地,若让这儿变成菜市场般吵吵嚷嚷,我定饶不了你们。”
“师父。”凌千霄知道师父不可能这麽小心眼,只是不高兴自己将喜欢的人拱手让人,只是,小师弟心中有著他人,他自当不应该再强求,“那这样,若闲,你找个别的地方,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大山,你可以随便找个居住下来,等待那两个人。”
“好的!”花若闲很是激动,“我定不会让师父这里遭受他人的骚扰!”
老翁翻了个白眼,挥挥手道了声,“好了,接下来的事你们自己商量,我是管不著你们了。”他转身离去,往山上自己的小屋走去。
“那就这麽说定了,你什麽时候去找地方?等你找好了,我便也要走了。”凌千霄说道。
“现在就找吧,师兄你在这里歇著,这些事我去办就可以了。”花若闲一脸的高兴,凌千霄却道:
“这可不行,先不说山里的野兽,万一你迷路了,我可怎麽向师父交代?你眼睛看不见,可不好挑地方,我跟你一起去找,然後一起建一座小屋,这样,我就可以安心地走了。”
他不由分说,带上必备的工具随师弟离开一起住了三年的小屋,凌千霄感到很是苦涩,花若闲此时极是兴奋,没有注意到,他隐藏得太深了。
一切办妥之後,已经是第三天中午,凌千霄就要走了,他没有行李,只带了些银两。
“我走了。”他对师弟道,“你可要好好看著自己,每天的爬山训练即使没有人督促也要做,还有,也别忘了有空就去看看师父他老人家。”
“我会的。”花若闲有些伤感,在一起生活了那麽久,都习惯成自然了,忽然有一个人要走,他好舍不得。
“保重。”为避免更多的离别伤感,凌千霄最後道了一句,转身便往山下走去。
他走了。
师兄走了。
花若闲竟忽然感到有些冷,许是即将入冬导致的,他进屋缩进被褥里,却仍然感到冷,甚至还有一丝害怕。这应该是不适应一个人吧,他的眼里只有漫无边际的黑,虽说耳朵能代替眼睛,却给不了眼睛才能给他的安定感。
还是去找师父吧,身边有个人,这些不该有的负面感觉很快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师兄为他挑选的这座山头,不高也不低,紧挨著师父居住的那座山,他若是想找师父,可以抄近路,师兄带他走过。
花若闲跳下床,急匆匆往外跑。
“师父。”
“嗯。”老翁淡淡应了声,从脚步声就知道是自己的小徒儿,此时他正在石凳上看书,听到呼唤的声音便放下书本,转过头,眉头紧接著皱了起来,不悦道,“你的脸是怎麽回事?”他又看到小徒儿手臂上也有刮伤,不禁叹道,“你师兄一走,你就尽给自己添伤痕,若给他知道了,他定会立即快马加鞭赶回来,看你伤得如何。”
“我一个人在那边害怕,就急忙赶过来了,身上是被树枝刮的,没什麽大碍。”花若闲如实说,任由师父拉著自己进屋给伤口上药。
“你啊,尽让人操心。”老翁说,“眼睛看不见的人,大多会有这样的感觉,你莫要在那边待久了,平常便在我这边,每日去那边看看便是,你那两个朋友若有耐心,你在小屋里留个信物,他们看到自会在那等待。”
“啊,那我这就去留个东西。”花若闲作势就想起身,被老翁强制按了下去,老翁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