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页)
,见到司徒拓喘着粗气道:“先生,你的朋友他……他……”
司徒拓顿时一身冷汗,扯着小童的袖子厉声道:“他怎么了?”
小童鼻子眼睛挤在一处,表情痛苦,喘气如牛:“他……他……”
气没喘完,司徒拓已经大步奔了出去。休景赶忙问道:“怎么了?”
小童终于缓了一口气道:“他……一口咬住了黎大夫的手腕,怎么也不松口了……”
休景哭笑不得,这孩子的大喘气真真是吓死了人,忙道:“我们赶快去看看吧。”说完快走了两步,身子一晃靠在走廊上,捂着心口眉头蹙起。
小童赶忙走过去扶住他道:“严哥哥,你身子才稍有起色经不起折腾,你千万莫要心急。”
严休景吐了一口气,微笑:“没事,好多了,莫大惊小怪的,扶我过去吧。”小童点点头扶着他往前走去。
赶到事发地点时,入眼一片混乱。一群人围着床手足无措,宋祺皱着眉头,上下两排铁牙死死咬着黎老先生的右手背上。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宋祺神智恍惚间感觉有人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上,感觉很陌生,身体条件反射一个激灵,醒了。醒来便看见一张沧桑的老脸,花白着胡子的老头正准备脱他的衣服。他的腰际疼的让人叫嚣,能感觉腰处湿了一片。他听见有人问:黎大夫,需要止血药么?顿时明白怎么回事,身子放松不少。此时,黎老先生的手指无意碰触到了内衣中藏着的印章,也就是那么几秒的事情,一个反射他便咬了过去。一个念头,决不能让别人发现这个玩意。
他没告诉司徒拓,其实他隐约记得梦里的一些情节,梦中他的眼瞳是黑色的,坐在一个桌案前批阅一堆文案,司徒拓站在他的右侧。梦中的他面前摆放了两个印章,一个大一些的,一个就是怀里的。醒来时,他纳闷,那不是皇帝用的玉玺吗?难不成他是皇帝?可笑。他自己立马推翻了这个想法,红眼睛的注定是奴隶,奴隶怎么可以当皇帝?百思不得其解,越想伤口越疼,他决定若是大难不死,一定要找司徒拓问个明白。
于是,他死死咬着不放口。黎老先生不停哀嚎,黎老先生的徒弟们急得团团转,有的甚至拿来了筷子准备拗开他的嘴巴。
司徒拓进屋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有的人拉着宋祺的头发,有的抓着他的耳朵,有一个正拿着筷子拗牙口。顿时吓得司徒拓心惊肉跳,好家伙够狠呀,你们近日下狠手,他日这家伙恢复记忆重返帝位,只怕是怎么死的你们都不知道。
他赶忙走过去阻止道:“别这样,你们这样他只会越咬越重。”
众人急道怎么办。只见司徒拓走过去将他的手指顺着宋祺的牙缝塞进去,搂着他轻柔道:“我知道你疼,若是疼得厉害就咬着我吧。黎老先生是大夫,你这样咬着他不放,他怎么为你疗伤呢?”
众人其摇头,这人已经神志模糊了,你说那么多哪有用处。还没想完,只见宋祺真的松开了黎老先生的手背,哆嗦着嘴唇却不下口咬司徒拓的手指。司徒拓收回手,搂着他为他擦汗,朝黎老先生使了一个眼色。
黎老先生抬手看了看满是鲜血的手背,欲哭无泪。
宋祺喘着气趴在司徒拓怀里,趁人不注意将印章塞进了司徒拓怀里,神不知鬼不觉,除了当事人本人。司徒拓当即便明白过来,拣好了印章覆在他耳旁说:“我会收好,你且安心。你心中定早已生疑,你且挺过去,好了我便什么都告诉你。”
宋祺心想,这人好似自己肚子里面的蛔虫,想什么都知道。靠在他的怀里轻松放心,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黎老先生简单处理了手上的伤势,和几个徒弟们摆起家伙准备手术。司徒拓没想到这一手术竟然用了好几个时辰,他一直搂着宋祺不曾移动,这会儿整个身子和手臂早已经麻木刺痛,动一动都是钻心的疼。
不知何时,严休景轻轻走到了司徒拓身侧,正抬手为他揉捏酸痛的双肩。严休景指节修长,揉捏在肩上的力度适中,捏完了肩膀又去捏腰身,接着蹲□去揉司徒拓的双腿。司徒拓盯着他乌黑的发顶,光洁的额头,心里一阵暖意,恨不得一把将他捞起来抱个满怀。他对自己说,莫要心急,如今他已不再顾忌那些有的没的,今后他会讲内心的爱意发泄一个够。
飞镖的伤口不大,却很深。黎老先生扩大了表皮的伤口,审视了里面的伤势不停叹气
:“伤了内脏,怕是很难痊愈了。”司徒拓急忙道:“老先生一定要想法子救他,他……不能有散失。”
黎老先生抬着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