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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一看,好大一颗夜明珠,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手掌握紧捏住,松手时掌中的粉末随风飘散。
那人气的恨不得捶胸,恶狠狠道:“小王爷说了,把那半昆贱货拖回去,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作者有话要说:又要上班了,XXXXXXX
16
16、那年的光景 。。。
作者有话要说:与前一章有点脱节,过渡章。
宋琪小时候还是有过活泼可爱,天真烂漫的年岁。只是他的哥哥弟弟们都躲着他,那些王孙贵胄也躲着他,他很是不解。
他想,可能他们觉得太子的身份太沉重,那他可以主动和善的找他们玩耍呀。
可惜,每次都是热脸贴着冷屁股。
这贴冷屁股贴久了,宋琪也变成个僵尸冰窖脸,浑身上下都是寒气,人们更加惊恐,见他远远地行来,便作鸟兽散跑了。
司徒太傅接手小太子的时候,常常叹气,现在的孩子怎么小小年纪都是老气横秋的。自己的儿子是,太子也是。
太子读书的那会儿,司徒拓还擦着鼻涕上树掏鸟蛋呢,虽然他大了太子四岁。
太子跟着本朝有名的大学士司徒大人研学,司徒拓跟着本朝有名的大将军习武,各学所长。
最近宋琪又换了一个伴读,朝中流言四起,说是太子小小年纪性情便毒辣异常,那个小伴读不过是忘带了一本书,便罚他在雪地跪了两个时辰。
宋琪黑着脸也不辩解。其实,那天小伴读颤颤巍巍告诉他忘带书时,宋琪的确拂袖而去。其实,他只是回去拿书而已,路过校场看见一个小孩混在士兵里面练武,小麦的皮肤在阳光下特别健康,满脸汗水却龇牙一直笑。他见过这个男孩,在司徒太傅身后,他知道这是太傅的儿子,斗大的字认识他,他却耸耸肩不认识几个,常把太傅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看着男孩开怀大笑,宋琪想,我啥时候也能这么快乐。一时忘了时间,回去时小太监告诉他小伴读已经跪了好些时辰了。那个伴读是张侯爷家亲戚的孩子,花了钱走了关系才弄进来当个伴读,现在又花钱走关系弄了出去,这不是瞎折腾吗。走就走了吧,反正离开自己的不止一个两个,不差这一个的,司徒拓想。
后来的伴读都呆不上三个月,原因有他的,也有其他的,总之,没一个顺心如意。
一晃两年多过去,太子满了八岁,伴读换了二十个,吓得那些大臣王爷们把自己孩子管教的紧,教导道见了太子躲远点。于是,宋琪更加孤独了。
一次学习马术,一群皇子聚在一起边骑马边打闹,开开心心的。宋琪骑着精挑细选的白色小马驹,远远地看着,抿着嘴沉着脸不说话。看了一会,心里抑郁,一鞭子抽在马的肚子上,疼的马儿疯跑起来,竟然越跑越凶,不见停下来的势头。
宋琪脸都吓白了,只能紧紧抓着缰绳,余光看见自个儿的兄弟们大多都在咧着嘴笑。
突然,一个身影扑了过来,将他扑倒在地,疼的他龇牙咧嘴。不就是一只小马驹吗,用几根套索便能制服,需要将他扑下马背吗?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如此大胆,看本宫不扒你一层皮。
宋琪踉跄站起身,一抬头正准备发威,看见了那个皮肤黝黑的少年。少年浓眉大眼,鼻直口方,小小年纪便是英武的好相貌。只见少年大手一挥,豪气道:“大恩不言谢,此乃应该做的。”说完一甩头,腰板笔直的走了,留下宋琪呆在原地,下巴掉在地上,瞪着眼睛半响缓不过神来。
那年宋琪八岁,司徒拓十二岁,宋琪脑子里面的文章已经倒背如流,司徒拓连自己的名字都写得像狗爬。
没多久,宋琪搂着老皇帝说:“父皇,司徒太傅的儿子救了儿臣一命,儿臣心念感激,愿与之一起习文习武,做个真心的朋友。”
老皇帝揉着爱子的头顶点头,于是便有了司徒太傅揪着儿子的头发往东宫拖拽的一幕。
司徒拓望着足足矮了自己一头的宋琪,鼻腔一哼:“我志在沙场,可不是来这里给你当奴才的命。”说罢转头拔腿就跑。
宋琪也不追,只是喊了一声:“太傅,伴读逃课了。”
不到一刻钟,司徒拓就被逮了回来,还被自己的老子亲自绑在凳子上读书,用的是高难度的双节双扣,挣不脱绷不开,光是解开都要一些时辰。
被绑了第三天,趁着太傅如厕,司徒拓恶狠狠道:“有本事放了我,我们单挑。”
宋琪道:“输的一方呢。”
司徒拓咬牙道:“我若输了甘愿跪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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