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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忽视他。
司徒拓将狐裘脱下,盖在他的身上,很轻,却还是惊醒了他。
严休景揉着眼睛坐起身,红色的眼瞳在黑暗中异常明亮。他看见司徒拓立马露出开心的笑容,跪在主子的面前说道:“大人,你没事吗?”
司徒拓点点头,说道:“困了吗?你先睡吧。”
马车摇摇晃晃,他跪着不稳,一屁股坐在车内,手不经意搭在了司徒拓的手上。他的手冰凉,借着月光司徒拓才发现他的嘴唇也冻得发白。他将他拉入怀中,搂着他说道:“天气好冷,借我抱抱,取取暖。”
休景点点头,将狐裘披在主子的身上说道:“今天冬至,所以较前几日更冷,回去我给大人熬碗姜汤暖暖身子,不然小心得了风寒,不易康复的。”
司徒拓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没有接话。怀里的人一动不动,想必已经睡着了,这个迟钝的家伙,估计就算自己借口酒后乱性上了他,他也会相信的。
睁开眼,车帘被风吹起,司徒拓将休景往怀里拢了拢,为他挡去风寒,而后望向窗外。
昆山奴,一个被奴役了上百年的民族,真的就此坠落了吗?那百年的枷锁,真的无法挣断吗?
他突然好想回到昆山,回到昆山脚下那个美丽的国家,不知院后那片梅花,现在是否盛开。若是它们侥幸在战火中存活下来,那香气一定飘向千里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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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长公主宋莲 。。。
作者有话要说:改来改去,又改成了第三人称。噗,请大家重新再看一遍第一章吧,改动不大,但有一些些= =
护卫队是一个直属于帝王的组织,大青历代皇帝都有自己的护卫队,皇上亲自选拔队员,任命护卫总管。
护卫总管官拜三品,却有着一品大员也不敢小觑的实力,那就是他们身后的支持者——当今圣上。脸皮厚点,说白了就是狐假虎威。
护卫队的主要职责,也是重中之重,就是保护好皇上的身家安全。说白了,皇上活一天,他们就能牛掰一天,若是有一天改朝换代,新任的皇帝是不会沿用上一代的护卫队的。还好,当今皇帝今年才刚满24岁,据司徒拓这些年近距离观察,还算身体健康,能吃能睡吧。
这本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资本,但是司徒拓现在需要这种狐假虎威,不论别人多么鄙夷他,他都视若无睹,随人们说吧。司徒拓想,他活了26年,短暂而漫长,从曾经的太子伴读到随父亲前往昆山再后来被朝廷追杀到现在的帝王护卫总管,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早已品的太多,食之乏味了。他心中鄙夷:你们大可背着我说三道四,却不敢当着我的面冷嘲热讽,这就是权利,虽然你们并不是害怕我手中的权利,但是却实实在在握在我的手中。
其实司徒拓也能理解他们,有时候他都会鄙夷自己,鄙夷那毫无感情的床弟之事。可是,让人啼笑皆非的是,关于昆山奴的很多问题,他都是在与宋祺床第之时达成的协议。比如,王祺登基不久后第一件大型立法便是取消贱奴制度。因为同为奴隶,昆山奴却是最低等的贱奴,他们甚至连猪狗都不如,出入戴着厚厚的枷锁脚链,有些甚至脸上还被烙上印记,备注名是某某王府的贱奴。
但是,法令颁布以来,仍旧有很多昆山奴戴着脚镣,脸上烙着印记。贵族反抗这一法令好似有了默契,甚至变本加厉。所以以后的几个关于昆山奴的法令都形同虚设。
于是宋祺扩大了护卫队,开国以来帝王家的护卫队第一次走出了宫门,走上了大街,他们有阻止任何皇亲贵族滥杀昆山奴的权利,前提是那些贵族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行凶。当然,贵族们也不是傻瓜,所谓家丑不可外扬,难不成他们鞭打一个贱奴还要在街上敲锣打鼓让人参观不成?
这就得累了司徒拓,一个堂堂护卫总管经常带着弟兄们,嘴巴上是拜访拜访某大员,实则是到府上转悠收集一些证据,好上报皇上,而后在进行处置。于是,在贵族大臣武将之间,司徒拓基本上成了一个千人唾骂万人践踏的人物,有人说他狗仗人势横行霸道,有人说他恃宠而骄,说他仗着皇上宠爱就不分尊卑越级管理,总之朝野上下但凡府中圈养有昆山奴的都不待见他。司徒拓也毫不在乎,大不了说我司徒拓下贱胚子,只会吹枕旁风,仗势欺人罢了。
既然说我仗势欺人,那我也要拿出狗仗人势的架势,以免侮辱了我如此庞大的后台。所以,难得冬日里的艳阳天,司徒拓正装官服,腰跨佩剑,大摇大摆走在了京都的街道上。
路上百姓远远看见一路皇家护卫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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