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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桐出去换水的时候,严梧又偷偷地把衣服换上了。
两个人在医院一共折腾了两个多星期,严桐的合同快到期了,公司巴巴地等著他续约,但是他却不放个准话,也推了好多的通告。
他其实已经生了退居幕後之意,他很有音乐天赋,此次《求之不得》,也不是他第一次作曲,只不过以前那些歌,都是他匿名投出去,然後被其他歌手唱而已。
反响都不错,他想他以前赚的钱,也不少,就算他不工作,绝对饿不死,而且严梧研究生毕业了,马上就会有工作,所以也不需要他养活。
所以他在医院全天候地陪著严梧,严梧也不问他怎麽不去工作,说放任自流是好听的,说难听的,就是不怎麽关心。
严梧拆了石膏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家洗了个澡,洗完之後大喊:“我重生了!”
严桐笑著把买好的熟食打开,然後叫严梧吃饭。
严梧把头发吹干,出来的时候,严桐正在打电话,里面的女声大到连严梧都能听到。
严桐看严梧出来,赶紧挂了电话。
“谁啊?那麽凶!”
“我的助理。”
“你助理不是那个男的吗?”严梧说道孟晓阳的时候还是有点恨恨的。
严桐无奈,“你不喜欢他,我就把他给辞退了。”
严梧一听,心情大好,眉毛还跳了一下。
严桐心里又是一紧,但是不动声色,把碗筷放好,还给严梧倒了点酒,“恭喜你成功拆掉石膏。”
严梧开心地拿起酒杯,喝了大半杯。
“哥,明天文定搬进来照顾你,我要去外地拍戏。”
严梧抬起头来,有点惊讶,忍不住抱怨:“什麽时候决定的,怎麽不早点说啊?”
“刚刚助理催的,本来要早走的,我想想还是等你拆了石膏之後再走的好,就拖了很久,刚刚助理在骂我呢!”
虽说严梧心底觉得那个凶巴巴的女助理实在是不好,但是想想要让严梧和那个孟晓阳在一起,还是委屈一下小桐吧,“大概多久回来啊?”
“不知道,看进度吧。”严桐含糊地答了一句。
严梧恩了一声,“在外面注意安全,也注意身体。”
我等你回来,等你回来之後,送你份大礼。
作家的话:
不要问我严梧在绑著石膏的情况下如何脱裤子。。。。因为我也想知道… …
现实29
庄励在时间的流逝中,流逝著自己的希望。
就像当年他和夏铭之的约定期限快要结束的时候一样地无力,他无力阻挡时间的流逝,也无力阻挡一个人的放弃。
他在那些空白的时光中暴躁而又易怒,却又奢望。
等到快绝望了,但是接到夏铭之电话的时候,庄励还是有了一种为之一振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电话那头,夏铭之的声音像是在喉咙里的含了一把沙子而说出来的,庄励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出事。
“阿励,我妈去了。”
庄励想都没想就问了地址。
他觉得夏铭之的声音里面,一点人气都没有。
沙家滨那边的收费站一过,就进入了常熟境内,在一路疾驰,好不容易看到了尚湖镇的影子。
尚湖边上的小区,独门独户的房子,但是这样的房子有很多,即使有门牌号,但是要找起来还是有点困难。
当庄励看到24号的时候,因为在大太阳下晒得太久,都有点眼花,不太敢确定。
他敲门的时候,心跳其实是加速的。
来开门的是夏铭之,憔悴而又疲倦,眼睛很肿。
他扑到庄励的怀里,紧得像是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庄励没有感受到夏铭之的哭泣,但是这才是最让他担心的,他觉得夏铭之被一种莫名的忧伤和厌世所占据,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害怕。
那一刻,他决定抛弃他们之间的互相伤害,只停留在大学的时光,“铭之,不怕,我在。”
我在,我一直都在,只要你累了,就可以在我怀里休憩。
夏铭之的家里有一些老人,他们说著常熟话,常熟话和S市的话很像,庄励可以听得懂。
他们让夏铭之带把庄励带进去,外面晒。
夏铭之这才松开了庄励,低著头拉著庄励就往里面走。
一进房间,夏铭之就把门关了,拉住庄励就开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