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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儿……”
“操!”朱胜利打断广胜,“正因为他整天吃好的,才不会嫌弃咱的咸菜呢,我还不知道他?”
“朋友,拐弯,迎春小吃,”广胜伸手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好,到了。”
老歪叫周连科,是区卫生防疫站食品检验科的科长,因为喝上酒脖子老搭拉着,就得了这么个外号。以前朱胜利在防疫站开车的时候,经常跟他去他管辖的饭店里吃蹭饭,两人成了莫逆之交。广胜曾经跟他喝过几次酒,对此人的做派很是不屑。广胜觉得他猴里吧唧的,总想沾别人的便宜,有时候难免刺挠他几几句。老歪也不往心里去,总是大咧咧地笑话广胜装逼。
“歪科长,又在哪里腐败?”坐在单间里,朱胜利拨通了老歪的手机。
广胜趴在吧台上拿眼眯着玲子:“玲子,想我吗?”
玲子划拉着菜单,乜了广胜一眼:“胜哥真能开玩笑,想你又有什么用?你也不来照顾我的买卖。”
“我这不是来了吗?”广胜说着就想来摸玲子的手,玲子把手抽回去,脸转向了门口。
“呵呵,玲子不喜欢我。”广胜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大春没来吗?”
“大春出去买菜的时候被车撞了。”玲子的口气似乎很冷淡。
“严重吗?”广胜吃了一惊,这阵子都怎么了?老出事儿。
“没什么,腿瘸了……又住不起医院,在家躺着呢。”
“哦,有时间我去看看他,”广胜叹了一口气,“人就这样……谁也不是一帆风顺的。”
“胜哥吃点儿什么?”玲子岔开了话题。
广胜回头看了看摆在地下的东西:“你这里也没什么好吃的……看着弄几样小菜吧,要不我去厨房帮你?”
玲子不言不语地转出来,去了厨房。广胜看着玲子一抖一抖的屁股,心蓦地颤悠了一下。
“哈哈!陈歹徒!”大门咣当一声打开了,老歪摇摇晃晃地站在门口的斜阳里,像一只立起来的野狼。
“周科你好!”广胜疾步过来扶住了他,“周科大架光临,小民不胜荣幸啊。”
“老歪又他妈喝醉啦。”朱胜利一把将他拖进了单间。
听完了广胜介绍的情况,老歪嘿嘿笑了:“多大个逼事儿?操,先喝酒,明天你带着那袋奶粉和发票去单位找我,我不治出他的尿来就不当这个科长啦!操他个奶奶的,敢跟咱爷们儿整事儿?问他长了几个蛋子!”
广胜站起来敬了他一杯:“周科,下一步再干什么?”
老歪抹掉下巴上的酒渍,冲广胜翻了一下眼皮:“广胜,这个我就不用教你了吧?把‘罪证’押我那里,我通知报社的朋友先吓唬吓唬他,你再去消费者协会投诉!注意,别诉商厦,直接投诉厂家!管他是哪里的,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就得尿尿!”
广胜有数了,拉开包拿出了奶粉:“你看看,就是它。”
老歪推开奶粉:“我不看,别作假就行!小姐,上酒!”
玲子过来倒酒,老歪看也没看,打手就摸了玲子的屁股一把:“好酒!”
玲子刷地红了脸,抱着酒瓶子退到墙角,很无助,像一只寒风中战栗的羔羊。
广胜笑着挥了挥手:“你出去吧,我们自己倒,”回头对老歪笑笑,“歪哥,老枪又想擦擦了?呵呵,歪哥英雄不减当年啊。”
老歪盯了玲子的背影一眼:“这娘们不错,性感。”转向广胜讪笑道,“广胜啊,听说你阅人无数,给咱也来来?”
“你就情好吧歪哥,”广胜敲敲桌子,“饱将手下无饿兵,跟着我你就享鸡巴福吧。”
“这个我信!”老歪的眼睛登时点上了绿灯泡。
广胜掏出手机,走到窗前:“健平,在千叶吗?那就好……找几个生猛的,一会儿我带朋友过去玩儿,要一个出台的。”
老歪举着酒杯在哼哼唧唧地唱:问世间逼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一只大着肚子的蚊子,嗡嗡地旋到广胜的头顶,朱胜利双手一拍,血光四溅。
出门的时候,广胜看到玲子站在淡淡的月光下,槐树的叶子一片片映在她的身上,风一吹,影子乱晃。
一阵狂风吹过,满树的槐花像下雨一样飘落。槐花笼罩下,老歪兴奋得如同一只飞翔的屎壳郎。
在千叶歌厅昏暗的房间里,老歪的眼睛犹如绿色的灯泡,不住地往门口睃。广胜拍拍老歪的大腿,别急,呆会儿让哥哥爽。老歪摸摸自己的裤裆,这里的小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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