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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当时的老院长很愤怒,当时就开除了妇产科负责照看婴儿的那名护士,这件事也成了我们医院最大的忌讳,很少有人再提及!具体是怎么发生的,我不是很清楚!要想找到当事人,恐怕也不容易!就算是查档案也未必找得出,毕竟过了那么多年,什么证据也没有了!”
叶子慌忙拿出那件小棉袍,指着上面用红丝线绣的数字,说道:“那么,您知道这上面的数字是什么吗?是不是婴儿的编号?”
院长接过来,看了看,不敢确定,打电话叫来了妇产科的护士长,说:“张护士长,你是咱们医院资格最老的护士,你知不知道当然妇产科婴儿的编号是不是这样的?”
那位张护士长大约有五十岁,身体已发福,护士服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接过衣服看了看,肯定地说:“没错,这的确是咱们医院的,当时因为印上去的数字很容易掉颜色,护士长就让我们用丝线把数字绣上去。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那么你还记得当年抱错孩子的事情吗?” 院长叹了口气,看着叶子和郑伟民,“他们二位就是为了那件事来的!”
张护士迅速地看了他们一眼,点了点头,“怎么不记得,王护士就是因为这个事情被开除的,她的一时粗心,竟然让一名生了女儿的产妇抱了一个男孩儿回家!我到现在还记的丢失了女儿的产妇伤心的样子,她抱着别人的儿子哭的泣不成声,那个孩子身体很弱,经常生病,她常常带那个孩子来医院看病,照顾的无微不至,就像是照顾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儿!那时她每来一次都要询问是否有人过来找儿子,而每一次都失望而归!她长得很漂亮,是一名服装设计师,当时我们一群小护士都很喜欢她,还说以后要她帮我们做衣服呢!”说起往事,忍不住笑了一下,抬头看见叶子时,有点儿发愣,仔细地看了看,摇了摇头,迟疑地说:“这位小姐看起来好面熟啊,我们见过吗?”
叶子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紧张地声音发颤:“您觉得我面熟吗?您再看看我是不是和那个产妇长得很像,还有,她真的哭的很伤心吗?您仔细看看我,是不是我?”说完后已是泪流满面。
张护士看着叶子伤心的样子,想起当那年那位产妇,更加的糊涂,“你长的和她是有些像,具体是不是,我确实不敢肯定,现在既然有这件衣服上的编号,住院档案上应该有记录的,还是去查一下档案吧!对一下编号就知道了!”
郑伟民拉过叶子,轻轻搂了搂她的肩膀,安慰道:“不要着急,我们还是去看一下档案吧!”
在档案室,管理员找了半天,才找到那一年的妇产科住院档案,小心翼翼翻动着有点儿发黄的档案薄,一张张的仔细看着。
叶子和郑伟民紧张地看着他。
终于,管理员拿出其中的一张,“找到了,这个产妇叫郑德龄,她生的是一个男孩儿!婴儿的编号是“385”!”
郑伟民闭了闭眼睛,痛苦地对叶子说:“这是我姑姑,看来真的是错了。”又对管理员说:“我们想找到另一名生女孩子的产妇,能找到吗?就是抱错孩子的那个?”
张护士补充说:“你查一下,看有没有一名职业是时装设计师的产妇,好像是姓苏,生的是女孩儿,你再找一找?”
管理员感到有些为难,但仍然低下头,一张张地翻着,把那个月所有姓苏的产妇都找了出来,排除生男孩儿的,还剩四五个,递给张护士,说:“我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一个,您自己看吧!”
张护士一张张地看着,拿不准是哪一个,眯着眼睛认真地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她的名字是两个字,排除这三张,剩下的两个,一个是外地的,那么应该就是这个叫苏敏的!”
叶子颤抖着手接过来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那是我妈妈的名字吗?她叫苏敏吗?我爸爸叫李如海?这是怎么一回事,不可能,这不可能!”
郑伟民不知道叶子为什么这样,接过来看了一眼,产妇叫苏敏,丈夫是李如海,后面写着单位地址,是本市的一家服装学院,婴儿的编号是“383”。把单子还给管理员后,看着呆呆的叶子,不解地说:“叶子,怎么了?为什么不能是他们!我们去问一下,也许,他们真的是你的父母呢?”
叶子依然呆呆的不说话,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里回过神来。
从医院出来,坐回到车上,叶子眼神空洞,一脸的伤感,幽幽地说:“伟民,不要找了,求你不要找了,我不想找了!”
郑伟民注意到叶子的神情不对,以为她是太紧张的原故,微笑着地问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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