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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难以自拔。
“当初在葫芦谷是你把飞燕掳走的?”天心还想验证一下飞燕的症状。
乐嘉乐平继续亵玩着已近半裸的飞燕说:“她不自量力的冲上来,我本想有人质在手危急时能派上用处,却不料日子久了她倒百依百顺起来,更没料到她竟是北定王身边的心腹,我岂有不好好利用之理?”
随手把飞燕推倒在地:“出去。”飞燕立刻乖乖的退出。看着她的背影,天心一阵悲凉,果然没错,飞燕在大家的呵护下一直颇有依赖性,这种性格最容易在发生突变时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战场被掳,举目无亲,这时只要凶恶的绑架者露出一点良善之心,哪怕是一饭一水之恩,都会使她情感上紧紧依附,再难自拔。
注视着她的表情,乐嘉乐平觉得有趣:“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替她难过?怎样?被最信任的人出卖是什么感觉?”一步步向倚坐在床边的天心逼近。
无路可退,天心只能徒劳的紧抓着身上的被裘:“你到底想干什么?”
“本大王要把你也变成我的燕妃那样,再带到阵前去向大元的战神挑战,我倒要看看元邈还有什么颜面耍威风?”能这般折辱生平劲敌,真是越想越痛快。
“你做梦!”虽然心里已怕到极点,但一想到乐嘉乐平要在万军阵前、当着元邈的面,像刚才玩弄飞燕那样玩弄自己,一股怒火化成勇气升腾,我死也不会让元邈面对如此境地!
“做梦?那丫头最初还不是像个小野猫,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嘴角挂着阴惨惨的□,一把掀掉天心身上唯一的屏障,乐嘉乐平黑熊般的身躯压了上去。
☆﹑第六十七章
竭尽全力的挣扎也无济于事,乐嘉乐平一只熊掌紧压住她,另一只撕扯着她的衣服,那些激烈的闪躲蹬踹就像一只离了水的虾米的垂死挣扎,充满无奈和绝望,乐嘉乐平兴奋得两眼放光,哈哈,元邈,看我怎么折辱你的女人!看我送顶大大的绿帽子给你戴戴!
正在自我陶醉,手下拼命挣扎的人却安静下来,定神一看,天心平静了,一脸木然的看着屋顶,连呼吸都渐渐平稳下来:“这么快就认命了?真让本大王失望!”想当初飞燕还抵抗了一个多月呢!
勾起一抹轻蔑至极的冷笑,天心淡淡的说:“一付皮囊而已,要便拿去,本宫只当被野狗咬了。”
“你!”乐嘉乐平气结,既然没有了挣扎,索性两手并用,把她的衣裙撕得片片飘飞。可撕了两三把,衣裙的主人当真毫无反应,直如一块木头一般,乐嘉乐平自己反倒无趣了,不觉停了手。
那木头开了口:“我夫君的手下败将!战场上真刀真枪的打不过,就掳了人家的女人来□,鞑靼族的男人除了欺负女人还有什么本事?”
有时候冷言冷语的杀伤力比刀剑还厉害,这话直捣乐嘉乐平的疮疤,葫芦谷一役是他生平奇耻大辱,自翻越重重山脉逃回本土,此役无人敢提,无人敢问。当下脸色发青,抓住天心的发髻把她从床上扯下来,狠狠扔在地下:“我就让你看看鞑靼男人的本事!来啊,把她给我洗剥干净了,留到晚上的宴会用。”
直到乐嘉乐平大踏步离去,天心才不被人察觉的缓缓舒了一口长气,她刚才在赌,赌乐嘉乐平作为一国之主还有一点男人的尊严,所幸她赌赢了!在这样的男人面前,挣扎也好、抵死不从也好,只会更激发他的兽性,最终落得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索性做个木头,这样他的征服欲、荣耀感都会无所寄托,只有让他觉得无趣,才能换来一线生机,今天这第一关总算是过了。
既然是洗剥干净,那就没什么温柔可言,天心被几个健妇压在浴桶里,像洗牲口一样刷洗。天心也不反抗,选择性的忽略掉这些粗手粗脚带来的疼痛,只当享受免费的搓澡按摩,闭着眼睛思索自己的处境。
她被元邈的死敌绑架了,朝不保夕,最糟糕的是连清白的死去都成了奢望。留到晚宴上用?那个残暴的鞑靼人又要对她做什么?元邈进宫了,不知皇帝会不会对他不利?他知道自己被掳到哪里了吗?他会怀疑到飞燕身上吗?不管怎样,我都会坚持下去,等着元邈来救我!可是,可是,元邈你要快点来呀,我不知道自己能够撑多久!
眼中热热的,有泪水要涌出来,天心沉入水中,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软弱!
穿衣服时麻烦来了,这些人要她穿上鞑靼族的服装,这就好比抗战时期穿日本军服一样,尤其她还是一国之王妃,决不能做如此有失国体的事,坚决不穿!正闹着,飞燕进来:“怎么还没好?大王的酒宴已经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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