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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进入周国皇城后,华丽的车马引起了不少百姓的围观,马车里的公主唇齿轻启,道一个赏字,于是宫人打开马车后的巨大箱子,把箱子里的银子沿途发到百姓手上。人群瞬间沸腾了起来。沈馨依嘴角含笑,隔着纱帘看皇宫的方向,眼底透出的却是丝丝狠戾。
“收买民众?”大殿后周恒重复着探子报上来的话,冷笑道:“倒也是个不错的后手,既有些小恩小惠于民众,朕杀她的时候就总要给个过得去的说法。走吧,去会一会这个龙珝公主。”
说话间沈馨依已进了皇宫,大殿上周国文武百官分两列站开,气氛颇为肃穆。半晌,一阵铃铛丝竹响起,百官心中诧异,微微抬头看去,恰看见一条雪白的da腿跨进殿门,脚上缠着铃铛,这傲阳国公主竟是跳着舞进来的!百官尚未回过神来,沈馨依已跳着舞凑到周恒面前,递上一支开得正艳的牡丹,那牡丹香得妖异,周恒顺手把它递给身边的宫人带走。馨依妩媚一笑,又翩翩舞到大殿中央,方收了丝竹袅袅下拜。百官回过神来,却实在没有勇气再次抬头看大殿中妖艳的公主。
周恒心中不悦,面上却未曾露出分毫,只是点头道:“久闻龙珝公主能歌善舞,果然不假。公主远道而来,既已经正式朝拜过了,朕便安排宫人带公主下去休息,晚上再设宴款待如何?”
馨依闻言,直起身来娇笑道:“龙珝既已许配给大皇子,周皇便不必如此客气。”说罢环顾了大殿一周,瘪嘴道:“如何不见大皇子?我此番特地带了傲阳国的烈焰牡丹来,进宫时才从盆上掐下来的,只有两朵,这牡丹摘下来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就不香了,大皇子现在不在岂不可惜了这绝妙的牡丹香了,可否请大皇子出来相见?”
听到龙珝的声音,周恒觉得有些熟悉,细想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当时南越国一会周恒并没有看见沈馨依的容貌,只是远远的听过她的声音,然而那时的沈馨依任性傲慢,如今的龙珝语气中却是妩媚妖娆居多,既想不起来,也不便一直僵着细想,于是周恒笑道:“阿顷怕是没有福气闻这烈焰牡丹香了,周国边境出了些问题,昨日朕已派他们兄弟两人去边境了,只怕你们的婚期也要后延,一切还要等阿顷回来再说,请公主莫要怪罪。”
馨依盈盈一拜道:“自然当以国事为重。”心中却不禁有些不安。
周国自周恒继位以来极其推崇节俭,是以所谓的宴会,也不过是皇亲国戚以及重要大臣入宫来陪龙珝公主聚一顿。关于夺取傲阳国的计划周恒并未公开过,是以在众人眼中龙珝依旧是周顷未来的妻子,甚至是周国未来的皇后,并没有人敢大声言笑,更不看正眼看一下这个艳名满天下的珝公主,一顿晚饭下来,众人吃得小心翼翼,馨依则从头至尾撑着妩媚的笑容演足了一场无人欣赏的戏。
演罢收场,馨依只觉得疲倦从脸开始,不断往里渗透,疲倦透到心里,无端的就觉得委屈,随后又在心里一遍遍嘲笑自己,本就是自己选的路,委屈给谁看呢!真是可笑。
初夏的夜晚已经有了虫鸣,风还有点凉,馨依屏退左右,轻轻推开房门,烛火晃了一下,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刚要叫出口,从身后又伸出一只手来,把自己的嘴紧紧捂住。恐惧叠加在先前的情绪上,一瞬间馨依竟有些绝望。可下一刻怒气和仇恨立刻就卷土重来,因为那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姐姐沈暮朝。
见馨依怒视自己,暮朝不自觉移开对视的眼神看向雕刻精细的烛台道:“跟我回南越吧。他一个人挺孤独的。”
馨依大笑,甩开周竞的手反问:“他?他是谁?嗯?连声父亲都不肯叫,又何必假惺惺的关心他?你放心,等我杀了你夺回南越,我会好好待我父亲的!”那个“我”字咬得特别重。字没有重量,却似乎重重锤在暮朝心上。
并不想多说什么,暮朝直接道:“周皇要杀你。我会带你走!”
“杀我?哈哈哈哈哈哈,只怕他没命杀我!”馨依狠狠道。
三人闻言心头一跳,周竞直接拽着馨依的胳膊问道:“你对我父皇做了什么?”
柔柔地拂开周竞的手,馨依用妩媚的语气道:“今天本宫在朝堂上给周皇献了一支烈焰牡丹。你们知道为什么要献烈焰牡丹吗?这花虽是傲阳国花,周国也是有的,本宫何苦千里迢迢带一盆过来呢?因为呀,只有烈焰牡丹的香味才足以掩盖十里醉梦这种剧毒的味道。”
“你!”周竞暴怒,周顷上前一步以防止弟弟一怒之下杀了沈馨依,沉着语气问:“解药呢?”
沈馨依往床上一坐,笑道:“大皇子,馨依可是也为你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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