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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你不许先出来,别你自己先快活了,就不管我了。”
☆、酒病花愁
唐乾之眼神迷蒙的点着头,好像已经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但最终还是非常听话的放慢了手上的动作频率,和我一起攀上了身体的高峰。
这次的欢愉比上次更加激烈,所以之后的唐乾之彻底瘫软在了床上,气喘吁吁的默许我抱着他去了浴室做清洁,无力挣扎,乖顺得像一只小奶猫,这里也软,那里也柔。
第二天在唐乾之回到学校之前,我给他买了一盒巧克力。当年唐乾之以有奖竞猜的名义送了我一盒德芙,调皮的人开玩笑说这种巧克力叫“得夫”,看来也不无道理。
我选的是费列罗,因为费列罗的巧克力最像果仁巧克力,这理由真是糟糕——上次查花语的时候我顺手翻了翻巧克力的寓意,却不料含义更加丰富。
果仁巧克力的意思大概可以浓缩为是“爱人之间的细水长流”,我想,既然我和唐乾之认识了这么多年,原本就不可能是干柴烈火的感觉了,那么就干脆平淡流年好了。
唐乾之倒是没有在意巧克力的什么象征意义,权当是我给他的圣诞礼物,还说着“我很喜欢,谢谢。”
钟声敲响,礼花漫天。新年的时候我没能找出来积极备战考试的唐乾之去约会,因为我也是一样的焦头烂额。但是我混进过他们学校的图书馆里去,为的是找唐乾之帮帮忙,临时攻克一番数学习题。
经济学专业的唐乾之比我学的高等数学还要难上一些,所以他驾轻就熟的给我讲这题目,每每在我卡壳之时,也绝不露出不耐烦的嫌弃神色,只是拽过来一张草稿纸,“没事,我们再来讲一遍,不着急。”
后来我顺利地通过了全部科目的考试,虽说成绩一般,但那也是因为底子太差,大学里考了六十分就像当了爹一样开心,这在以前,我连想都不敢想,高中的时候连不到七十分的卷子都会令人如丧考妣。
现在我坚信,只要我不挂科,那么唐乾之就功不可没。
寒假的时候我们坐着同一辆列车,回到同一所城市去各找各妈。
我依旧随时约他出来,在小城里的天寒地冻中走走停停,有一天,在一条小路的转角我们遇到了一个披着军大衣,带着貂皮帽的老头。
他脏兮兮的衣服很扎眼,面前摊着一片布似的东西,上面密密匝匝的画了一堆我看不懂的符号。但那模样整体看着怪可怜的,唐乾之拉拉我的袖子,“要不我们算一卦去?做做好事嘛。”
我想起听说过的笑话,讲给了唐乾之,我说,“有个笑话说啊——学生们纷纷抱怨,自己就算记住了那么多历史人物哪一年生的哪一年死的有什么用处,历史老师告诉大家,‘万一以后穿越回了古代去,还可以靠算命谋生嘛,而且绝对是灵卦。’”
唐乾之干干的笑了,先我一步走到了挂摊的前面。
老头看见来人,睁了睁半合着的眼睛,招呼道,“您坐——算什么?”
可唐乾之刚一坐在老头的面前,老头瞪圆了眼睛,把脑袋向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道,“嗬!您这是人中龙凤,帝王之相,万岁,万岁啊!”
唐乾之扭头笑着看我,“这还真成了宣扬封建迷信思想了?”
我摇摇头表示不明所以的近前,老头竟然咧了咧嘴,又对唐乾之说道,“啊,有缘哪。正宫娘娘就这么跟着您过来的?”
这次唐乾之更忍不住笑了,把一张钞票递给了老头之后道了谢,然后站起身来,干脆正对着我笑,“哈哈,夏玖,你听到了么。老师傅说你是皇后娘娘,真有意思。”
“我觉得……说反了吧,”我的额头上挂着黑线,随即调笑道,“我们两个……明明你比较……‘人妻’吧……”
唐乾之笑骂我一声“滚蛋”,然后又继续和我走在路上。
我们都是在家中喝完的汤圆,看过了元宵节的烟花漫天,每年的花火样式都差不多,早就没了幼年的吃惊和欣喜,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在情人节之前我们就已经返校,又坐上同一次列车,因为是一起买的票,所以座位都挨着。一路上唐乾之不停地皱眉掩鼻在呛人的烟味中,我问他要不要买方手帕的时候却又被骂了一句“矫情”。
还真是讨厌去商业街溜达,我在几个男装店里的配饰区转了数遭,最终敲定买了一条暗纹手绣的真丝领带和一个银质的领带夹,作为情人节的礼物送给唐乾之。
我在酒店的床头放了一束火红的玫瑰,还拿了一瓶泡沫香槟。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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