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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落石出?
姚老夫人咬着牙,道:“燕子,这事究竟是谁做的,咱们心里都有数,可是,她凡事都做得滴水不漏的,我们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我没证据就怀疑她,那外头的人,还有宗亲们反而会怀疑我。”
有些事情,她不是不怀疑,她也不是没有调查过。
可对方做事太紧密,一点破绽都不留。
今天早上才知道姚宸之有那方面的能力,晚上就下手了,这事就算说到天上去,也不可能是外面的人。而在这里家里,如果姚家子嗣在宸之这里就断了,那谁会受益?
其实是一件很容易就能推算出来的事情,可她没有证据,而且,她当年答应过夫君,一定会待她如亲生。实际上,她待她更胜亲生,什么也不敢少了她的,就怕宗亲们觉得她这继母刻薄,就怕将来与夫君在地下团聚,无颜面对他。
这件事情,她不会这么就算了,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她也不会轻意捅破这层窗户纸。
老何不甘心,又带着丫环们一遍又一遍,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又重新翻了个底朝天,结果,还是什么也没有找到,就连姚宸之说的那种香味也没有闻到。
外面的天色渐亮,姚老夫人抬了一下手,钱妈妈立刻上前,搀扶着她起来,柔声的道:“老夫人,燕子扶你回去睡会吧,操了一个晚上的心,你的身子会吃不消的。”
“就你知道心疼我这个老婆子。”老夫人欣慰的拍拍她的手背,面上有着难掩的疲惫。
钱妈妈立刻道:“老夫人这话可不能让少爷和少夫人听到,要不然,准得吃味了。”
“呵呵!”老夫人不禁笑了笑,暗暗猜算了下,他们现在已经在哪个地方了?
“啊?这猫怎么会这样?”院子西角,茯苓蹲在厨房门口,惊讶的叫了起来。
姚老夫人皱眉停下了脚步,转身朝厨房门口走了过去,当她看到那只本已有了孕的白猫身下有一瘫血水,而它则虚弱的躺在血泊上,一身的纯白毛色已被染成了触目的红。
捂着胸口,姚老夫人生生的往后退了几步,一口气憋在胸口,几欲炸开胸膛。
眼前的猫已经证实姚宸之昨晚闻到的香味是真实的,她实在是不敢想象,如果姚宸之没有及时闻到那股味道,那现在的杜雅汐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对方这种斩草除根的手段,实在是令她心寒和愤怒。
老何已蹲到了白猫身边,替它检查,半晌,他才站了起来,脸上已罩了一层寒冰,“老夫人,白白小产了,它以后再也不可能有猫宝宝了。”这只白猫是姚宸之养的,因为它全身都是雪白的毛色,所以,胡荽便给它取名叫白白。
白白平时喜欢睡在姚宸之的床下,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昨晚估计白白就新房里。
它以后再也不可能有猫宝宝了,这句话化成无数句直袭姚老夫人的脑海,像是一支支的冷箭射进了她的脑袋里,痛得她两眼发黑。她紧紧的攥着钱妈妈的手,强迫自己站稳了,绝不能在这刻倒下去。
对方要的并不是杜雅汐小产,而是要她永远都无法孕育姚家的下一代。
手腕生痛,钱妈妈却不敢抽冷气,而是咬牙忍着。
“老夫人,燕子扶你回去休息吧。”
主仆二人,缓缓转身,抬眸就见姚灵芝在丫环婆子的拥簇下进了院门,当她看到姚老夫人时,立刻快步上前,关切的问道:“娘,宸之这里出什么事了?我昨天清点的库里,夜里躺上床就睡了死实,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说着,她扭头瞪了一眼胡妈妈等人,“这些人也真不知是怎么当差的,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闻言,胡妈妈和白薇等人皆一脸苍白,连忙屈膝谢罪,“请老夫人,夫人责罚。”
“算了,这事我也不想声张,昨夜宸之身子不适,我便让人送他回别院。他常年住在别院,在那里或许对他的病情有帮助。”姚老夫人摆摆手,握住了姚灵芝的手,道:“这些日子为了宸之的婚事,你也辛苦了,回吧。”
“娘,你别这么说,宸之是女儿的亲侄儿,他爹娘不在了,我这个做姑母的准备他的婚事也是理所当然的。”姚灵芝扶着她往院门处走,胡妈妈弯腰看着躺在地上的白白,眸光微闪。
突然,本还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白喵了一声,张着利爪朝胡妈妈的脸上抓去,胡妈妈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可白白就像是见到了仇人一般,使出全身的蛮劲朝胡妈妈身上扑去。
“啊——”
利爪在胡